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噩梦难忘
天佑星上的战斗，比之前更加激烈。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通过某种方式，已经得知了魔族入侵的消息，做了一些防备。
青年自进入天佑星后，就与双尾魔蝎的部族分开，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标。
在确认双尾魔蝎消失后，青年自己，也寻机脱离了队伍，单独行动。
他已经确认，自己等人进入的，不是如今的五大主灵界中的任意一个星域，而只是一个纯粹的下界而已。
类似的下界，不论是灵界还是魔界，都有很多。时常也会有下界修士经过艰苦修炼，飞升到上界之中。但是无一例外的，下界修士在化神冲击炼虚时都会经历天劫，一旦成功，则自动飞升到上界。魔界也一样，跨越魔尊级别就肯定会飞升到魔界。
唯有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炼虚以上或则魔尊以上的存在，才能够在不被天地排斥的出现在下界之中。换句话说，这个星球上，可能存在的最高修为，也就是如双尾蝎魔所言，化神后期。除非他是在两界较融开始后恰好进阶，要不就是从灵界而来。
因此，青年觉得很放心，自己完全可以将手头掌握的几条线索一一查看，万一要是能寻觅到灭魔刃的踪迹，那已经不是“功劳”两字可以形容了。
带着这样的期待，在一副一副的画面片段之中，青年几乎跑遍了天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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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冰寒之地有些线索，青年去了，没有任何收获。一怒之下，他杀死了那里的土著阿迪摩人族长，并击杀了不少想要反击的强者，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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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大陆也有些线索，青年去了，没有任何收获。青年击杀了一些强者，掠夺了一些珍宝作为纪念，再次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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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洋大陆他去了，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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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大陆他去了，在这里，他现了有两个势力颇为强大，一个叫佣兵会，一个是宗教性质的组织，名为光明圣教，也称为教廷。青年没有研究他们的结构和性质，让他有些兴趣的是，这两个机构中有些高层人士居然也知道了灵界分裂的消息。
这里不是他所负责的区域，青年本来也懒得理会。反正不论他们是否知道，都是要杀戮的对象，没有什么区别。顺手之下，青年灭杀了佣兵会的几个头领，也就是会长副会长之类。随后又冲到教廷总部，在这里，他遇到了比较强大的抵抗。
无数被称为神官的成员，联合起来施展了一种类似召唤的神通，他们称之为神术。居然从构筑了一条狭窄的临时通道，召唤了一名灵界的妖兽，来与青年作战。
被他们认为是神灵降临的妖兽，本质上就是一头十一阶妖兽。给青年带来不少麻烦，但是最终，却依然被他击杀。随后，有些愤怒的青年抓住主持召唤仪式的教廷圣女，当着那些神官的面，污辱了她。青年觉得很开心，很解气，很愉悦。
原本打算就此离开，不再理会这些事情的青年。纯粹是临时起意之下，将那名圣女吞噬，得到了她的记忆。让他惊奇的是，原来在这个星球上，真正实力最强的势力，并不是佣兵会与光明教廷，而是一个被称为“末日盟”的组织。
这是一个隐藏组织，是由上界之修组建，逐步展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不过不管了，青年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更高兴的是，在圣女的记忆中，他再次现了灭魔刃的消息。
于是，青年朝东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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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花费了很长时间，青年依旧是一无所获。狂怒加上失望，青年击杀了许多强者，有人类，有巫师，还有兽人的祭司。
然而他再怎么生气，也没办法将所有的人杀光。这里毕竟不是他所分属的区域，一番思量后，青年决定，回归自己的战场，也就是潮光大陆。
灭魔刃没了希望，青年却现了另外两种东西的踪迹，均属于七杀范畴，其中之一，线索就在謿光大陆。
一边赶路，青年一边有些奇怪的想着，为什么这个星球上，会有着如此多的三器七杀的传说呢？难道说这里有什么奇异不成？
思考之中，青年又一次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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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对面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如此狼狈！
