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敌人是研究中心背后的金主,那个意大利权贵。
意大利这个国家,大家最先想到的是什么?
不错,自然是跟十代目同样职业的那些存在了。
面对这样的一个有权有势的敌人,小师叔一行人想要报复,难度有些大。
他们需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这两年,小师叔通过自己的黑客技术,明白了研究中心的由来,也知晓了被克隆的原型是谁,更知道了那个意大利权贵是怎么知晓妖怪存在,知道他所住的一切恶事。
这一切要源于二十年前。
这个叫做阿尔弗雷德的权贵有一个好兄弟,叫做亚伯拉罕。
两人都是意大利权贵,是合作关系,私交也不错。
两人年轻的时候一起打拼,曾经相互救过对方的性命。
亚伯拉罕将阿尔弗雷德当成最好的朋友,对他也不是很设防。
然而亚伯拉罕不知道,阿尔弗雷德越是登上高位,对权利越是看重,他早就觊觎亚伯拉罕手中的势力地盘了。
二十年前,亚伯拉罕娶了一个非常漂亮且充满魅力的东方女人做妻子。
阿尔弗雷德也被这个叫做清姬的女人吸引。
他想让清姬成为自己的女人,但清姬跟亚伯拉罕感情十分好,根本不受阿尔弗雷德的勾引。甚至还威胁阿尔弗雷德,再勾引她,她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亚伯拉罕。
阿尔弗雷德很生气,他可不觉自己比亚伯拉罕差,为什么事业女人都是属于亚伯拉罕的?
阿尔弗雷德想让亚伯拉罕死,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联系了亚伯拉罕的几个敌人,在亚伯拉罕出国的时候中途袭击亚伯拉罕。
亚伯拉罕再也没有回来。
阿尔弗雷德以帮助朋友照顾遗孀的名义接近清姬,清姬看穿了他的目的,甚至怀疑亚伯拉罕便是阿尔弗雷德害死的。
清姬现自己怀了亚伯拉罕的孩子,她只能暂且按下帮丈夫报仇的心思,生下孩子后再调查亚伯拉罕的死因。
阿尔弗雷德却等不及要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他对清姬用强。
清姬不得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美丽的妖族女性。
妖族是很强大的,但再强大也躲不过威力巨大的热武器。何况清姬此时怀了身孕,实力下降了八层。
最终,清姬被阿尔弗雷德的手下抓了起来。
阿尔弗雷德被清姬的身份惊住了。
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
妖怪强大且寿命长,研究它们,从它们身上获取力量,获取延长寿命的办法,自己是不是就能够长久地活下去。
对于长寿的渴望压下了对清姬的觊觎之心,阿尔弗雷德非常冷酷地将清姬丢给了一群疯子科学家。
他出资给这些疯子科学家创建了孤岛上的这个研究中心。
清姬被这些疯狂科学家研究折磨,之后她的孩子出生后,那些疯子又开始研究她的孩子。
听到孩子的哭声,清姬爆了。
此时的她在生下孩子后已经恢复了全部的力量,清姬找准机会重伤了研究中心的大部分人,带着孩子逃走了。
虽然她自己在热武器之下已经伤痕累累,但还是在离开之前销毁了研究中心关于她和她孩子的所有资料和样品标准。
但她不知道的是,其中一份属于她孩子的血液逃过一劫,被留了下来。
研究中心恢复后,疯子科学家根据这份血液样品克隆出了好些她孩子的克隆体。
而这些克隆体根本不被疯子科学家当成人,过着十分艰难悲惨的生活,直到小师叔进入这个游戏。
疯子科学家们已经被孩子们都干掉了,现在,他们要杀掉造成他们悲惨生活的罪魁祸。
只有阿尔弗雷德消失,他们心中的仇恨才能够彻底消散。
只有阿尔弗雷德消失,才没有人知道妖怪和克隆人的事情,他们才能够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人群中。‘
飞机在一处偏僻的海滩降落,孩子们分批次离开海滩,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前往阿尔弗雷德所在的城市。
孩子们脸上都做了化妆,容貌与原本的容貌各有不同,便是几个人走在一起,其他人也只以为他们是长得有些相像的亲戚,不会往克隆人身上想。
夜,浓黑的夜色中,二十几个身影出现在一处豪华的庄园外面。
小师叔扫视了一眼所有的孩子,只盯住了一声“注意安全”,便当先潜入了庄园之内。
两个小时候,小师叔和孩子们回到了他们之前所站立的地方。
有几个孩子受伤了,但这些伤对人类来说是重伤,但对妖怪来说,不过是轻伤。以妖怪的强悍体质,这些伤两三天就能好。
小师叔让受伤的孩子先撤退,再给没有受伤的孩子分配任务。
阿尔弗雷德死了,但他还有几个心腹也知道研究中心的事情,小师叔便派孩子们去将那一个心腹解决掉。
那些心腹身边的保全力量可及不上阿尔弗雷德,孩子们轻松便能够解决掉他们。
小师叔坐在一个公寓的客厅中,身边是已经处理好伤口的其他孩子。
他和这些孩子们的身前都摆放着一个电脑。
那些孩子在用电脑侵入网络,帮正在执行消灭阿尔弗雷德心腹任务的其他孩子做辅助。
小师叔则在进行扫尾,消除网上乃至一些人留在电脑中关于克隆人的信息。
之后,小师叔将阿尔弗雷德名下的银行账户中的所有金额全部转移出去,通过了好些中转,让其他人再也查不出这些资金的流向后,再平均分到二十个账户中。
这二十个账户是属于孩子们的,每个人拥有一个账户。
阿尔弗雷德的钱很多,平均分给二十个孩子,每个孩子的账户上都有上百万的欧元。
可谓是巨款了,孩子们就算十年内不赚钱,这些钱都够他们过富足的生活。
等到小师叔处理好账户的事情,那些做任务的孩子也回来了。
一众孩子在公寓中挤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去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顿庆功宴,便分开了,踏上了各自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