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白先礼问。你现场谁在负责?刚才给先智打电话,没人接啊。印安东问。印领导,实在不好意思,先智回老家了,现场是老曾负责,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跟你联系?白先礼回答道。他的话中似乎有不想说的原因,最终还是没说。回家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也么没说啊。你给老曾打电话,我这很着急,这先智回家也不说一声。印安东抱怨道。印安东挂断电话,这个白先智也太不礼貌了,每次回老家都说一声,这次也不说一声,这什么意思。他看着林存山,抱歉地说道,林经理,那两个楼的安装负责人你得等一下,他一会给我回电话,要不你先让你的人去放下行李,然后带上工具上工地,我和你在这等着,放行李一会就完。林存山连忙说,好,印经理,听你的。也好,林经理,那让你们的人你跟我来吧,侯友建对林存山说。曹长健一直在,印安东最曹长健说,你也跟着过去,他们安排完了再占你的宿舍,去吧,快去快回。曹长健一边走一边说,印工,楼上消防的还在检查着呢,那个风阀你在催一下。唉,这事都赶到一块了。印安东不由得叹口气。这些活早干晚干都要干,早晚是自己的活,看来还是早干一点好,曹长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自己不管这几栋楼的原因吗?思忖间,手机响了,印安东一看是曾广德的手机号,自己存着他的手机,但很少给他打,印安东有自己的原则,像是工地上的事,一般不找其他人,白先智干活没问题,比他哥还听话,这是印安东最欣慰的地方,这个曾广德仗着自己有点水平,有时还拿捏两下子,自己对他这种做法嗤之以鼻,在印安东看来,这些建筑上成熟的技术有什么保密的?只要愿意学,有什么学不会的?他也就是在工人面前看似很高深,能有什么啊?印安东接起电话,听到曾广德不紧不慢的声音,印工,什么事?刚才白经理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你回电话。是这样,你现在到18号楼前边来,自来水公司的来了,你带着他们把剩下的活干完。印安东直接说清楚。好嘞。曾广德这下回答快多了。挂断电话,印安东点上一颗烟,烟雾在升腾,随风飘散,日头火辣辣地烤着大地。过了一会,曾广德就过来了。曾广德现在觉得印安东隐隐有点气势,现在的自己是再也不敢拿捏什么了。印安东刚扔掉烟,曾广德就递过烟来,印安东感到抽烟抽得嘴里发苦,但尼古丁的刺激让自己又接上了。印安东本来觉得他们去去就回,没想到这过去放行李,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回来,他竟有些着急了。办公室就在一个院子里,自己也不能回去,一回去就显得不好看,这么热的天,地面的温度都40度以上,让人感觉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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