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呢”赛珍珠气呼呼的瞪住宋北北,“才见上第一面,就管陌生人叫夫君,也太不知廉耻了。”
宋北北才不甘愿被训呢,她把被子扯过来,就等于是把冥祥年也给拎过来,指着他道:“他披上了我的被子,那就是我的夫君,这可是我们仙被一族千百年来定下的规矩!”
“哼,随便飞在天上,瞅见个美男,就用一条被子把人家给卷走了,你们也好意思自称是仙族。”
“你休得辱没我族风!”宋北北比她声量盖更大,加大力度把冥祥年给扯过来,“明明就是他自己跳到我的被团来,这足以说明他是自愿的。而且他暗恋我已久,深知我族规之后,就急不得的等来了。”
“姑娘,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冥祥年悲哭无泪,错不该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搭讪,悲就悲在对方还不是自己钟意的款
这时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一直沉默的苏如海,只见她正往被子上噌,宋北北看的奇怪,“你在做什么?难道嫌我给你的被子少?”
“我在做实验”苏如海从被子上滚下来,“果然只对祥年有效果”
“你什么意思”宋北北感觉不太好,也顾不得再与她们吵了,只急着把冥祥年给打包带走
苏如海却是菜刀架过来,笑的很悠闲,“我又做了一个实验,把祥年的头给丢上去,被子一样卷得住。”
“这被子只是用来卷男人的”赛珍珠瞪着宋北北一脸鄙夷
“我还做了一个实验”苏如海笑看对面三人的很无奈,“放心,只这最后一个,因为我换了一个人的头,现不会被卷走。而这正说明,此被只专等冥祥年。”
说的宋北北脸色大变,不安的蹙眉头,可还在狡辩,“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别挡我的路。”
冥祥年是无论什么时侯都是八卦第一,只急着问:“你另一根头,是哪个男人的?”
“自然是我爱人的”苏如海绷着脸,真不想救他了
趁苏如海分心时,宋北北用被子把她的菜刀给卷起来,立马就要带上冥祥年奔走,也顾不得自己这一车的被子了。
可突然下雨了,却源自于赛珍珠的泪。
宋北北大呼不好,可为时已晚,冥祥年已经从她的困被中挣脱出来了,“感谢珍珠妹妹为我而泪”
“哼,你知道就好。”赛珍珠其实是笑了,但故意背对着冥祥年,不让他看到
万菜刀挥了几下,被子就刀成一条条了,苏如海收回菜刀,对宋北北劝道:“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对方不爱你,你却要强留,不惜用卑鄙的手段而得到的婚姻是没有幸福的。”
宋北北自知打不过,何况冥祥年是不会再上当了,她好忧伤的哭了。
苏如海向冥祥年递个眼神,冥祥年叹然一声,可也同情宋北北,毕竟她爱慕自己没有错,所以就主动走过来,递上他的手帕,“北北,你很好,只是我心有所属。今天这事都是一场误会,希望不要在你今后的爱情路上而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