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了似的。
她只是单纯的关心他的伤势,弄得她好像目的不纯一般。
“顾景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景澜捧住她的小脸,语气柔了几分,“我怕你担心。”
“你开玩笑,我就不担心了么?”
“那你担心我么?”顾景澜目光灼灼。
他小心翼翼的问,屏息凝神的等待回答。
赵秋絮咬着下唇,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的伤根本就还没痊愈,就开始来公司上班,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还疼不疼?要不要吃药?你带药了么?”
“心肝,回答我。”
顾景澜执意要一个答案。
赵秋絮在他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担心。”
“那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他得寸进尺的提出请求。
赵秋絮瞪大了眼,他在说什么?
“心肝,我不想吃药,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为了让她相信,他煞有介事的握住她的小手,覆在自己心口上,“真的。”
“顾景澜,你无赖。”
“我就是无赖,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景澜俊脸凑上前,“快亲一下。”
“不要。”
赵秋絮别开脸,他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么?
他现在要亲,满足他之后,他就会更放肆的要吻了。
这个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越是惯着他,他就越是得寸进尺。
“老婆,亲我一下,好不好?”顾景澜抱着她撒娇,死活要一个亲亲。
赵秋絮脑袋躲来躲去,被他追逐着,最后,他索性空出手来,捧住她的脸蛋,固定住她的脑袋,“老婆,亲亲。”
“不要,顾景澜你放手。”
“那好,我亲你。”
说完,薄唇瞬间覆下。
赵秋絮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吻了个正着。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并没有很过分,顾景澜抬起头,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
时光仿佛静止了。
此时此刻的他,与记忆中的某一帧画面开始重叠。
在记忆的浩瀚大海中,似乎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也见过顾景澜这幅模样。
他是顾少,是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是女人不断的顾景澜。
更是披着温润贵公子面具的恶劣男人。
偏偏这么恶劣不堪的男人,让她深深着迷,无法自拔的爱上。
似乎每个女人,都对浪子有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就是,她会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女人。
会成为他浪子的终结者。
她当初也是凭着一腔的爱意,不顾一切的追逐着他。
目光迷离,她的神情近乎呆滞,顾景澜轻声叫了两声,赵秋絮毫无反应。
他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不安袭~上心头,“心肝,你怎么了?”
沉浸在回忆里的赵秋絮,被他摇晃得回了神,她眨了眨眼,仔细的打量着如今失忆的顾景澜。
心底一个理智在告诉她,现在的顾景澜,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顾景澜了。
现在的她,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了他浪子生涯的终结者。
在某种意义上,她也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