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楼婧侧目,唇角含笑,“看样子,你很有把握。”
“当然,女儿已经做好了准备,冠军非我莫属。”楼清月信誓旦旦,眼里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楼婧满意地点头,“身为楼家的人,参加这样的比赛,一定会引来社会各界的关注。”
楼清月知道她是允许了,慎重地允诺:“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楼家丢脸的。”
两人绕过回廊,前面是一处荷塘,不远处绵延的远山缥缈缭绕,如同踏入仙境。
楼清月忽地想起什么,“对了,母亲,她也会参加这次的比赛。”
楼婧面容一凝,“你确定?”
“嗯,她的报名信息我已经拿到了。”
女人眼里的神色逐渐变得精明,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可是想到对付她的办法了?”
楼清月说:“我已经将她过往的设计都察看过了,而且她的报名表在我手里,我完全可以让人做一下准备,让她在海选就被pass。”
楼婧顿住脚步,漫不经心地发声:“真打算这么做?”
不是她对她不在意,而是她对自己女儿还是足够了解的。
她心高气傲、自恃无人能超越,更喜欢站在高处,将他人压得死死的,一边看着他们死命挣扎,一边再给他们迎头一击。
她女儿就是喜欢如此。
果然,身边年轻的女子显露出骨子里的狂妄与傲慢,玫色唇瓣微微勾起,“当然不,这样怎么能享受乐趣呢?”
她就是要跟那个女人对上,最好是在最后的决赛中,让她一脚踩死她,永远翻不了身!
楼婧从她眼中看出所想,不出自己所料,不表示赞同,也不反对。
她的指拨弄着一旁硕大的花苞,一片柔软的花瓣自她指尖坠落,掉进了污泥里。
她淡然地揭过这件事,“家主外出,你注意着动向,等她回来,去向她问好。”
楼清月眼睛幽亮,“明白。”
楼婧再提醒:“清月,不管做什么事,你要收敛心性,切忌动怒,早知道,忍耐方能成大事。”
女人低头,乖得像个孩子。
“女儿受教了。”
——
“想跑?宁倾,你怎么跑得掉?”
男人阴鸷的话语炸在耳边,一双手犹如镣铐,死死扣住她的身子,那张向来疏冷的面庞扭曲着疯狂。
宁倾感觉自己在做梦,汗水湿了一身,她不停地摇头,“怎么会……你放开我,年冽!我做的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男人双眼猩红,一字一句都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
“你、休、想!”
“……”
“我就算变成鬼也会缠着你,这辈子,除了我,你身边不可能还会有第二个男人!”
他嘶吼着,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激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就算是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宁倾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整个人被无力与绝望扼住了脖颈,呼吸不畅,“不……不要!”
年冽的脸慢慢变成她印象中最丑恶凶悍的厉鬼,低头含住她的唇,开始凶狠地撕咬起来。
宁倾哭得快断气,双手不停地挣扎、推搡、拍打,但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