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吵架了吗?”路易看气氛不太对劲,立马凑了过来,捏着风浅汐的脸蛋两边:“来,琪琪笑一个。”
她脸蛋上的肉被他扯了起来,像是揉面团一样。
面对别人严谨的路易,面对她总是露出了一脸傻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他看到她就莫名的开心。
尽管知道她的真名叫做风浅汐,可是这不能够改变,这是自己最喜爱的琪琪。
这会儿。
脚步声朝这儿走了过来,看了过去,只见大堂的另一边,走过来两个人,那是冷炎,身旁还有一个白苍苍的老人,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了。
“将军,那位小姐便是我说的人。”冷炎示意的看了一眼浅汐。
老将军的目光落到了浅汐的身上,仔细的盯了许久,从胸口的口袋里,把老花眼镜拿了出来戴上,细细的看了看,然后又落到了蓝子鸢身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路易:“殿下,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没关系,将军好好的和琪琪说话吧,要不,蓝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路易试探性的问了一声蓝子鸢。
蓝子鸢也点了点头:“好,浅汐。好好的和你外公聊聊吧。”
“殿下,蓝先生,请随我到偏殿休息。”冷炎便也立刻带着路易和蓝子鸢往偏殿的地方走了过去。
浅汐端正的坐在沙上,眼见着这位老将军,心里万分的忐忑不安,礼貌的点了点头示意:“将军,好。”
将军这才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老花眼镜:“事情我已经都听冷炎说了,你说你是蔓薇的女儿?”
浅汐也有些不知所措:“嗯,我妈妈确实叫蔓薇,不过,我不知道她和您是什么关系。我也不不能够确定我妈妈就是您的女儿。”
“哦……是,这点我明白,只是名字相同的话,确实很难说,不过听说你的朋友,一口咬定,你妈妈就是我的女儿呀。”将军慈爱的说着,眼里带着一些急迫。
“这个……”浅汐也带着几分犹豫,蓝子鸢什么话都没有和她说清楚,她自然也一头雾水呢。
不过当下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老将军的女儿,叫蔓薇,而我妈妈也叫蔓薇。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蔓薇……蔓薇……”突然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奶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老将军立马站了起身:“跑着及干什么?也不找一个人扶着你。”
“我,我这不是听说,蔓薇带着女儿回来了吗?”老奶奶说着就泪流满面。
“不是蔓薇带着女儿回来了,是蔓薇的女儿,一个人回来了,不过还不确定她是不是……”老将军看了一眼浅汐。
老奶奶的眸光也看了过去,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眼前的少女,一头黑色的头如同瀑布一样垂下,黑色的眼眸,带着些许坚韧,高挺的鼻梁,还有嘴巴,宛如当年的画面重现了一样。
老奶奶一边抓着老将军的袖子,激动的说道:“怎么不确定,她长得和我们薇儿那么的相似,这分明就是我们的外孙女呀,有什么好不确定的。她和薇儿长得多像呀!”
浅汐听着,也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老婆,你先别激动,我会把事情搞清楚的,来,你先坐下。”老将军把他的夫人,扶到了沙上坐着。
而将军夫人的眼睛始终还盯着浅汐,眼里的泪花是一直在打转,抽泣着。
“好了,别哭了,别这么盯着人家小闺女,把人吓到了。”老将军拿来了纸巾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
“我,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我已经很多年,好多年,有多少年了?三十多年有了吗?没有见过蔓薇了……”
三十多年没有见到过蔓薇?
妈妈当年在炎家呆了有六年,然后生下自己后去世,算上我的年龄,也却是有差不多30年了。
难道我们说的蔓薇真的是同一个人吗?眼前的这两位老人,尽是自己的外公外婆吗?浅汐有些紧张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我母亲的父母,不过我母亲留给过我一条项链,我没有带回来。我可以画给你们看……有纸吗?”
“项链?!”将军夫人激动的说着,把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戒指,纯白色,里面似乎雕刻着一个倒立的黄冠,和浅汐项链上的宝石一模一样。
风浅汐也站了起来:“对,一样的,和那个宝石一模一样的。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上就有一条这样的宝石。”
老将军眸子眯了眯,也看着眼前的女孩,确实,她长得和蔓薇很像很像,不过那么多年了……连他都快忘记蔓薇的摸样了。
只能够掏出身上的一块怀表,递给了浅汐:“这怀表里有蔓薇的照片,你看看是你的妈妈吗?”
浅汐接过怀表,打开,表的背面上镶嵌着一张照片,而且是一张黑白照,浅汐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有点像,好像有点像,可这应该不是我妈妈。这照片不是我妈妈。”
确信的把怀表还了回去,即使我也只见过妈妈的照片,但是那照片上的人,和这怀表上的,应该是不同的两个人才对。
老将军接过了怀表:“不是就对了。”
“这照片是我的,薇儿的照片在我这儿呢。”老奶奶哭笑不得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个钥匙扣,打开,里面的镶嵌的照片,那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少女。
浅汐激动的双手拍在桌子上,隔着桌子都凑到了了将军夫人的面前:“妈妈……这张是我妈妈的照片。你们真是我妈妈的父母?是我的外公外婆?”
将军和将军夫人对视了一眼,看来是这样了,相同的外貌,也认得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石,也试探过了……
“我们相信你,是蔓薇的女儿,可为什么你自己回来了,蔓薇不跟着一起回来呢?这里是她的家呀,她离家出走,自从她16岁离家才出走后,已经三十多年了,一个消息都没有。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呀。”老将军说着也多了些许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