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南颜烈欲仙欲死,一个男人,最喜欢的权利紧紧地握在了心里,难免就会变得十分的疯狂,失去理智,他愿意变得这样失去理智,他十分喜欢。
一片漆黑当中,南颜烈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大字型,没有人看到,更没有人敢对他指手画脚,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他是最大的顶端利益获得者,开心,自内心的狂喜!
还有什么比,全部按照自己的性子胡来,按照自己的喜好用人,按照自己的意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皇帝来的开心?
喜欢的就大操大办,不喜欢的,毁坏重建,这有什么,他是皇上!他看中谁,谁才可能会飞黄腾达,所有人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是不是很开心?恐怕就连天上的神仙,也没他过得开心吧!
南颜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特别美丽的梦,他梦到了自己飞上了天,后背上有了一双翅膀,遨游天空,去瑶池赴宴,去看嫦娥跳舞,去吃长生不老药,嫦娥在她面前,婀娜多姿的身影,高冷清淡的容貌,看空一切的空灵气质,无不深深打动着他这个凡人的凡心。
只是就在他要伸手触碰高冷仙子嫦娥的时候,忽然胸口传来了钝痛!他被人一脚从天上踢了下来,回头一看,睁开眼睛,依然是漆黑的夜,但是四周已经不安静,他才现,自己的好梦被人打扰,养心殿的大门被踢开,贴身太监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皇上恕罪!老奴,老奴也是无奈,这皇后娘娘她……”一边的太监看到来到的红衣女子,很快闭上了嘴巴,立刻当哑巴,只剩下不停地磕头,这位皇后娘娘什么作风,他可是深深的领教过!
看上去,笑的春风灿烂,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但是下一秒,就可以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把你的心肝肺全部挖出来喂狼,把你手脚全部砍断,当做礼物送人!刚才,不是刚刚送了一拨儿吗?
“皇后娘娘吉祥!”一边的老太监只能自求多福了,皇上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更不会为了一个不值钱的老奴才和皇上闹翻,相反,皇上对皇后娘娘一直都十分的纵容!就算皇上十分专宠的一个宫妃,只要被皇后盯上了,就算被皇后娘娘当场折磨致死,皇上也不过是当成一场笑话转身走掉,由着皇后闹下去!
表面上看,都以为是皇上有多宠爱这皇后,明眼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这皇后娘娘被册封的时候,也只是皇上在朝会上蜻蜓点水的带过一句,算是承认了皇后的名分,但是实际上在大周本来十分重要,礼俗繁杂的封后大典,在这位皇后面前,皇上只字未提,只是随意找人剪裁了一件皇后的风炮,亲手送到了皇后面前,扔在了皇后的脸上,当场走人。
就连一次侍寝的机会,这位令人惊悚的皇后,都没有在后宫得到过,从头到尾,都是皇后一个人的独角戏,已经成了整个大周后宫的笑柄!
尽管,皇后后来当场把取笑她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当场剁了人机的手脚,心肝肺,留下了铁血杀人狂皇后的名号以外,后宫再也没有人敢取笑她,可是,她依然得到了皇上的冷遇。
南颜烈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好心情被搞得十分糟糕,当他开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的时候,心中的燥油然而生。
“什么事?”南颜烈站了起来,两边的侍卫已经点亮了宫中的灯火,一身红衣的女子,伸出双手,主动靠近面前的男人,尝试抚摸面前男人的眼睛,但是被南颜烈一把推开:”干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女子委屈的噘嘴。
“可是,朕不想看到你,滚开!”南颜烈厌恶的闪开,开始向着高位上的龙椅走去,坐稳龙椅,拿出来一个奏折看着,没想到上来就是就是大周各地频频来的灾情报告,烦躁的将奏折扔到了地上。
“灾银!灾银!朕已经派人送了三千再银,命令各地开仓放粮,救济灾民!怎么还在伸手要银子,国库的银亮真的是取之不尽?这些贪污的官员在不政治,简直无法无天!”
