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见您。”
“她要见我?”容易嗤笑,“告诉她,我没空。”
佣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少爷,这恐怕会让夫人生气……”
“生气就让她生气,与我何干?”
规律的脚步声,在健身室响起。
祁连依神情冷凝,距离容易还有几步远,站定。
“容少真是好大的架子!”
佣人颤颤巍巍的垂下头,“夫……夫人。”
“你先退下。”祁连依挥手,而后,转头对身后的警卫道:“你们都到门外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是,小姐!”
这些警卫,只听令于她。
容易随手把毛巾一扔,不羁的站起身,“婶婶这是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大概知道点什么,有句老话说得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容易,不要玩小把戏,也不要试图从中破坏。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祁连依的话,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他心头。
容易本就是叛逆的富二代,平日里最受不了这个婶婶,更受不了容家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凭什么!
这里是容家,她还真以为这里是总统府,可以任她为所欲为的地方么?
不过是个恶心的女人罢了,利用容家,说什么容隐是容家的孩子,扯淡!
容家谁不知道容隐是她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孩子,竟然拿容家来打掩护。
“婶婶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后果不是我能承担得了的?”容易掏了掏耳朵,狂傲的指着她的鼻尖,“我这个人吧,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婶婶这是想让我把一切,你们不敢让上官家知道的事,全都抖落得人尽皆知么?”
“啪!”
祁连依一耳光把容隐打翻在地。
容易站起身,腥红着眼,就要扑上去跟她厮杀,祁连依根本没让他有机会近身。
嘭!
身子被踹翻在地。
祁连依声音冷得彻骨,“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祁连依,你个贱人!真不愧是你的儿子,竟然干这些坑蒙拐骗的事,容隐真是尽得你真传……”
嘭!
祁连依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容易呕出一口血来,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她。
刚一张口,血又从嘴角涌出。
“容易,知道为什么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容隐不是容家的孩子,还守口如瓶么?”
容易显然不知道。
“那是因为。”祁连依眸底迸射出的冷意,如利刃一般,“我手上可有不少你们容家贪~污~受~贿~的证据。”
容易满目震惊,这怎么可能?
“不想让容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因为你一个人的错而受到牵连,容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
总统府。
已经是晚餐时间。
容隐从书房下楼,刚踏进餐厅,偌大的餐厅里没看到星野的人影,他侧头,“星野呢?”
“容少,少夫人有事已经出去了。”管家恭敬的答。
“出去了?”
“是的,大概一个小时之前,您还在书房里办公,少夫人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