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被温笛自己称为幸运月, 她迎来了个健康的宝宝,业上也迎来另一个高峰,就在她生产的第五天, 还没出院,今年的电视节闭幕,《欲望背后》成为赢家,斩获了五大奖项,她也获得最佳原创编剧奖。
她无法到现场, 沈棠替她上台领了奖。
“不许哭。”严贺禹吃掉她脸上的泪, 怕她情绪激动时牵扯到伤口。
温笛不承认:“没哭。谁哭了呀。”
严贺禹哄她高兴:“是泪掉你了。”
温笛忽又笑, 睛还有泪花。
她入行十年, 拿到的含金量最高的一个奖, 也算圆满。
“老公,手机。”
严贺禹拿手机解锁,递她。
他问:“发尹子于?”
“嗯, 祝贺她一下。”
尹子于凭借《欲望背后》夺得视后,估计高兴地又哭又笑。
她点开微信, 尹子于已经发她, 满屏的:温老板爱你, 温老板你了。
尹子于这会儿在闭幕式现场, 刚接受完采访,情绪还没平复下来。她高兴的不止拿奖,还有谈莫行在一个钟头前她发的消息。
他说:【《欲望背后》没入戏。从你提名视后到现在, 比你紧张, 担心你错失大奖会难。错失了也没关系,你还有。】
尹子于告诉温笛:【温老板,谈莫行跟表白了。】
温笛毫不意外, 她每次去探班《人间不及你》时,都觉谈莫行是在本『色』出演,戏对尹子于的含情脉脉,演是演不出来的。
《人间不及你》在今年暑假档上映,等她出了月子正好去影院观看。
和尹子于聊了几句,温笛退出聊天框。
严贺禹她轻轻『揉』『揉』眶放松,这几天的祝福消息都是他代她回复,怕她看屏幕时间久了睛不舒服。
温笛抓着他的手垫在侧脸,枕他手心,“大宝和二宝还没醒?”这几天叫下来,居然觉得大宝和二宝还蛮好听。
严贺禹:“没醒,睡得很香。”
他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温笛摇头,这几天身体恢复了一些,刀口不像前几天那么疼,她有了精神跟他聊天,“你还要小青柠吗?”
严贺禹不假思索:“不要了。个孩子正好。要是生一个,跟你都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对方身上。们还有温温要照顾。”
温笛看着他,“会不会很遗憾?”
严贺禹:“生一个也不保证就是儿。万一是儿子呢。”
说完,人都笑。
严贺禹握着她的手,跟她商量:“温编剧。”
这个称呼一喊出来,准没好。
“你还是喊名字吧,喊老婆也行。”
严贺禹道:“等把话说完。”
温笛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严贺禹:“等有空写个剧本,不拍成剧,收藏一个人看。”
温笛明白了,“变着法子让夸你好。”
“不好的你也写,写了改。”
他低头亲她,“也不是现在就要写,明年或后年都行。”
有些遗憾温笛还是可以弥补他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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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直到大宝和二宝周岁,温笛也没开始动笔严贺禹写剧本。生孩子后她写了一个古装剧本,打磨剧本打磨近一年半。
上个月,这剧开机。
除了忙工作,她还要陪俩孩子,挤不出时间静下心来写。
严贺禹偶尔闲的时候会起剧本的,但大多时间都被俩娃缠得焦头烂额。
今天周六,只要不出差,是他每周固定陪孩子玩的时间,今天也照常。
俩娃刚完周岁生日没几天,昨天从江城回来。