“满公公,传旨!”把这些上奏要银两的官员全部抓起来,明日午时,朕要看到他们的脑袋!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就知道要银子!把问题全部丢给朕,要这群废物何用!:
“是,皇上!”贴身太监抱走了面前的一摞奏折,按着名单开始下去抓人。
南颜烈烦躁的猛拍桌子,烦躁的喝了一口茶水,猛地吐了出来。
“来人!茶水都凉了!你们干什么吃的,拿去换掉!”
“是!”一个侍女慌张的抱着茶壶下去,却还是吓得摔在地上,茶壶摔的粉碎。
“废物!把她拉出去剁了双手,看她有没有记性!把地上处理了!”
“是!”两个侍卫过来拖走了侍女,有人过来开始打扫地上的茶水和破碎的茶壶。
外面响起了女子剁手指的凄惨的叫声,南颜烈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此时,就在南颜烈烦躁不安的时候,一双葱白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着,揉着,很快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男人终于慢慢的平息了怒火,一把抓住了身后的女人的双手:“阎姬,你真的是能忍,朕的脾气,你不恨朕?”
“我们相识了二十年,青梅竹马长大,皇上,您是什么脾气,臣妾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您容忍臣妾的胡闹,臣妾容忍您的暴脾气,我们都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一对嫁人,互相祸害对方就好了,您冷待臣妾,那臣妾就忍耐着就好了,反正,最后,也只有臣妾受得了你,不是吗?”
阎姬呵呵的笑着,南颜烈唇畔轻轻的一勾:“好一个臭味相投,互相祸害,你的小嘴越来越会说话了!”南颜烈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向着后殿走去,双双的倒在红色的床帐深处,一夜旖旎,情浓此刻。
这样一对男女,就像一团烈火,燃烧深沉,互相取暖;又如一对刺猬,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互相慰藉彼此的孤寂,偌大的深宫,就算他花天酒地,就算她杀紧后宫的女人,她冷笑,他胡闹,他们互相嘲笑,互相放纵,没有人站出来指责对方,没有人真的要除掉对方,因为他们都深深的知道,除了彼此,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的纵容他们,死了一个,他们都会孤独终老,抱憾终身。
南颜烈害怕孤单,在南疆苟且偷生,忍辱负重的十几年,一直都是阎姬陪在他身边,带他加入五毒教,带他拜见她的师父,五毒教和他互相利用,彼此勾结,在南疆成为新的地头蛇,他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南疆王,能够一举击败南炫夜的京城势力,和他这十几年的原始累积,密不可分,军队,钱财,少了哪一样,都没有他们的今天。
他是没有良心,但是,残存的一份理智,让他明白,阎姬这个女人,这辈子都是专属于他南颜烈,就算死,他也会亲自呆着她一起深埋地下,成为一堆枯骨。
当晨曦闪闪亮的时候,夏银冰已经可以看到了大周熟悉的海岸线,为了防止他们到来的消息走漏,随行的几十艘军舰上的匈奴士兵已经乔庄成了中原人,分批偷偷进入京城,夏银冰和南颜烈一行人跟在人群当中,作掩护,也悄然进入了京城。
“你的身子还是很弱,现在不要出现,最近几日就在这间民房里面呆着,这里收拾的相当干净,整洁,其他人也都藏在了民巷当中,不会被人现。”
南颜烈看着面前的夏银冰说道。
“好,都听你的,我现在累了,孩子也饿了,我去看看孩子!”夏银冰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她最近突然觉,四周的景色会慢慢的变得透明,每天都有短暂的时间,陷入失明的状态,看不清四周的一切,
她十分恐惧,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身子垮掉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很快就会瞒不住,她不能这样被动,不可以的!
夏银冰匆忙的从南炫夜的视线里消失,准备往左边的路走,忽然一把被身边的南炫夜;拉住。
“你的房间在这边,前边是墙壁,你往这里走做什么?”南炫夜看着面前的夏银冰问道。
“奥,这里啊!”夏银冰再次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再看下去,才现面前确实是墙壁,他走错路了,看错了!
夏银冰尴尬了一下子,很快开始解释:“你看看,我都忙碌的忘记了方向,你要拉着我走,我都要累死了!我很累!”
南炫夜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夏银冰:“真的没事?”
“跟你说了,没事,我只是累着了而已,真的没事!你要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