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毫锥口中吐出的名字,证明了墨宝之前的猜测,真是没出乎她的意料啊,果真是上官羽云。
她知道之前在校园里遇到的一系列意外事件都是出自上官羽云之手。
这人会出手造谣黑她也不是多么难以猜测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上官羽云这么蠢,造谣的时候居然会带上警方。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什么力能借什么力不能借都不知道,还真是个蠢的。
“认识,她是京大的学生,这人嫉妒我,也找过我几次麻烦,不过都被我化解了。之前没想浪费时间理会她,却让她以为我好欺负,真是越做越过份了。”
听到这个叫上官羽云失居然多次出手想害墨宝,白毫锥恨不得飞过去套麻袋狠狠揍她一顿。
“想不到京大还有这种败类。墨宝,一会儿我把查到的证据发你,你拿去告她。”
墨宝顿了顿表示不赞同,“毫毫,通过黑客技能查到的证据可做不了呈堂证供…证据的来源途径必须是合法的。”
被墨宝一提醒,白毫锥才想起这一点,怪他太心急了,不过没关系,虽然当不了证据但最起码查到了是谁出手害的墨宝。
“是我心急了,不过就算不能交给官方来处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上官羽云这个人。”
墨宝点了点头,“毫毫,你放心,我不会放任她不管的,敢造谣黑我们,就得有被反噬的觉悟。”
挂完电话后,墨宝就想着该怎么处理上官羽云。
其实这事交给官方来处理是最好的,可惜毫毫找到的证据不能用。
不过,既然她爸妈去报过案了,那就去催一催调查结果吧,只要官方想查没有查不出的案。
事实证明白客们也很厉害,很快警方也查到了上官羽云就是幕后发布谣言的黑手。
但上官羽云身在京城,而受理此案的当局位于南方小城,这就需要京城的警力进行协助了。
上官家在京城好歹也是一个世家,更何况上官家又擅长玄学,靠着这一手本事在京城有不少的人脉。
这不,京城的警方得知诽谤墨宝案背后的黑手居然是上官家的人,就联系上了上官源。
“上官老爷子,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上官源知道刘所长找他一定不只是来问安的,“好好,多谢你挂心了。刘所长,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
刘所长想了想问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关注过童星陈墨被造谣诽谤一事?”
上官源听到
这句话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刘所长怎么会特地打电话来问他关于墨宝的谣言一事,这是想跟他八卦八卦?
“这事我知道,也不知道哪个不积阴德的人造的谣,墨宝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他都下得了手诽谤,心有够黑的。”
听到上官源骂出的这句话,刘所长不知道该不该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这黑心的人正是上官源的孙女啊,这种社死现场他真不想见证。
他可不能让上官源再骂下去了,骂得越狠,知道真相后会越尴尬。
刘所长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嗯…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经查证诽谤陈墨的人正是您的孙女上官羽云。”
后面那句话,刘所长是一口气说完的,说的是又快又急,仿佛说得快一点尴尬就追不上他。
话音一落,对面却是一声不吭,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即便隔着手机,刘所长也能感受到无线电波中弥漫着一种叫做尴尬的情绪。
听到是上官羽云黑的墨宝,上官源第一反应是不信,他从小优秀到大的孙女怎么可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但又觉得刘所长不可能拿未经查证的事来说,更不可能骗他。
那么,看来还真是他那个“乖”孙女干的好事。亏他刚才还骂这造谣之人黑心,居然骂到了自家后辈身上。
憋了半天,上官源才憋出一句话,“好,谢谢你的告知。”
上官源此刻恨不得马上挂掉这通电话,结束这场尴尬的谈话。
但刘所长既然卖了这个好,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说算听明白了上官源话外之音,也硬着头皮接下去把话说完。
“老爷子,诽谤罪这种罪名本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但因为陈墨的家人报案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如果您能让陈墨一方撤案不追究,这事儿也就到此为止了。”
刘所长这是在提醒上官源应该怎么做才能保下上官羽云,保下上官羽云就是保下了上官家的颜面,这可是一个不小的人情。
上官源自然是领情的,“谢谢刘所长,改天请你喝茶。”
“好,那就等着老爷子您的空。”
挂完电话后,上官源隐隐觉得头疼,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就长歪了呢。
到现在他还难以相信,云儿可是他最看重的孙女啊,那么娇娇柔柔的性子怎么会干出诽谤墨宝的事?
这事莫不是搞错了?但刘所长既然敢开口说,那肯定是经过查证无误的。
事实就摆在眼前,上官源不承认也得承认。
看来,这些年他是太
宠云儿了,只关注她在玄学上的天赋,忽略了她的品性教育啊。
这孩子得好好管教管教,希望还能掰正吧。
沉思过后,上官源通知他这一脉的族人到老宅集合,处理上官羽云之事。
当天,回到上官家老宅的上官羽云,看着厅堂里严阵以待的一群长辈,以及面色严肃地看着她的上官源,心里打着鼓,从小到大爷爷可从来没对她黑过脸,今天这是怎么了?
“爷爷,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回了老宅?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吗?不会是找到了什么好的阵法孤本吧?!”
说着,上官羽云就想上前挽住上官源。
平时只要她撒撒娇,跟爷爷请教请教阵法,就能哄得他喜笑颜开。
她以为今天这招也会好用,可等来的却是上官源的一声暴喝,“你给我跪下!”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声,吼得上官羽云的耳朵嗡嗡叫,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最疼爱她的爷爷怎么可能让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