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遭到了上官凌一记眼刀子。
“上官，天下女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咱就换。野马虽然让人有征服欲，可是久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到最后，你会现，其实温顺的小绵羊才是最可爱的。”
听话的女人，比桀骜不驯的女人有趣多了。
他真是女人玩得少，所以才着了小疯子的道。
“滚！”上官凌一脚踹开他，给自己又满上一杯酒。
顾景澜轻轻松松的躲开了他的攻势，轻笑一声，“真生气了？”
“……”
“行了行了。”顾景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碰了碰他的酒杯，“开个玩笑而已，知道你被小疯子迷得七荤八素的行了吧。”
小疯子一个毁了容的女人都这么大能耐，要是恢复了容貌，上官岂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真是不能小瞧了这个女人。
上官凌冷眸危险的眯起，锐利的视线，看向他：“你说谁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顾景澜闷了一口酒，现在倒成了他里外不是人了。
说小疯子的坏话，不行。
说他的坏话，也不行。
“我说……”顾景澜放下酒杯：“小疯子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找不着北了，行么？”
“哼。”
冷哼一声，上官凌薄唇微启，抿了一口辛辣的酒。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温顺的小绵羊？
听话的女人？
上官凌勾唇一笑，目光看向某一处，渐渐出神。
酒过三巡。
上官凌冷峻的面容上，浮现了微醺之色，顾景澜用手肘捅了捅他，好奇的转过头来，看着他：“说说，小疯子怎么惹你生气了？”
“没什么。”上官凌无意多说。
小疯子疯，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说的。
治一治她，就乖了。
“没什么你大中午的，叫我出来陪你喝酒？”顾景澜放下酒杯就起身往外走。
上官凌捏紧酒杯，“回来！”
“你说不说？”
“……”
“不说我可走了。”
“……”
顾景澜继续往下走，他可没兴趣喝闷酒，故事和酒，才是最佳伴侣。
喝闷酒多没意思。
最终，上官凌还是开了口。
顾景澜啧啧两声，“上官，小疯子这是吃醋了，你不知道么？”
“吃醋？”上官凌清冷的眼眸，划过一丝疑惑。
吃醋？
小疯子吃醋了？
“你自己说小疯子在书房门口看着你，难道不是因为她也看到了那批女奴，所以才生气的么？”
上官凌摇头，“不可能，小疯子不是第一天知道女奴的存在，要生气，不会到现在才来生气。”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她是没立场生气，可是现在不同了。你对她的好，她感觉不到么？”顾景澜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道：“小疯子不是真的疯子，更不是傻子，你对她的这些转变，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她会不知道你对她有感觉么？”
上官凌：“……”
“她知道你喜欢她，所以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不同，她有资格生气，有资格对让自己不满意的人事物，表达出自己的不满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