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哥不行了,让我去医院看看。”
顾南浔讶异,“你去了?”
“嗯。”
宁倾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也想不出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或许,是因为她的话对他产生了刺激?
顾南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歉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会知道,也不是故意想骗你,你别生我的气。”
宁倾瞥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伸手抓住他的领口,吓得顾南浔叫了一声。
沙发上的人看了过来,她推着男人躲进盲区,然后凶巴巴地逼问:“顾南浔,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男人被按在墙上,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说:“什么……什么目的?”
宁倾眯起眼,“在米国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就觉得不正常,后来那么多次接近我,跟着我回国,你想干什么?”
顾南浔觉得她这是抽疯,在玩角色扮演,他很配合地说:“对啊,我就是对你另有所图,不然你以为你这干巴巴的身材和长相能吸引得了我?”
“顾南浔,你别跟我打哈哈!”
她用力掐紧他的脖子,真有了压迫力之后,男人才严肃下来。
宁倾问:“那天游轮上,我看见你跟一个女人聊天,你跟她什么关系?”
顾南浔蓝眸充斥着疑惑,“你说的是谁?”
宁倾咬牙切齿,“缇娜!”
“……”
“她是我三年前的救命恩人!”
更是改变她一生的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顾南浔被她逼得要缩进角落,整个人迷迷糊糊,“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缇娜,那天……那天我是跟一个女孩子在走廊边说过话,但人家只是问我怎么下船而已。”
宁倾观察着他的表情,“真的?”
顾南浔大叫:“我骗你是小狗!”
宁倾慢慢松开了手。
他没好气地理了理领口,“我不知道我骗你这个干嘛,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喜欢你什么!”
宁倾冷静下来,“抱歉。”
顾南浔没那么好哄,扯正领子,理也没理她就走向客厅。
厨房里。
宴司辰盯着锅里的鱼发呆,宁母看见了,撞了他一下,“司辰,想什么呢?”
宴司辰猛地回神,“阿姨,没事。”
宁母收拾着台面,好似无心地提起:“刚才是谁来了?”
宴司辰在围裙上擦着手,灯光落在他头顶,在额前打下一大片阴影。
他说:“是年冽。”
宁母吃惊,手下的刀子划破了手,“你说是谁?”
宴司辰皱眉,赶紧拿纸要替她擦,“您手受伤了……”
宁母丝毫不顾,抓着他的手臂问:“你刚才说是……年冽?”
宴司辰的沉默,印证了答案。
宁母捏紧双手,脸色很难看,“这个家容得下任何人,就容不下他!谁让他进来的?”
宴司辰赶紧拦下激动的女人,“您先别激动……是宁叔!”
宁母停下来,双眼含泪,不可置信。
宴司辰又急忙安慰:“今天是倾倾的生日,他是来庆生的,宁叔可能是觉得赶他走不是好兆头,所以才留他下来的。”
宁母定了半响,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眼底压抑着愤恨,“是他宁成峰做的,我就要好好看看了!他要把今晚闹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