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拽上车后就是一惊,有些没太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随后福特开出小区后,来到一个路口转弯进去就停在了车位里,大宝和二宝把车窗全给升了起来。
“你,你们是……”
“啪!”王惊蛰一个字没有,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人的脸上的一边顿时就红了。
“你,你!”
“啪”王惊蛰抬手,给人右边脸也来了一耳光。
这人懵了,眨了眨眼睛后喘了几口粗气,还要再开口时王惊蛰又出手了。
三个巴掌过去,这人的脸都给扇肿了,嘴角上渗出了血丝,王惊蛰眯着眼睛说道:“我让你说话了么?”
对方捂着嘴角,咽了口唾沫,惊恐的眼神中透着种看神经病的神态,他始终都没想明白,自己被绑又挨了三个巴掌是为啥。
“老实点,别找毛病,坐这一动不许动,你动一下我就给你推下去,直接给你碾死在车轮下面”王惊蛰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胸口,然后抬头问大宝道:“我们去北新桥,得要多久?”
“这个点啊,太堵了,我估计开过去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左右吧,时间只多不少……”
王惊蛰看了下时间,点头说道:“行,先去北新桥吧”
大宝和二宝也没问为啥,开着车往北新桥方向走,被掠来的那人缩在座椅上,惊异的心情下还真不敢动了,王惊蛰压根就没在搭理对方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两个来小时过去,福特开到了北新桥附近,车停下后大宝和二宝先下去,王惊蛰让他俩把人也给拖到了下面,然后背着手走向了那北新桥的井眼前。
玄门命字脉的人低头一看,顿时“唰”的一下就惊了,他脑子不是不会转,相反还属于挺精明的那一种,脑袋蠢笨的人是做不了一个命字脉相风水的大师的,此人叫朱友光,就是命字脉相天地的师傅,今年五十多岁,在玄门已经有三十几年的历史了。
王惊蛰领他来这地方,朱友光不知道为啥,但他绝对清楚面前的这年轻人,肯定也是懂风水一行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北面杨公风水还是岭南王朝天的人。
王惊蛰背着手看了眼井口,然后回头跟大宝兄弟两人说道:“你们把他放在这里吧,去车上等我就行了”
兄弟两个走了以后,王惊蛰指着那口井眼,自顾自的说道:“这里呢,连接着京城的地下龙脉,但凡风水一行里的大师傅基本都知晓,却肯定没有人敢擅自碰触,一碰之下就是天大的麻烦,可能就路过这里都得绕着走了,呵呵……”
朱友光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但想起脸上火辣辣的疼后,他忍着没有开口询问,实在是王惊蛰那不分清红皂白的三巴掌,把他给打怕了。
朱友光是见过市面的人,但他真没有碰见过神经病。
王惊蛰自言自语的说完,就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展开,朱友光眼神一凝,下意识的就瞥了过去,然后脑袋先是懵了一瞬间,紧接着额头上就暴起了一串的汗珠,那张符纸他也认得,是一张引龙符,从字面上就能理解其意思,是一些风水师撰写出用来引动地下龙脉中龙气所用的,只不过这种符纸有人可能会懂,但绝对没人会去用,因为没谁会有这个机会,也不会去擅自去引动龙脉,这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大忌。
“嗒”王惊蛰左手忽然在那张符纸上弹了一下,就见这符纸陡然间就烧了起来,随即被他甩手就扔到了井口中,一抹火光闪过之后,井口里顿时又黑了,但诡异的是这北新桥下的地面却轻轻的抖了一下,井下也在这时传来了潺潺的水流声,片刻过后井底传出牛鸣般的动静。
于此同时,可能无人注意到的是,京城的筒子河水面上很多地方都出了“咕嘟,咕嘟”的动静,泛起了水花,就像水下有东西在往上拱着,在冒水泡一样。
这筒子河,在民国以前也叫做京城护城河。
“你到底是谁……”朱友光这时也忘了之前脸上挨的那三巴掌了,他惊恐的指着王惊蛰问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嘛?”
王惊蛰缓缓的转过头,淡淡的说道:“知道,我这是在引动京城地下的龙脉,我不用你来提醒我”
“怎,怎么可能,就只是一张引龙符而已,虽然能勾连出龙气但并不可能妄动龙脉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就算你能动的了,可,可是之后你得怎么善后呢,你这么干是要捅出大篓子的啊”
本来,这朱友光说的确实没错,光靠一张符纸是不可能让这京城下面的龙脉有多大的反映的,不过他哪里知道,几天前也是在北新桥的这口井旁,王惊蛰跟向缺请教过了,这京城里的国运大阵是如何转的。
自然,已经知晓了国运大阵的王惊蛰,想要勾连地下的龙脉就再容易不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东四环那块地皮里,被扒掉的祭龙台旁的两根蟠龙柱子,在忽然之间出了龟裂的动静。
“咔嚓,咔嚓”连续几次裂痕声传出来后,两根柱子从顶部开始一直到底部,顷刻间就碎裂开来“哗啦”一下倒在地上,成了一堆堆的碎石。
两根柱子一倒,一位留在此处的命字脉风水师就惊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地的碎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这两根柱子是一直都要留在这里的,哪怕是这小区建完以后也不会被扒掉,柱子是用来压着地下的脉络的,如果倒了,那自然就是压不住了。
这人惊慌失措的呆愣了半天,然后慌忙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胡胡那边接通了以后,就听到电话里有人颤声说道:“柱子倒了,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