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站在靠楼梯的地方,注视着莫昀风从上面下来,莫昀风身边没人,而且他一直看着安然,目光露出关切。
“你别跳下去。”
莫昀风说着看向那两个人:“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里,这里是医院,你们如果还是不走,警察就要到了,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
莫昀风一边说一边往下走,脚步有些迟疑,那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握着枪的人把枪口对准了莫昀风:“你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回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你死吧。”
说着对方开了一枪,莫昀风躲开了,子弹飞射进墙壁里面,莫昀风喊安然:“还不跑?”
安然也顾不上其他,转身从楼梯口跑到了人群里面。
两个追杀的人一看安然走了7;150838099433546,马上去找莫昀风,结果莫昀风也不见了。
怕出事,两个人仓皇的从医院跑了出去,而此时警察也已经到了门口了。
安然躲在暗处,注视着那两个人跑出去,安然才敢走出来。
警察还没进来,莫昀风马上走了过来,到安然面前问安然:“你怎么样了?”
安然愣了一下,缓缓转身看着莫昀风,莫昀风气息还没有完全平静,安然看到莫昀风有些出神:“怎么是你?”
“难道不能是我么?难道救人也不能是我?”莫昀风说完迈步朝着楼梯上面走去,安然一脸莫名其妙的,她说什么了?
看着莫昀风往前面走去,毕竟是救了她的人,安然从后面跟了上去,叫他:“莫昀风。”
莫昀风走的很快几乎没有停下,要不是被门口迎面出来的警察拦住去路,莫昀风还不会停下。
“你不能走,刚刚这里生了一些暴力事情,你要留下和我们配合。”警察都是武装警察,穿的衣服都不一样,莫昀风这才停下,安然也走了过去。
停下来安然告诉警察:“刚刚有两个人要杀我,我不认识他们,一个手里有枪,一个手里有刀子……”
安然有条不紊的和警察解释,警察询问安然:“你是什么人?叫什么?”
“我叫安然,是来医院陪着病人的,没想到会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很明显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安然说完警察看了一眼周围,抬起手摆了摆,示意他的人安全进入。
跟着警察去看一边始终没说话的莫昀风:“你看起来有些眼熟,你是什么人?”
“我什么人都不是,我是路过的,看她被人追杀,出来帮了她一下。”莫昀风绷着脸,不愿意抛头露面。
安然想到莫家的家规很严,和警察解释:“这件事我们不想惹麻烦,被我们家人知道,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的情况。”
“我们也担心会引起恐慌,所以你可以放心了。”警察说着拿出对讲机询问:“有什么现么?”
安然看了一眼莫昀风:“可能要做笔录,我们到一边等一下。”
安然转身走到一边有座位的地方,看着那些人慌慌张张的,吓得都不轻。
莫昀风半天才走到一边坐下,之后莫昀风再也没说过话,安然悄悄的看了一眼莫昀风大衣挡住的手臂,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
安然问他:“是阮惊云做的?”
莫昀风好笑:“何必知道还要问?”
安然愣了一下,其实她是知道的,但她也没办法改变什么,毕竟当时莫昀风也做过不该做的事情,这不过是一个教训。
但谁也没想到,莫昀风在莫家失去了用处,就被赶到乡下去了。
安然沉默了一会,绕开话题:“你最近好么?”
“我昨天才来的这边,我来做检查。”莫昀风也不看安然,自顾自说。
安然觉得她也很冤枉,莫昀风好像对着她泄不满一样,但他出事也不是她的错,归根究底如果当初不是莫昀风一意孤行,想着要害阮惊世,阮惊云也不会要了他一条手臂。
阮惊云他们兄弟已经网开一面了。
安然垂着眸子:“刚刚谢谢你了。”
“不用谢,下次我看到了也不会回头。”莫昀风毫不犹豫的说道,脸色冰冷。
安然看着莫昀风:“那就别有下次了。”
安然也懒得说话,坐在那里开始不说话了,安然不说话莫昀风过了很久才说:“对不起。”
安然扭头看着莫昀风:“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有时候脾气会差一点。”
安然看了看莫昀风的手臂:“现在科技这么达,你好好检查,安装一条假肢,这样你做事情的时候也不会费事,其实很多人都残疾,但是都一样生活,别因为这样气馁。”
安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莫昀风三番两次的在她面前装可怜,她哪怕是知道是莫昀风故意骗她,但她还是不能看着无动于衷。
安然注视着莫昀风那边,莫昀风摇头:“这样挺好,以后也不用勾心斗角的。”
安然没说话,坐着也没动,莫昀风坐了一会问安然:“你来看谁的?”
“景云哲肺炎在住院,我来看他的。”
“一个普通的朋友也比我好是么?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很脏很脏的。”莫昀风声音压低,有些不甘。
安然想了一下:“我从没那么觉得,是你自己觉得。”
“可我每次出事,你都没去看我一眼,每次我都以为你能去看我一眼,可你没有一次那么做过。”
“……”
这一点确实安然没去想过,也没打算去看,所以莫昀风说的时候安然没有回答。
但她没回答,有人却帮她回答了。
“她是没去看你,怎么了?怎么你出事还要她去看你?”阮惊世的声音由远至近,安然抬起头看着对面,阮惊世大摇大摆的朝着这边走,冷若冰霜的脸极度不好。
安然坐在那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了,所以她没有动,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阮惊世穷凶极恶的走到她面前。
一眼阮惊世都没看安然,冷着脸问莫昀风:“上次扯了一条手臂,你不长记性,又出来了?是不是,只有死了,你才能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