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心里虽然很生气,也很着急,但他还是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生气发火。他严肃地说道,白老板,你最近在工地次数也太少了,你知道工地现在什么情况吗?白先礼像是没有感受到印安东的严肃,他仍笑着说,印领导,你放心,工地上一切正常。上岛消防那边我们配合的很好,自来水更没问题,你还有什么指示?印安东听着白先礼自信的声音,感到这白先礼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活儿干不上去,话说的倒是漂亮。连忙说道,我现在安排曾广德干活,他说没材料,这事儿怎么办?你说,还有那个白先智,他到底还来不来?如果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好好安排一下,别耽误工地的事儿啊。现在工期这么紧张,接着就要竣工验收。我今天安排曾工干活,他说没材料,你说怎么办?你说?印领导,你是不知道,我们的材料已经投入很多了,我现在帐都算不过来,现在在这儿也不知搞的什么乱七八糟,账都没法算,对不起帐来,钱到哪去了?真愁人啊!曾工的事情我知道,天天给我打电话要材料,我说让他等等。怎么啦?他要材料要到你那儿去了,这个熊玩意。现在咱们活儿都干得差不多了,我要是扎不住口子,这个费用可高了去了,你说是不是?印安东心里想白先礼算得够精的,看来想着最后来一下子就完事儿了。让他自己自己买材料,他就嫌钱花多了。印安东知道按定额分析的辅材,比他实际花的要高不少。怎么会超?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白先礼可以这么说,但印安东是压根儿就不信。印安东边说道,白老板,定额的辅材可是比实际要高不少呢。如果你再供不过来,那咱们就一块儿算算,你到底是赚还是赔?好不好?这个事我觉得咱没必要再扯,我想跟你说的意思,咱总不能耽误工程施工吧,你说是不是?白先礼听到印安东学着自己的口气,说着,“你说是不是”这五个字,感到怪怪的。白先礼心里想,坏了,自己忘了印安东学过造价,也懂造价,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过他?他连忙说,哎,印领导这事儿,你看。我说的是先智要的钱多,也不知道他把钱花哪儿去了。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这个材料的事儿我马上就办。印安东心里骂道,这个老油条,自己不踩他一脚,他就不知道痛。印安东突然打起官腔来,说道,白老板,我可跟你说好。现在自来水那边我们是求爷爷告奶奶,终于把人家请来的,要是因为你这边配合不好,出了问题。我可给你担待不了,公司绝对不会放过你。你把白先智藏哪儿了?他不在这,这队伍还怎么管?那个曾广德,搞搞技术还可以,要他搞管理,那还不是一团糟?就知道跟我发牢骚,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要不你就亲自过来管吧!白先礼感到印安东说话很重,一时间自己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白先礼说,先智这个家伙不争气,老管不住自己,不是惹这个女人,就是惹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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