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40:带自我介绍的
随后,众人听到了那个外门修士的话后,比武场下面直接就是议论了起来。
其实,来到比武场的修士,哪一个不是为了来比武的。
所以,看到比武场上面的这一幕后,众人便不禁期待的神色。
而且,比武场上面的那个叫做竟能的修士,他们都是认识的,是一个主要来进行比武场上面赌斗的修士。
经常负责拉人,来进行比武场的比斗,让众人进行赌斗,从中赚取利益。
而且,竟能经常拉取一些外界的修士,这样的话,众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实力,这样的赌斗,才算是真正的有意思。
“看,竟能又拉了一个外界的小修士,看来那个小修士要被打的怀疑人生了。”比武场下面的修士有人开始议论了,因为他们见到的外界修士,很少有人赢过。
“不一定呢,万一这个修士赢了呢,你别忘了还是有修士赢过的。”
“师弟,你是不是故意来迷惑我们呢,打了十几次,外界修士就赢了一次。”
“唉,不怪他们,怪就怪我们剑宗的师兄弟太强了。”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这句话。”
“……”
这时,大部分的剑宗修士,都直接大笑了起来,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面,外界修士,是远远不如他们剑宗的修士,所以,他们剑宗的修士,永远比外界修士要强上多。
这时,在比武场上面听到剑宗修士的议论,庞风不禁撇了撇嘴,没想到剑宗的修士,竟然都那么自大。
“看来,我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了,不然的话,我这个客卿长老,可就虚有其名了。”庞风内心冷笑一声说道。
而这时,竟能只看到有人议论,并没有人上来,便不禁又催促了一声。“各位师兄弟,有没有人愿意来对战这位修士?”
“我来!”
这时,当竟能的话音落下,这时一个声音便直接响起,随后,一个年纪轻轻的修士便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那个修士直接就是一跃而起,跳到了比武场上面,看着庞风和竟能点了点头。
“挑战费,一万灵石。”这时,竟能看着来人说了一句。
当然,对方明显是知道规矩,便直接拿出了一万灵石,交给了竟能。
竟能拿到钱之后,便不禁看向庞风随后小声的说道:“等会打完,分你一半。”
庞风听到竟能的话后,直接就是选择了无视,五千灵石,他还没有在意,不过,庞风这时不不禁知道,自己是被对方给利用了。
随后,庞风冷笑一声,内心之中开始计划如何坑一笔这个竟能,给对方一个教训。
“好,既然有人来了,那么就请两位开始准备!”竟能看到这一幕后,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跳了下去。
竟能他要去准备竞猜去了,所以当他跳了下去的时候,就直接开始了。
“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
“外界修士赢的,一赔十,本宗弟子赢的,一赔一点一。”
虽然赔率的差距很大,不过,对于很多修士来说,都还是非常的想要去压本宗弟子,因为他们觉得,本宗弟子,肯定会赢。
“我压本宗弟子,一千灵石。”
“我压本宗弟子,一万灵石。”
“我压本宗弟子,两万灵石。”
“……”
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下注庞风的人,却是几乎没有。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下注庞风的话,赢的几率会非常非常低,而下注剑宗内的弟子,却是有很高的几率赢下来,这是一个定律。
“我压那个外界修士,一万灵石。”终于,有人开始压住庞风,几乎是几十个人之中,才有一个人,不过那个修士则是直接出手了一万灵石。
那是一个孱弱的修士,他是听到周围人的劝阻,让他去压注庞风,因为都压住庞风的话,肯定非常的不爽。
没有对方的赌斗,那能够叫做赌斗吗?不叫,所以一些欺负师弟的那些修士,便不禁想了乐趣。
最后,押注本门弟子的修士,有上百个,而押注庞风的修士,却是不足一掌之数,可谓是非常的可怜。
不过,竟能却是非常高兴,因为竟然有一个人,直接就是压了庞风五十万灵石。
要是知道,这可是白白得到的五十万灵石,竟能能不高兴吗?
与此同时,比武场上面,庞风个那个修士此刻已经对峙了起来。
“在下剑宗外门弟子,陈鹏,二十三岁。”陈鹏举起手,友善的和庞风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当然,来到比武场上面比斗的修士,都只是介绍自己的年龄,而没有选择介绍自己的修为。
因为,作为剑宗的弟子,他们都有一股莫名的骄傲,也就是说,一样的年纪,他们肯定要高出常人很多很多。
“无业人士,庞风,二十二岁。”随后,庞风也友善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他直接就是说自己是无业人士。
“……”
对方听到庞风的介绍之后,直接就是一阵无语,这年头,还有人介绍自己是无业人士。
当然,对方此刻不禁冷笑了起来,等会自己可要好好的折磨庞风一番,既然给了他一个试炼的靶子,那么他的那一万灵石,也不能白白的浪费。
“废话少说,直接开打吧!”这时,那个陈鹏的修士,看着庞风直接就是说了一句,他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拿庞风练手了。
“好,让你先来!”庞风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让对方先出手。
随后,庞风话音落下,那个修士便不禁有些不爽,直接就是向着庞风冲了过来。
这时,对方拳头紧握,势如破竹之势,向着庞风直接就是冲了过来,速度可谓是非常之快,不禁如此,对方直接就是爆发出了换骨境的实力。
看到这一幕后,比武场下面的修士们,不禁一阵唏嘘,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庞风已经输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庞风却是笑了笑,然后连动都没有动,宛若一根老树一样,任凭对方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