不知道温家谁教他们学了几句江城方言,他们这个年纪接受能力强,可能还有点语言天赋,很快学会,学的有模有样,回来到处秀方言,还拿他的手机发语音到严家家庭群,叶家家庭群也发,差点发他工作群,被他及时阻止。
严贺言@严贺禹:【大侄子把你爱炫耀的基因遗传的淋漓尽致。】
严贺禹:【语言天赋和学习能力也遗传了。】
严贺言发一个翻白的动图,【那是遗传了嫂子好不好。】
【晚上去带俩宝,你让阿姨把他们东西收拾好。】
严贺禹:【明早上你来接吧,陪他们玩一天。】
他跟温笛去云树村的计划终于提上日程,订了明天上午的航班。这年他们带大宝和二宝旅游几次,这是他们俩领证后第一次单独出游。
“砰”一声,有东西倒地。
严贺禹猛地转身看去,阿姨扶起摔地上的画架。即旁边有人看着大宝和二宝,他们俩要是闹腾起来,怎么防都防不住。
大宝和二宝在小柠檬家看到画架,看小柠檬在院子写生,他们也要画,画笔都拿不稳,在画布上『乱』涂,『乱』涂就算了,涂着涂着他们往对方脸上抹,你抹一下,抹你一下,脸成了调『色』盘。
刚才他们推推搡搡,把画架推倒。
收起手机,严贺禹大步走去,看他们的脸涂成那样子,他哭笑不得,蹲下来,“到爸爸这儿来,带你们去洗脸。”
大宝和二宝终于不闹,“爸爸!”孩子一边异口同声喊着爸爸,一边朝他们怀冲来。
严贺禹张开胳膊,一边抱一个。
大宝在自己脸上使劲儿『揉』了『揉』,手心都是颜料,“爸爸,你化妆。”手直接拍在严贺禹脸上。
二宝跟着哥哥学,把自己脸上的‘彩妆’也分爸爸一半。
严贺禹脸上花了,“......大宝二宝!”
个孩子在他怀笑得前俯后仰。
他在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皮起来时把父亲气个半死。听母亲说,大宝和二宝顽皮的『性』格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他们洗干净脸,换上衣服,像打了一场仗。
大宝和二宝终于消停,回房间玩玩具去。
严贺禹拿『毛』巾擦擦身前的水,他们洗个脸他们都能弄他身上到处是水。
陪他们成长是件能被气死也并快乐着的情,他们也有很贴心的时候,最喜欢吃他做的饭,难吃也说好吃。
今天温笛去了公司,中午不回家吃饭,他问大宝和二宝吃什么。
“爸爸,鱼汤。”
“喝鱼汤,爸爸。”
初温笛在孕期一口鱼汤没喝,直到生产前她都不能闻鱼汤味,但个孩子喜欢喝,似乎喝不够,每周他都会他们炖一次鱼汤。
严贺禹正炖着鱼汤,温笛打来电话。
“老公,大宝和二宝闹没闹你?”
“习惯了。”
“看来闹了。”
“和他们的衣服上都弄了颜料。”
“还在院子画画呢。”
“没,在他们自己房间玩玩具,阿姨在看着他们。”
光顾着跟温笛聊天,鱼汤炖好后,他忘记放盐。
大宝和二宝每人能喝大半碗。
“爸爸,鱼汤好喝。”
二宝也跟着说:“爸爸的鱼汤最好喝。”
他们没喝完的,严贺禹端起来尝了一口,蹙着眉咽下去。已经难喝成这样,他们还说好喝。
他们有点挑食,但对他做的饭从来不挑。
要说他们不懂吧,可他们明明又那么贴心。
有了大宝和二宝,这年他已经很少去小青柠,有时也。
可能是他做得不够好,所以小青柠不愿来找他。
温笛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才回家,大宝和二宝洗了澡,正在床上等着妈妈回来他们讲故。
听到卧室门外温笛的说话声,他们高兴地从床上蹦起来,连连喊着“妈妈”。
温笛没法像严贺禹那样,一手抱一个,只能将他们搂在怀,大宝和二宝在她脸上各亲一下。
一天的疲惫瞬间消散。
孩子读故是她一天最享受的时刻。
他们听着故,总是有十万个为什么,温笛都会耐心解释他们听。
把孩子哄睡着,温笛去卧室找严贺禹,他正在衣帽间收拾明天去旅游的行李。
她进去时,严贺禹拿了盒套丢在箱子。
“带这么多?”