恢复意识的青年，现自己正在与别人激斗。而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不是对方的敌手！
无论神通还是肉身，都无法给对方造成威胁，看他的修为，也不过炼虚后期而已。虽然比青年高一个层次，但是通常来说，以青年超出同阶的实力，即便遇到后期炼虚，也不能如此狼狈才对啊！
灵界中人！毫无疑问，是灵界的修士来到这个下界，专门来找他们这些超出这个界面相容之力的魔兽和魔修。
青年有些紧张起来，一边拼命抵抗，一边追问对方的姓名和来历。
他叫飞羽真人！青年认真记下了这个名字，然后准备逃跑。
晚了！飞羽真人冷哼一声：“尔等只知杀戮的愚蠢魔物，竟敢来这休眠之地！今***座誓言，不将尔等灭杀干净，是不归返！”
随后，飞羽真人祭起一件法宝。。。不，肯定是灵宝！而且是中阶以上的灵宝，将青年牢牢困在其中，动弹不得。此时，青年心理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些灵修，还真是可笑啊！
什么只识杀戮，圣战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战争，难道说不将灵修击杀干净，任凭灵魔两界到最后溃散为虚无不成吗？忽而青年又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我会知道灵魔两界如果不合并的话，必将最终溃散呢？这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师尊好像没有和我说起这个，或则是，说过了，我没记下？
为求活命，青年大吼道：“飞羽真人，你敢杀我，我师尊炎羽真君定不饶你！”
实在的说，青年自己都不认为这话会起作用。茫茫星空，即便是师尊真的想为自己报仇，又到哪里去找这个道人？然而奇迹生了，飞羽真人本来也不会因此罢手，此时听到炎羽真君这四个字，却忽而“咦！”了一声。
随后，他拿出一面小小的玉牌，拨弄了几下后自语道：“果然有反应！难道说。。。”
在青年不明所以的注视下，飞羽真人思考片刻，就做了决断。说道：“也罢，本座就将你封于地火之中熔炼，若是应验，自然是一场造化。即便无关，就以无边地火将你这魔物炼魂，以作惩罚。”
青年闻听，恐惧到极致，不断哀呼祈求怒骂，都无法挽救自己的命运。只见飞羽真人拿出一块黑乎乎的石碑，抬手祭起。
青年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又觉得一阵晕眩，再次陷入迷茫。
失去意识之前，青年有些期盼的想着：“不要再醒来了，这场梦，就此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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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火海！
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部是炽热的火海，一阵阵来自灵魂的剧痛，让青年再次醒转过来。
极为悲哀的青年，无奈的现，自己的肉身，已经没有了。仅仅留下魂体，在重重禁制的缠绕下，在无边无际的火海之中，不断衰弱。
每一天，每一刻，甚至每一息，都是如此的难熬，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难以承受。青年的脑海之中，再次有无数的画面闪现。
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娇俏的少女、忠贞的随从，还有带着温暖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尊。奇怪的是，此时的青年，分明从师尊眼中，看到一丝之前不曾留意的东西。
那是什么？好像是宽慰，又好像是悲哀，似乎又是期待，说不清的感觉。
“我不要死！”
“我不能死！”
“我不会死！”
青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即便是时刻都要承受无边的痛苦和煎熬。自己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太多太多的人要相聚。还有太多太多的心愿要完成，自己不能死。
炎魔本身的体质，让他对火焰有着不俗的抵抗之力，即便这里的火焰与魔界不同，也同样让他有喘息的机会。更让他感到欣慰的是，火海虽然时刻让他变得更衰弱，却也在腐蚀着那些困住自己的禁制。
“只要比那些该死的禁制更能坚持，我就还有逃脱的希望！”青年这样想着，努力忍受着，坚持着，忍耐着。
这样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青年将自己的过往又都重新回忆了一遍之后，直到他觉得自己就要放弃的时候。禁制，松动了！
没有任何犹豫，青年早已做好了一切计划，分魂！
“真的没想到，最终救了自己性命的，居然是一种灵界功法啊！以后本尊恢复魔体和修为的话，再遇到灵修，一定对他们仁慈一些！”
如此多年的禁锢，通过周围火势的细微变化，青年早已经明白身处何种境地。地火，那也是火，炎魔修炼到极致，那是号称可以与火焰聊天交流的种族。他已然知道，自己所处的，是茫茫大海之中的地火主脉！
“先，要逃到支脉，地火稍微薄弱些的地方！”青年在拼死之下，竟然分出三条分魂，与已经衰弱残破不堪的主魂一起，四面八方分头而去。
地火已经有灵，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仙子的问题，就是如何让地火之灵将目标放在那些分魂上，从而掩护自己的主魂逃脱。
