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之中,两个人,慢慢的聚集在一起。
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继续努力。
两个人,渐渐的相拥而眠!
天亮时刻。
傻柱还在睡梦之中,发现枕边的美人,正在穿衣打扮。
睡梦之中,轻轻的抚过傻柱的脸霞。冰凉的手,将傻柱给惊醒。
转瞬即逝!
“你去哪里啊。”傻柱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徐慧真。
“去小酒馆看看。每人早晨吃早饭的人多。”
“恩。路上注意一点,外面的风雪大。”
傻柱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外面漫天的风雪。
密集而又凌乱!
轻轻的敲打着窗户。
似乎再说:瑞雪兆丰年,懒汉该起床。
呵呵!
傻柱望着如此美景,怎能不在多睡一会。
......
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徐慧真到了小酒馆的时候,门外的积雪,已经被早起的蔡全无拿着扫把,打扫的干干净净。
露出一条蜿蜒的小路。
与胡同口,不知连向何处。
“蔡全无,这么早就起来了。”徐慧真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老板娘,起的也早啊,小酒馆的老主顾,都还没有来吃早点呢。”
徐慧真看了一眼漫天的飘絮。
道:“你也早点回屋休息一下吧,一会看看有没有客人上门,我先打点馒头,小菜,豆汁,给家里面那位带回去。”徐慧真嘱咐一番之后,掀开门帘,进入屋内。
外面的寒冷。
肩膀上的飘絮,被徐慧真轻轻的拍打掉,落在地上,在青石砖上飘走。
“马师傅,咱这小酒馆有点冷啊。”
“是啊,老板娘,今年的天,格外的寒冷啊。”马师傅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他都被冻醒了。
徐慧真思索片刻,道:“一会去酒馆的后面的仓库里面,搬出两个火炉来吧,摆放在小酒馆的中间,把火升的旺点,这样的话,小酒馆也暖和一点。”徐慧真安排道。
“还是老板娘好。”马师傅,立马招呼自己的三个徒弟,以及范金有,去小酒馆后面的库房,抬出两个大的火炉。
不一会的功夫,火炉就升起来了。
清冷的小酒馆,渐渐的上了客。
老主顾:如牛爷、片儿爷。
这两位爷。可是小酒馆的老主顾。
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日落日升。只要小酒馆还在正常营业,那他们必到。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场景。
总是在他们的脑海中,重构着生活的方式。
这便是熟悉!
徐慧真拿出保温餐具。
煮熟的茶叶蛋两个、豆汁一碗,外加三根油条,以及两碟冬天必备的凉菜。
胡萝卜丝、酸酸甜甜,嘎嘣脆!
咸菜豆角,吃起来爽口。
打包好之后。
正要往回走。
牛爷喝了一口老豆汁。
“慧真,这是给家里的爷送饭去啊。”牛爷调侃道。
徐慧真爽朗的笑道:“是啊,他在家带孩子,没有功夫下厨。”
片爷在后面起哄:“这是小酒馆都不要了啊。”
哈哈的笑声,在诸多的客人之中,传颂!
言语之中,更多的羡慕!
谁家要是取了徐慧真,这辈子吃香喝辣不在话下,当然,傻柱也不差,四九城里也算是风云人物。
茶语之间的谈资,无非就是胡同里面的消息。
谁家的老母猪生了一窝的小猪猪。
谁家的老汉,在外面养了一个小情人。
万般的因由,在这个小酒馆里面,慢慢的传播,渐渐的成了四九城内的一景。
蔡全无,扫完外面的风雪。
回到温暖的小酒馆。
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从后厨端出一碗豆汁,喝着津津有味。
边上还摆着两根油条。
一脸木讷的看着窗外的风雪。
“今年的雪,有些大啊。”片儿爷道。
“谁说不是,听说有人在外面睡了一晚上,都快冻成冰棍了,幸亏发现的早,若不然,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徐慧真回到家里,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傻柱。
“柱子哥,起来吃饭了,外面冷,记得穿厚一点。”徐慧真透过门帘,看了一眼傻柱道。
“恩,这就起来。”
傻柱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厚厚的红色毛衣,是徐慧真亲手织的。
温暖的很!
傻柱掀开门帘,看着餐桌上摆放的老豆汁。
这个味道,真得有些上头啊。
徐慧真从厨房拿出两双碗筷。摆放在桌子上。
等待着傻柱的上桌。
“刚刚听说,胡同口哪里,有个二流子喝醉了酒,躺在雪地里面睡着了。”徐慧真感叹了一声。
福祸唯有自找,半点不由人。
傻柱点点头。
“也算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再看看吧。幸亏家里面前几天装修上暖气片,要不然,这个冬天,非要每天守着这个煤球炉子过了。”
恩!
徐慧真点点头。
“去年的冬天,我们是不是在东单菜市场认识的啊,柱子哥,你哪会上来就问我的名字,好像一个老流氓啊。”徐慧真笑着拨开茶叶蛋。
递到傻柱的跟前。
傻柱吃了一口。
“当然记得啊,若不是当初手里面还有一点钱,买了一只公鸡,还真得会被被你认为是图谋不轨的人了。”傻柱看着窗户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
四合院里。
聋老太太的家里,占地不大的地方,站满了人。
年纪大的,还有一张椅子,勉强下脚,年纪小的,只能站在窗户的边上,看着外面的风雪。
一脸的生无可恋!
“秦淮茹,你说傻柱是不是也是一个神人啊,他怎么就知道这个冬天,越发的冷呢?还给老太太的屋内,装了暖气片。”许大茂唏嘘的哈着冷气。
窗户上,立马结上了冰霜。
“谁知呢?”秦淮茹意兴阑珊。
她家里可是越来越冷了,张氏不舍得多花钱,一个煤球炉子,就没有烧红过,家里和冰窟一样。
这晚上去哪里睡啊。
何雨水自从上次知道自己分配了房子之后,早早就拖家带口的搬过去了。
剩下的两个房屋,现在空无一人。
不知道能不能想个办法,去住几天啊。
秦淮茹将目光放在聋老太太的身上,傻柱和何雨水屋子的钥匙,可是在老太太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