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三儿有些不乐意。李母也有些不悦。
“不就是借宿一间房子吗?都是一家人,怎么害怕丢东西啊。”李母小声的和李超群抱怨道。
“妈,柱子的那个房间,都放满了老古董,三儿过去,若是给人家给脆了,以后还怎么求人办事啊。”李超群解释道。
“什么古董,娘不懂,不就是一些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吗?”
李超群有些为难。
富人的东西,你若是问他,他也不确定。
唯有一句老话敷衍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李母有些惊呼。
“啥,傻柱这么有钱吗?儿啊,那是不是能从他那里多拿点回来。”
李超群一脸苦闷的摇摇头。
“何雨水想要进罐头厂,当一个小领导,都被傻柱给拒绝了。就不要想着好事了。”
“什么人啊。”李母嫌弃的躺在床上。
不在多言!
聋老太太的屋内。
乌压压的一片人,看着窗户的风景,绕着闲话。
秦淮茹内心有些焦急,若是在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遂而掀开门帘。
向何雨水的屋子走去。
“雨水,秦姐来看你了。”秦淮茹敲打着门窗。
砰砰做响!
雪花飘落一地。
何雨水从内屋走出来。
打开房门。
“秦姐,你怎么过来了。”何雨水一脸的诧异。
她们两家,可是一两个月都没有咋说过话了,何雨水也知道傻柱的意思,也有故意避嫌的想法。
“这不是天冷吗?看看你这里需要帮忙不。”何雨水笑着坐在刚刚升起的火炉的边上。
烤着火!
何雨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冬天的时间,还是有些漫长。
“秦姐,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你这是过来有事吗?”何雨水可是知道秦淮茹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当初欠她的钱,还没有还她。
现在都让她耿耿于怀。
“没有什么大事,这不是天气冷了吗?秦姐的那个屋子没有生暖气,比较寒冷。你看棒梗儿、小槐花都比较小,不受冻,你看能不能让他们三个去傻柱的屋子,睡几天。”
何雨水脸色有些犹豫。自己的连襟,她都没有同意,若是让秦淮茹住进去,那李母能给她好脸色看。
“秦姐,这恐怕不行,我哥的房间里面,都摆满了老物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下脚。”何雨水委婉的拒绝道。
秦淮茹和何雨水纠缠半天,见何雨水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意兴阑珊的走出门。
回到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怎么样,不行吧。”许大茂嘲讽了秦淮茹几句。
“真当还是原来的时候,傻柱围在你的屁股后面转的年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许大茂故意调侃道。
言语之中,更多的似乎是幸灾乐祸。
秦淮茹则是懒得搭理许大茂。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给你‘好处’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着如何帮助她度过难关吗?怎么还有脸在这里站在高点,指桑骂槐!
最终,秦淮茹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以后她还指望许大茂良心发现,在困难的时候,可以救济一下她一家老小。
张氏看着秦淮茹空手而归。
一脸阴郁的望着窗外的风雪。
以及隔壁那灯火通明的屋子,五味杂陈!
如翻江倒海。
以前的时候,她看不上傻柱,怕他将秦淮茹的魂给勾走现在看来,她才是最为可笑的人。
真得到了困难的时候,院子里的人,谁又可以搭一把手。
老太太看着张氏阴郁的脸色,面无表情。
心里面还有三分的高兴。
现在知道我的孙子的好。
可惜晚了。
早干嘛去了。
“那个大娘,你看能个能帮个忙,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让我一家老小去傻柱的屋子里面过个冬。”张氏无奈的低头,舔着老脸,想老太太求情道。
“不可能。”聋老太太直接拒绝道。
张氏的秉性,只有进的路,哪有退回的部分。
真得到时候,发生矛盾,还不知道因为什么。
易忠海有些看不下去道:“老太太,这个屋子的人,都是大人,晚上抗冻,可是你看秦淮茹一家,生活不容易,大冬天也没有储藏过冬的煤炭,不如就帮帮她们一家五口吧。”
“要帮,你帮啊,你在钢铁厂一个月工资100多块,怎么还不够秦淮茹一家,一冬天烧的煤炭。”老太太直接怒斥道。
一个个都是嘴上说说,真得落到实处,还是的看她的孙子傻柱。
“我这不是家里也有一些为难吗?我资助了几个大学生,并没有那么多的钱财。”易忠海为难道。
“那你就不要打我孙儿的主意,死了这条心,以往的时候,你们谁家没有沾过傻柱的便宜,还一个个高高在上的指责他,现在搬走了,更好,免得在看见你们这些烦人的东西,赶紧给我走,老太太我要睡午觉了。”老太太拄着拐杖,往外面轰人。
三五成群的人,骂骂咧咧的小声的说了几句。
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家。
往自己家的火炉中,多烧点煤炭。
秦淮茹一家老小,回到自己的屋子中。
棒梗儿立马抱怨道:“妈,家里面实在是冷啊,不如去聋老太太那里借宿一宿吧。”
“没看见人家把我们都给轰出来。”张氏生气的盖起厚厚的被子。
“老天爷,怎么能让傻柱这样的白眼狼发财。”张氏实在是想不明白。
“在等等吧,晚上的时候再说。”秦淮茹安慰棒梗儿。
掀开门帘,向外面走去。
“淮茹,你这是去哪里啊。”张氏有些紧张。
“去借点煤炭,将火炉给烧起来,这家,冰冷的和冰窟一样,晚上还怎么睡觉啊。”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恼火。
敲开易忠海家的门。
“一大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看能不能借点煤炭,缓几天,等我家买上煤炭,立马给你还回来。”
易忠海有些为难。
望着趴在墙壁脚下的那一点煤炭。
狠心道。
“淮茹啊,你是一大爷看着长大的,这样吧,你少拿一点,先度过今天再说,等风雪停了,我看能不能动员院子的邻居,去煤炭场拉点煤球过来。”
一大妈无好脸色的看了一眼易忠海的背影。
一声冷哼!
包裹进被子中,躺在床上。
不愿意多说话。
有的时候,她真得也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好。
好的都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