tgr哥拽掉了湘以沫脸上的面纱,拍拍她的脸颊,“这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臭娘们,了不起是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不想活了!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你tgr哥的厉害!”他转头问绿毛龟小跟班,“上次去美国拉斯维加斯玩,带去的小药丸还有剩吗?”
绿毛龟挑了挑眉,一脸淫 笑,“tgr哥,那玩意的药性实在太强了。”
“不强,怎么供我们哥们几个玩得痛快?”
“哈哈!那是那是,保证让她今晚欲仙欲死”绿毛龟掏出一粒血红色的小药丸,扳开她的嘴巴,强行塞进去。
但晕迷中的湘以沫就是不吞咽下去,tgr哥火了,拿起一瓶矿泉水往她嘴巴里灌,冰凉的水滴溅到了她的鼻子里,沿着下巴蜿蜒地流淌而下,流进了衣服里,透着刺骨的凉意。
“咳!咳!”湘以沫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浑然不觉中将药丸吞了进去。她感觉后颈酸痛不已,缓缓睁开眼睛,呆呆的怔愣了两秒中,才意识到自己又被绑了。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都快成家常便饭了。
湘以沫双手被反绑,僵直地都快麻了。她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失色,而是抬起慵懒的目光,淡淡地扫视了一圈,“你们用背后伤人的下三滥招数对付一个弱女子,可不可耻?”
“被你泼红漆、站大街、喊口号,那才叫真正的可耻!”
“怎么,你们用如此特殊的方法邀请我,是不是还想体验一下上次的滋味?”
“啪!”脾气火爆的tgr哥甩了她一个巴掌,怒啜一句,“臭娘们,沦为阶下囚了,还如此气焰嚣张,你哀求我一下,说不定上你的时候,我会温柔一点!”
湘以沫凌乱的丝披散在肩头,脸颊上燃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又红又肿,“闭上你的臭嘴,满口污言秽语!”
“在酒吧跳舞的小姐,还装什么清高,等药性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求我!”
“什么药性?”
tgr淫 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让你欲 火焚 身,激你淫 娃荡 妇的一面!”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卑鄙无耻的小人!”她伸长舌头,干呕几声。
“别白费力气,都快消化吸收了。”
“我咒你下辈子投胎当太监,最后被男人玩死!”
tgr哥气愤地扑了上去,“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撕扯着她身上的纱裙,一层一层,交叠缠绕……
“你干什么?滚开……”湘以沫双脚乱踹,奈何车里的空间太小,根本踢不到他。
tgr哥看到她光洁浑 圆的肩头,目光燃起了汹汹火焰,俯身低头,湘以沫头一偏,被他亲到了脖颈,满脸的胡渣如针般刺人,她一阵恶寒,全身如筛糠般颤抖不已。
“tgr哥,后面好像有一辆车在追赶我们?”
车渐渐驶向了郊区,他们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先轮了她,然后把她弄死,直接弃尸荒郊,等到被人现尸体都已经全身腐烂了。
黑色的天空犹如墨染,纯粹一片,只有三两颗残星三两颗缀落期间,山峦绵延起伏,连绵不绝。寒风萧瑟,氤氲着幽冷的湿气。安静的公路上,马达的咆哮声宛若怒吼,气势凶悍。
“fuck!”tgr哥被人打断,咒骂一句,抬头向后一看,一辆马斯顿马丁如猛兽一般,不断加速前进,“快!加速!”
在山区的盘山公路上不断加速,除非车技一流,不然就是自杀。
南宫寒当然属于眼者,冷厉的黑眸凝视着前方,冰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重冷静地问道:“还需要多久才能追赶上?”
智能电脑用机械化的语音回答他,“瞬时车速为每小时170千米,平均车速为每小时150千米。您现在的瞬时车速为每小时220千米,平均车速为每小时200千米,大约需要36秒就能追赶上前面那辆车。”
“这么久?”猛地又踩了一脚油门!马达呼啸一声,车轮快速飞转,流线型车身闪着幽光,速度快如风驰电掣。
“tgr怎么办?他要追上来了?”司机慌乱了。
湘以沫拉拉衣服,瞥了一眼后视镜,那辆闷骚外露的车不是南宫寒的嘛,“他怎么会在这里?”
跳舞的时候聚光灯全汇集在她身上,下面光线黯淡,耀眼的激光灯又不停闪烁,她一心跳舞,根本没有现台下的南宫寒。
“你认识?”
“当然,岂止认识,还非常熟悉!你们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臭娘们,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你们难道不知道开那辆车的是谁?onanna家族的席,南宫寒!”
一报出这个名字,tgr面露惊恐之色,这个军火家族,黑白道通吃,连政 府都动摇不了,在意大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里他们这群小喽啰招惹不起的人物,他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他的情 妇,怎么不早说!”
湘以沫轻叹一声,她就这么长得像当情 妇的料,“不好意思,我是他老婆!”看着他们一副吓尿的表情,第一次觉得当他的妻子还挺好玩的。
“减速!减速!还不快点减速!”tgr慌乱地大叫道。
南宫寒正纳闷前面那辆车为什么突然减速,一抹纤丽的白影从车里被丢了出来,横在了路当中。他寒眸蓦地一暗,瞳孔收紧,现在车速极快,即便是马上踩刹车,因为惯性肯定会撞上她!
在电光火石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