努力掩饰着气息，同时分魂确竭力表现得更加强大，青年的四道魂体，飞速逃窜。他的辛苦没有白费，地火虽然没有放过任何一条魂体，却真的没有把重心放在他的主魂上。庆幸狂喜之下，青年奋起余勇，不顾一切的全速逃离。
拼命的逃！拼命的逃！不顾痛苦，不顾衰弱，不顾每一根魂丝传来的剧痛，不顾每一个分魂被灭传来的恐惧。随着分魂一个接一个的被灭，青年仿佛感受到地火之灵的愤怒气息，逃得越疯狂起来。
终于，在几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魂体已经缩小到原来的百分之一，甚至连适才分魂的大小都不及的时候。青年终于感受不到了地火之灵的气息，长吁了一口气，再次陷入迷茫，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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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
周围依然是一片火海，不过比较之前的环境，已经好上太多太多了。最起码，青年觉得，在这里，自己没有被生生炼化的危险。
检查了一下魂体，青年极为悲哀、极其愤怒的现，自己除了魂体凝结程度和见识之外，竟然已经衰弱到魔将的水准！甚至连高阶都算不上！
这样的话，即便是自己能够逃生，又还有何意义？自己没了肉身，天佑星有飞羽真人的存在，青年自己不能对战争的结果抱任何美好的幻想。
也就是说，如今的天佑星，极有可能还在人类和妖兽的统治之下。其实从周围的灵器环境，青年同样可以得出这个判断。虽然没有什么准确的时间概念，但是如此长的时间，如果战争胜利的话，圣祭应该早已经开始才对。
没有魔气的滋润，自己如今的修为，而且只是魂体，该如何在这个该死的灵界环境生存！又该如何才能重返魔界？
苦苦思索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最后，青年极为无奈的现，自己唯一可以尝试的，居然是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灵魔双修！
那可不是什么万中无一，亿万中无一可以形容的事情了，那是多少万年都难出一个的“天才！”。当然，也是受到神魔同时祝福的怪胎，才能拥有这个机会。
“难道说，自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青年此时，又一次想到了师尊的眼神，带着一丝悲哀，又带带着一丝期待。
“确实有可能啊！”青年开始考虑思路，渐渐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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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么办！”
又一次苏醒后，青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
先要做的，是彻底将自己的魔气炼化，尝试融入到这个灵气环境中。灵魔双修，自然要解决灵气与魔气不相容的问题。在这灵气环境里，只要自己体内有魔气，肯定是无法修炼的。但是自己毕竟是魔族，拥有魔族本源，只要到了魔气环境，吸收炼化魔气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前的要务，是看看自己的魔族本源，能否炼化、吸收、调用这里的灵力，这是一切的基础。青年觉得自己找准了方向，开始放手一搏。
好在，这里的灵气，几乎全部是火灵气，这样的环境，固然让他痛苦不堪，却也带来了机会。火！本来就是他最熟悉的东西，即便是灵界之火，那也还是火。
炼化的过程，痛苦简直不可想象，哪怕脑容量只有蚂蚁的程度，也能了解青年受了承受了多少煎熬。
不过最终，他成功了！身体之中，除了魔族真元之外，再无丝毫魔力。极度的悲哀和狂喜之下，青年开始尝试炼化灵气。
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无数次的失败之后，青年颓然放弃！
魂体是没有眼泪的，然而此时，青年的眼角，却分明流下了泪水。他想到一个结局：兵解！
这是上天赋予任何一名修道之士的最后权利，选择重入轮回。只有那些修炼鬼道，不入冥界则只有修成鬼神之躯方得超生。其余任何修道之人，都可以在最后关头放弃修炼，重新开始。
当然，如果你认为没有记忆就没有生命，那你也可以不做这个选择。结果自然是：彻底消亡！
青年开始再一次回忆过去，然而他却现，自己的记忆出现很多断层，根本无法连贯起来。其实这种情形，青年并不陌生。每一次的陷入迷茫，实际上就是记忆被割断。
但是这次不同，这一次，青年的神智极为清醒，却依旧不能将无数画面组合起来。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分魂被灭，带来了许多严重的后果。
忘记了不少功法，忘记了不少姓名，忘记了不少地方，还忘记了许多神通。等等等等！
“这样不行！这样的话，即便是我投胎转世，即便是我重新修炼到最终境界恢复记忆，也依然是残缺不全！”
“我不要这样！我要的，是完整的我！”青年默默对自己说着，再次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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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醒来，又一次开始思考。理出纷乱的思绪，扔掉无用的线头，魔族青年为自己的生存用尽最后一丝脑力。
不愧是被炎羽真君看重之人，青年一直都知道，他并不是天份最好的一个，但却是最擅长总结的一个。
必须运用灵力——魔体无法控制灵力——但是可以控制生命——控制灵力生命，进而控制灵力。
