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晴的态度仍然没有变,这京城,历来就是贵人集中营,随便出来一个不是王公就是大臣,便是个掌柜的,身后也不定是跟着那个王府撑着腰,十有**的人头上都有光环的地,一个有势力的小孩子不奇怪!再加上现片了上桌的烤鸭这菜也是许久不见很是想念,当下就拿起面皮来,包着葱丝沾了甜酱,大方地吃了起来!嗯,比后世的,另一种风味,夏晴在心里想着,要不要略调一下,改个味道呢?
三公子也拒绝了丫头贴身侍候的主意,跟着夏晴亲自包着鸭子吃了起来,第一个,显得笨手笨脚的,但第二个,就利索多了,自己包的吃起来那叫一个香甜!这餐饭比哪餐都好吃……两人都没法弯腰了,撑得管家在边上两眼直抽。说好的一碗不下三筷的规矩呢?
吃完饭,两人必须各回各家了,夏晴得了三公子的六匹颜色各异的花色不同的织锦,愉快地跟三公子分手了。不能不愉快啊,这六匹织锦精致典雅,这猫窝简直换得太值了,完全能够让织娘变出更多的花样来了。加上两人相见恨晚,说不出来的投契,约好了,三天后再来这店里吃饭,三公子再三交待夏晴要早些来,因为新科状元打马夸官的时间那可是定死了的!赐了琼林宴后就开始了。来晚了看不到的。
看状元郎骑马游街?这个可以有,夏晴答应得非常的迅速!在《便宜坊》大门目送三公子一行走远了,夏晴想了想。也不敢说把这布扔进空间就好了,谁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坐上小二替自己叫来的骡车。再去种子店把自己买的种子都带上,夏晴吃饱喝足后回了穆宅。
车夫替夏晴把东西放进大门的倒座后,就带着车走了。
夏晴把种子带进空间里,交给了田奴让他自己看着办后,就准备再次出去,结识了这位三公子,夏晴开府的时间必须加快了。那小子都在打听夏晴家住在哪里。估计是想上门拜访之类的。嬷嬷听说了三公子的排场,也认为这个三公子只怕来历不小。好在穆府已经差不多了,就万事俱备了。只等那大管家醒过来。
也不歇晌了,夏晴叫了顶小轿,直奔顺承门大街去了,这里有骡马市、牛市、羊市最主要的是有人市。夏晴带着嬷嬷。准备先去探探虚实再说。途中轿夫指了个宅子给夏晴看了,这是个有名的人牙子的宅子。人牙子就是专门做人口买卖的人。
“这家姓张,两夫妻真是能干的,他家的人那是最好的,不少大官家的奴仆,那都由他家提供。价格略高一些,可少有逃的,都是调教的规规矩矩矩的。”夏晴不置可否。这种地方的奴仆买来做甚,那简直是给自己府里埋钉子哇。夏晴想买的是那些流民!前面自买自身的农民虽说要慢慢教。不能很快适应家里的规矩,可穆府有什么规矩啦?慢慢教呗,起码不会留下隐患。
流民有很多,头上插着稻草,排排站在街的两边,破衣烂衫是主要的群体特征。拖儿带女的不乏其人。夏晴慢慢地在街上溜达着,并没有人注意她,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姑娘,谁也没有料到她是来买人的。陪在一边的嬷嬷也是普通的妇人打扮,两人都不招眼。主仆两人慢慢走着,观察市场行情。在这里,她看到了卖房子给自己的关家的大管家,他家也在这里买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看来这世上不乏有心人哇,可见自己的想法是对路子的。
夏晴也不急在这一时买人,习惯了,仿佛开庭前要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夏晴认真地打量着这四周的成交率以及行情。这叫市场调查吧。
一个壮年男子,居然只要八两至十两银子,女子减半,小童再减!这人价便宜过牛马价。心里的小人变成两个,一个不忍,一个窃喜。不过,根据这价格,古人讲究个重男轻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夏晴同嬷嬷在街上转了转,知道了大概的行市,抱着美金就准备去那张家看看,这算是官方市场吧。到了张家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有一户人家的管家走进去,夏晴两人也是碰巧了,跟在那管家的后面进去。张牙人以为是一块来的,这到省了不少事,也没有问她们什么,只是象征性地笑知,那管家正经是来选人给银子的,闷声大财的夏晴跟在他后面看,把这里的价格摸透了,果然是官价,都比路边摊贵上二成,但人人看着,算得上整洁。也把这里的品质看了看,不乏好多很有规矩的奴仆,很难取舍,嬷嬷的意思还是喜欢这张家的人,因为现培养出有规矩的下人,说着容易,其实是最难的事情。特别是第一次由良籍转成奴籍的,身份转起来快,可这心思跟不上,经常会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很难教的!到时候再细说吧,某位家事无能者在心里大叫。夏晴转了一圈仍旧出了大门。
顺脚去看了骡市,牛市,羊市。再转到木器街差不多的家私也看了看价,心里略一估算,这银钱真要得不少,可三天后要去看状元游街,也结识了新朋友,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家支应起。
晚上,抱着美金的夏晴迫不及待地去了那傀儡仓库,谢天谢地,这位大牌男管家终于醒了,随着他醒过来的还有最后的一批男仆,另外那护院装扮的也醒了俩。男管家居然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外管家,一句话就把原来的嬷嬷定位成了内管家。大管家的复活,代表着夏晴修炼的灵力有了一定的水平,可以进阶正经的仙术了,对此夏晴不置可否。脑子进水了?一个芯子是律师的人会修仙!能不能好好的种田啦?
对于嬷嬷同夏晴商量的,买世间的凡人来侍候的主意,大管家一句话就给否了,朝着自己画了个符咒,已经顶着个便帽,穿着一身管家装束的大管家认为:“太危险了,不是一类人,完全没有办法保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