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氏集团能够加入黄河商会,那么以黄河商会的底蕴,林氏集团将不再惧怕长江商会任何的阴谋诡计。
这个邀请的确非常诱人。
但是,林若风并没有喜出望外。
他坚信,天上不会掉馅饼。
商人逐利,特别是黄河商会,这可是华夏北方最突出的一些家族成立的商会,更是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让林氏集团加入到黄河商会中?
“想要加入黄河商会,我想应该有一些条件吧?”
看着何东,林若风声音平静,淡淡的开口。
“那是肯定的。”
何东点了点头,说道,“更具体一点,应该说是要做出一点牺牲,毕竟,并不是什么公司,什么集团都能够加入黄河商会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我们林氏集团应该做出什么样的牺牲才能够进入黄河商会呢?”
林若风问道。
“你们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资产。”
何东沉声说道,“这是我们黄河商会开会决定的。”
“呵呵——”
林若风笑了,他是真的觉得好笑,真不知道应该说黄河商会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还是说,黄河商会的人将他当作三、四岁的孩子。
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亏何东说的出口。
林氏集团展到今天,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底蕴,那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也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林氏集团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资产,那么林氏集团很可能一蹶不振,想要再次恢复,需要一定的时间。
以林若风的性格,他做不出这种事情,而且,就算将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交给黄河商会,黄河商会就真的可以庇护林氏集团了?
要知道,林氏集团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属于南方,算是在长江商会的势力范围之内。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我看,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若风面色有些冷,何东这不是来和他谈条件的,而是来侮辱他的。
“你这是下逐客令了?”
何东一脸的错愕,在他看来,虽然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资产,对林氏集团的确有些多,但是对黄河商会来说,并不是很多。
毕竟,两者现在还不在一个水平上。
如果是他,他会选择花钱消灾,包平安啊。
“你确定你不再好好想想?”
何东不死心的劝说道,“虽然,百分之三十的资产,对你们林氏集团来说,的确是割肉了,但是你要想到,你们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资产,对于黄河商会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
“黄河商会之所以要你们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资产,是为了堵住众口,免得落下黄河联盟趁机来对付长江联盟的口舌。”
“我不客气的说一句,我想,现在林总对于林氏集团所面临的困境比谁都清楚,虽然你们的斗志令黄河商会都极为佩服,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斗志一文不值。”
“现在,长江商会只是表了一个声明而已,就连林氏集团损失惨重,这样的敌人,你们怎么对付?你们拿什么对付?”
“所以,现在你们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加入我们黄河商会。”
“虽然百分之三十资产略高,但是你要想到,没有我们黄河商会的庇护,你们林氏集团根本不是长江商会的对手,那些老家伙,和我们黄河商会斗了这么久,他们的能耐,我们还是非常清楚的。”
“一旦林氏集团挡不住长江商会经济上的攻势,那时损失的就不是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了,而是整个林氏集团。”
“我觉得我的提议很是中肯,林总万不可以小失大,那个时候,就悔之晚矣。”
面对何东“苦心婆口”的劝说,林若风表现的很是平静,淡淡的开口:“说完了没?如果说完了,还是请吧。”
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将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交给黄河商会的。
就算,和长江商会之间的经济战争,以林氏集团失败而告终。
他宁愿选择站着死,不愿选择苟且偷生。
林氏集团是他白手起家展起来的,就算抵挡不了长江商会的经济攻击而倒闭,那又如何?
他能在一年的时间里,白手起家,展出来一个林氏集团,他就能再用一年的时间,展出来另一个林氏集团。
“你,你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何东跺了跺脚,他都好说歹说,但是林若风显然是油盐不进。
“呵呵,我是无可救药了。”
林若风冷冷的开口,“但总比你们痴心妄想强吧?你们也太小看我的林氏集团了,真以为我巴不得加入你们的黄河商会?”
“呵呵,一开口就是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资产,你们黄河商会怎么不上天呢?”
“趁火打劫这没问题,但是也不能太过分,把别人当做傻子吧?”
“你,你这是冥顽不灵,就凭你们一个小小的林氏集团,根本不可能是长江商会的对手,你们就等着覆灭吧。”
眼看着无法说服林若风加入黄河商会,何东也颇为气愤。
毕竟,当初他离开黄河联盟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够说服林氏集团加入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
林若风冷哼,“看在你从北方远道而来,而且没有什么恶意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至于你说我们林氏集团在长江商会面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你滚回黄河商会后,就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林氏集团是如何和长江商会做斗争的。”
何东都被气乐了,点头说道:“好,好,我就看看你们林氏集团如何逆天的。”
“逆天?你可真是高看了长江商会,因为,他们可不是天。”
林若风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眼中升腾起一股战意。
在战场上,他无所畏惧,在商界上,他同样无所畏惧。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所谓的苟且偷生。有的,只是这么一句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