这是他的最终方案，也是最后的一搏！
其实这还是之前的煎熬给他的提示，所谓万物有灵，据说在灵界，就专门有一个种族被称为灵族。即便在魔界，高阶魔器，尤其是古级以上的魔器，基本上都有器灵的存在，那就是一种生命的特殊存在。
既然是这样，之前那种火灵，也应该是生命。只要是生命，就可以炼化、灭杀，或则控制！
就是这样！
如今的青年，自然没有招惹真正火灵的资格。不过这并不妨碍思路，可以尝试以本名真元为魂，以火为体，自己尝试“制作”出这样一个“火灵”来。
实在的说，哪怕是炎羽真君，如果知道自己的弟子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的话，恐怕也要大赞一声！实在是天才的构想！
消耗和代价自然不用说了，过程的艰辛也无法用语言描述。总之是，在不知多少年的不断尝试和努力之后。
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制作了一个类似于火灵的“火灵”。
第一次成功调用周围充沛的火灵之气后，青年再一次流下泪水，竟然这泪水，根本就看不到。他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成为唯一的一个！绝无仅有的一个！
特殊的那一个！
极端的兴奋之后，青年再次陷入迷茫。失去意识之前，他第一次如此期盼的想着。
“这一次，一定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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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青年感受着那一点与自己息息相关的火星，开始思考未来。
虽然可以控火，但是如何脱身，还是一个重大课题。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自己炼制的这个“火灵”过于弱小，而且有点盗版。一旦碰到那位正牌大哥，毫无疑问将是覆灭的下场。青年可不认为对方会给自己一个拥抱，然后大声宣布：“哥们儿，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让我跟你混吧！”
只要他想，现在的他随时都可以破土而出！无边无际的地火给了他绝强的信心，虽然他忘记了很多，遗漏了很多，但是得到的，也更多。
然而问题是，自己是在无边的海底！是不知道多少里深处的海底！这样冲出去的话，不要说是他，就算是那个正牌火灵，只怕也难逃被更加无边无际的大海吞没的结果。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
青年不往上走，他向下！
潜入极深之后，以自己的“火灵”为核，青年调用地火之力，开始认为制造一次次的火山喷！
他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在漫长的岁月里，生生用地底的岩浆，打出一条通往外面世界的通道！
他再一次成功了！在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之后，在经历了数次沉睡的休眠后。魔族青年又一次通过火灵的感受，体味到空气的味道！
原因很简单，身边是火，火外是水！到如今，还有了风！
有风，那就是空气！那就是向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天空啊！
极度的兴奋，让青年几乎忍不住要马上冲出海底，再狂啸几声，来庆祝自己的新生。
他再一次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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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青年已经恢复了冷静，重新认真思考自己的局面。
时间感不是很清晰，无法判断自己究竟过了多少年。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外面的世界，依然是灵气环境。
这样的话，结合自己大致的寿元消耗，青年判断，下一次圣战，尚未到来。
呃。。。这个时候，应该叫壮年，或则中年了。青年已经不再是青年，虽然炎魔一族的寿元远比人类长久，此时的他，也已经年近中年，不再青涩。
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贸然出现，结果恐怕不妙，必须重新思考。
先，自己需要一个躯体！这是毫无疑问的。
有了躯体，自己才能出现在人前，有了“火灵”的帮助，自己最多也就是个“魔修”，而不会被认做魔族！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而后自然是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了，要了解一下时间，要查看人类的现状。随后，耐心等待下一次圣战的来临。
说做就做，中年魔族开始研究如何凝聚自己的躯体。
这次比研究火灵要简单得多，很快就有了思路。材料是现成的，以“火灵”为核，一岩浆为体，这样炼制一副躯体，不在话下。
唯一的难度在于，如何让这副躯体接近人类，或则是接近妖兽也行。
带着无尽的思考，中年魔族继续努力着，前进着，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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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打斗！是人类在打斗！