严贺禹“嗯”一声,其实他之前已经放了几盒在下面,怕不够又多带几盒。云树村雨天多,下大雨他们在酒店没做,总不能大瞪小。
他跟温笛说:“在那多玩几天,很久没出去了。”
“不是说天?”
“一周吧,以前就说好了一周。”
他知道温笛会孩子,他也,难得出去一次,到时可以视频。
云树村夏季更是多雨,他们到达景点那天,大雨滂沱,哪都去不了。
温笛趴在窗台看雨,对是湖,面环山,大雨似云雾缭绕。
严贺禹换上他们自己带来的被套和床单,这是温笛出门的习惯,要睡在自己床单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才能睡得安稳。
他走到窗边,单手将她环怀,“还没看够?”她洗澡就在这看,看了快半小时。
温笛后脑勺贴在他怀,仰头倒看他,“没。没到还有风景这么好的酒店,之前没注意。”
她上次来住的民宿。
严贺禹轻贴她的唇,另一只手关上窗户,拉了窗帘。
温笛看到她的床单上多了件衬衫,他把自己洗澡前换下来的衬衫垫在了床单上。
她注意力在衬衫上,被严贺禹惩罚了一下,她一个激灵,回神,回应他的深吻。
悸动,热烈。
他们跟以前一样。
他头发没吹干,现在更加湿漉。
严贺禹无声看着她,眸深幽。
温笛喊他老公,他这样下去,说不定能把套子顶坏。
严贺禹顾及她身体,云收雨歇。
窗外的雨也停了。
温笛换上衣服,下午还能玩几个景点。
严贺禹带上雨衣雨伞,牵着她出门。
“老公,这次们换一下,换找你。”
这个大景区一共有五六个景点,即坐景区公交在同一站下,左右边都有景点,是先去左边还是去右边,是顺着左边一直往山上走,还是游玩第一个景点回头,回到右边接着玩,有好几条路线可选。
即在同一个景点游玩,人多,地方大,遇见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严贺禹看她兴致勃勃,答应陪她玩。
他把温笛的雨具她,坐景区公交先走。
温笛乘坐后一班次公交,在第一个站点下,拐去左边的景点。边走边找人,走累了她拧开一瓶水喝,无意间转脸时,目光一怔,严贺禹就在她不远处,他也看到了她。
严贺禹走来,手伸她。
温笛抓住他的手,惊喜道:“你怎么正好在这?”
严贺禹看着她说,“也在找你。”
他怕她找不到他会着急,于是没走远,在第一个景点徘徊找她。
“累不累?”
温笛摇头,把手喝了一半的水他喝。
严贺禹牵着她继续上山。
路那间在半山腰的小卖,严贺禹停下来,侧脸看温笛,“要不要吃点东西?”
“肯定要啊。”温笛跟他讲:“小时候就来这,爷爷『奶』『奶』带来的,老板娘还专门烧水泡『奶』粉。”
严贺禹她买了热饮和烤肠,人在旁边的空桌子前坐下。
趁着休息,他跟贺言视频,看看大宝和二宝。
“爸爸,是呀。”大宝激动道。
“爸爸,是二宝,看见吗?”
孩子硬往手机屏幕上凑,严贺禹只看到半张脸,不知道是大宝还是二宝的,“你们俩往后一点,爸爸看不见你们。”
贺言让他们站好,她把手机拿远,让他们都入镜头。
温笛靠在严贺禹肩头,和儿子打招呼。
大宝和二宝其他没看到,睛只有妈妈手的烤肠。他们平常不起来吃烤肠,看到妈妈吃的津津有味,觉得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妈妈,好吃吗?”
“妈妈,吃。”
严贺禹拿温笛手的烤肠,在镜头前晃晃,“云吃解解馋就行了。”
大宝和二宝眨眨,歪着脑袋在,云吃的话要怎么下口才能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