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幕让纪无锋都愣住了,张雯雯咬了咬牙,竟然真的开始脱衣服起来。
尼玛,这是想要搞什么?
梅映雪跟郁净彤脸一红,立即别过头去,傅青菱却跑了过来,一把捂住纪无锋的眼睛叫道:“不许看,不许看!”
纪无锋将她扒拉开,不耐烦道:“我想看就看,管你什么事儿?”
“你要看也只能看我,就是不能看别人!”
傅青菱道。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个青年居然伸出手来在张雯雯身上狠狠揪了一下,白嫩的皮肤一下子被揪的青紫,让张雯雯痛叫不已。
青年听到张雯雯的痛叫声,脸上露出了极度的兴奋,兴奋的身体都在微颤,那是欲望得到泄的表现。
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这青年心理有问题,是一个变态,是一个虐待狂!青年扭过头看向纪无锋,嘿嘿一笑,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这三个女人送给我,我可以只废不杀!”
真是足够霸道的,让纪无锋将三女送上,还要废了他,不杀他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张雯雯叫道:“天波,我已经答应你了,你一定要杀了他……”“闭嘴!”
啪!青年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抽的张雯雯扑倒在地上,嘴角满是血丝,只听见他狞声笑道:“你已经被人玩烂了,所以你的价值只能让我出手,但是还不配向我提出要求!”
听到青年的话,张雯雯立即惊恐不已,不敢再说话了。
青年再次向纪无锋道:“考虑好了没有?
能在我文天波手底下活命的人可不是太多。”
“文天波,你是文家的人?”
纪无锋问道。
那个尖嘴猴腮男冷声道:“没错,他就是文家的少爷文天波。”
原来文天波是文家的人,难怪张雯雯对他这么畏惧了。
“文惊涛是你什么人?”
纪无锋问道。
“文惊涛?
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
文天波眼中露出狠厉,道:“不对,他连野种都算不上,他只不过是文家养的一条狗!”
纪无锋冷冷一笑,既然这个文天波跟文惊涛不对付,那如果整死他应该没问题吧?
“傻逼。”
纪无锋撇嘴道。
“嘿嘿,嘿嘿……”听到纪无锋骂他傻逼,文天波笑了起来,笑的脸色狰狞,双目赤红,这是一个心理扭曲到极点的变态。
“死在我文天波手里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但是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你却是第一个。”
文天波看向梅映雪三女,舔着猩红的嘴唇道:“所以,我决定先不杀你,我会先打断你的手脚,让你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怎么蹂躏你的女人。”
嘶啦!文天波手掌成爪,狠狠的抓向纪无锋的胳膊,带起一阵破空的声音,力道迅猛,如果是普通人,会直接被他扯下整条臂膀。
张雯雯脸上露出兴奋的狞笑,她仿佛已经看到纪无锋被废掉四肢,然后看着三女被残酷蹂躏,他却无能为力,只能惨嚎的凄厉场景了。
砰!文天波的手爪并没有抓在纪无锋的手上,而是撞击在了纪无锋的手掌上面。
“什么?”
文天波大惊。
纪无锋摇着头道:“本来今天我是出来玩的,想开开心心的,但偏偏就遇到你这个傻逼来破坏心情,你傻逼就傻逼吧,居然还这么变态,看着都让人恶心!”
砰!纪无锋一脚踹在了文天波的小腹上,将他踹的像死狗一样飞了出去,在地上爬了好几次才爬起来。
文天波脸上布满了惊骇,道:“你……你废了我的气海?”
没错,刚才纪无锋那一脚踹爆了文天波的气海,废了他的武功,并没有杀他。
被人这么一闹,歌是不能唱了,但娱乐项目还得继续啊,如果把人杀了还这么继续?
“天波少爷!”
那几个纨绔都是被吓的魂儿都快飞了,如果文天波出了什么事的话,文家追究下来,他们也跑不了。
张雯雯同样惊骇无比,尖声叫道:“你死定了,你居然连文家的人都敢打,你死定了!”
就在这时,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帮人。
“师傅,来这里玩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啊?”
人群里面传来慕容无极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他文惊涛一同走了进来。
纪无锋有些无语,刚刚提到文惊涛,人立马就来了,道:“只是带几个朋友过来玩玩而已,就懒得通知你们。”
两人人看向一边的梅映雪,立即都是一阵惊艳,师傅就是师傅,师傅的女人不光脸蛋漂亮,身材要好,就连气质都那么的特别。
他们虽然感觉惊艳,但眼神不敢有任何的亵渎,现在他们对纪无锋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师傅的女人,那就是师娘,他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慕容无极看向了没穿衣服了的张雯雯,嘿嘿笑道:“师傅,你玩的挺开放啊,这么刺激的项目都有,不过这货色不咋滴,长的没我好看,身材也不如我!”
梅映雪三女都是一阵狂晕,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男人这么说一个女人。
不过说的倒是实话,这个娘娘腔儿的确长的好看,身材又好。
文惊涛看到了还瘫在墙角里的文天波,顿时大惊,道:“天波,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到文惊涛,文天波脸色狰狞的如同厉鬼,吼道:“文惊涛,这个人废了我的武功,立即给我杀了他!”
文惊涛一怔,慌忙道:“天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给我闭嘴,你个野种,别以为死老鬼现在器重你,就真把自己当成文家的人了,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过是一个野种,文家养的一条狗!”
文天波指着纪无锋道:“立即给我杀了他,否则,我保证,你今后你连在文家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文惊涛的神色顿时一阵黯然,他突破到先天,得到了文家的承认,但在文家长辈的心里,他始终是私生子,将来死后连进文家祠堂的资格都没有。
之所以器重他,无非是想笼络他,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