是不是该出去了，从气息里感受，他们的实力并不强，杀了他们，然后了解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这里如此长的时间都感受不到人类，甚至感受不到妖兽的气息，应该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这岂不是了解外面世界最好的时机吗？
还是忍一忍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现在成功就在眼前，何必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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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打斗，有人类，还有妖兽！奇怪的是，这里有一股气息，让自己极不舒服。
是水的气息！海中妖兽？
中年魔族觉得有些怪，他很清楚，因为自己的存在，水中生物对这个区域是何等的厌恶，或则说是惧怕！
火属性的生灵，可不光是对火极其敏感，对水，同样如此。如果对比寻找水源的本事，炎魔不会比任何一种水属性妖兽的本事小。当然了，水中妖兽找水是为了生存，火性妖兽知水则是因为厌憎。
这次的打斗很激烈，炎魔的耐性也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殆尽。
火灵因为他情绪的变化，有些狂躁起来。炎魔在考虑，是否改用一次火山喷，将这些人来一次清理，以免他们打扰到自己的休眠，或则说是研究。
忽然之间，外面爆了一次威力极大的神通。那种冰寒的气息，即便是身处地火之内，炎魔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可恶！他们过于放肆了！真以为本尊不能将他们灭杀不成！
罢了，杀了他们，如此长的时间，圣战的时间应该快到了。如果不能了解外面的世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况且，那个让自己感到一丝威胁的妖兽，气息已经极其衰弱，自己还担心什么呢？
更要紧的是，炎魔分明感受到，外面有两股火焰的气息。这两股火焰，对他有着难以明了的吸引力，似乎如果将之融入，自己的控火能力，将为得到大幅度提高一般。
自己修为已经不足，肉身不在，如果神通的威力再不提高，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在这样的环境里还不敢做战的话，自己就算能脱身，又哪里还敢露面？
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想到这里，炎魔终于下定决心。在经历无数岁月的煎熬之后，重新面世的自己，将给外面的世界，带来怎样的震撼！
于是，炎魔带着数千年积累的怒火，出最强最帅的宣告，冲天而出。
同时，他在心里想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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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好像很熟悉啊！
自己至少已经数千年没出现，为什么会对一名人类青年有熟悉的感觉？而且。。。
而且炎魔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那名青年，和自己的关系极为密切！
这也太搞了！！更搞的是，越是看下去，炎魔心里渐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那名青年，就是自己！
他是自己，那自己是谁？他又是谁？我是谁？
如果自己是他，如果他是自己，那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自己所努力的这一切，又是什么？又算什么？
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自己的一切，都是一个梦，都是假的！
或则说，自己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这一切的真，都是为了他！都是为了是自己的这个他知道？
几大的恐惧浮现在心头，炎魔从未感觉到如此冰冷！奇怪，自己是炎魔，怎么可能会冷！只有消亡死去的炎魔才会觉得冷！
难道说，自己要死了！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
眼前再次陷入迷茫，不知道为什么，炎魔的眼前，浮现出师尊那意味难明的眼神。耳中听到的，是师傅意味难明的话语：“为师有种感觉，你此次前去，或许是机缘，或许又是劫难！难以明了，难以明了啊！”
最后一个画面涌现出来，飞羽真人拿出一面看似普通的玉牌，拨弄了两下，喃喃道：“果然有反应，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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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你是唐青，你是唐爷，你是头儿啊！头儿你听见没，我是常宫远，是阿远啊！”一个几乎痛哭流涕的声音响起。
“头儿！你可别吓我，是我啊头儿，我是墨青！墨黑子啊！”一个沙哑嘶吼的声音在狂嚎。
“嗷呜！嗷呜！”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是喵喵！对！就喵喵！是自己的儿子喵喵！
那么我是是谁！我是唐青，我是唐爷！
“麻辣隔壁的！”一声狂吼之中，唐青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