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秦姐。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不是已经悔改了吗?”秦淮茹有些震惊。
一脸的无奈。
“呵呵。”
“秦淮茹,你真的是一个无耻的人,你觉得我会心软吗?你和许大茂睡在一块的时候,可曾记得,之前有一个哈巴狗,在你的身边,摇尾可怜,你和一大爷私下里勾勾搭搭的时候,可曾记得,你的生活,是我傻柱从轧钢厂的食堂,拿着盒饭回来的。”
傻柱自嘲的一笑。
也不知道原身,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怎么会一直贪恋秦淮茹这样一朵白莲花。
满嘴的为你好,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在怎么编排他。
或许是觉得傻柱就是一个傻子吧。
“傻柱,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秦淮茹,你就不要在演了,秦京茹怎么回去的,是不是抓奸在床,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还在我面子装可怜。你去医院找的李姐上环,花了两块钱,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傻柱直接戳穿秦淮茹的伪装。
都不是一朵合格的白莲花,在这里给他哭诉着深情。
玩闹呢?
“傻柱,你都知道了。”秦淮茹如遭受雷劈。
外焦里嫩。
原本以为,傻柱都是一个糊涂蛋,被她蒙在鼓里。
哪里知道,她的一切,都暴露在傻柱的面前。
傻柱能说自己是一个义愤填膺的穿越者吗?
看到电视剧中的傻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自古深情错付不良人。
唯有套路得人心。
“秦淮茹,你一次次的破坏我的相亲大事,你自已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不过是拙略的演技罢了,之前的一次次纵容,我承认,我错了。”
傻柱直接搬起地上的桌椅,朝着玻璃窗户砸去。
咔哧一声。
玻璃破碎,呼啸的冷风。吹进屋内。
傻柱心情痛快。
终于将之前的委屈,给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
以后,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上,而不是和一个傻子一样,被人嘲笑。
秦淮茹瑟瑟发抖的躲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装作无辜的表情,许大茂还在外面守门呢。”
傻柱嗤笑一声,魑魅魍魉,想要以此要挟他屈服,也算是想瞎了心。
许大茂惊慌失措的逃到院子的中间。
“幸亏躲得快,要不然,椅子就砸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是身后玻璃碴子也溅了他一身。
有些后怕的许大茂,惊慌失措的盯着跳出窗户的傻柱。
听到动静的的邻居,也都慌张的走出来。
有些不知所谓。
傻柱冰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都是魑魅魍魉,吸血的蝙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傻柱不相信他们会没有参与其中。
若不然,酒桌上,也不会每个人都给他灌酒。
“你们啊,还想要趴在我的背上吸血,策划出的这一出,给谁看呢?”傻柱讥讽道。
“傻柱,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什么也不知道。”一大爷装作无辜道。
呵呵。
“一大爷,若不是你找上门,说盖好新房了,乔迁之喜,老太太会回来吗?你的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出来露了。没有一个人是傻子。”
“至于你,秦淮茹,想要我的钱,直说,我也直白的告诉你,门都没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想要逼我屈服。真当的石榴裙下,是满面的洁白啊。”傻柱讥讽道。
不过是一个黑化的小丑罢了。
“我就是把钱扔到城楼外的河里,也不会给你们花一分,自私自利,还想要我屈服,不就是名声吗?我,傻柱不在乎。”
傻柱头也不回的走出四合院。
后背一阵的发凉。
魑魅魍魉。真是什么鬼主意也能用出来。
想要逼迫他回到四合院,从此,又可以高枕无忧的趴在他的背上,花他挣的钱,还不会说一个感激的话。
花完之后,回一句:活该。
傻柱,算是看透了,这帮四合院的禽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会用出来。
若是他在年轻十来岁,没有碰过女的,秦淮茹主动的投怀送抱,说不定,还真得可能,自投罗网。
可惜,现在变了。
他不在是原身,那个傻子。
而是新生的傻柱。
有自己的价值观,有自己的妻儿老小。
谁愿意当接盘侠。
多少教训,可都是赤裸裸的例子。
年轻的时候,养他孩。
老了,没用了,直接被一脚踢出家门,孤苦无依,才会懂得,还是自己的种好,无论怎么做。
少不了自己的吃喝。
想让他傻柱养一家子的白眼狼,真是瞎子点灯,抛媚眼给谁看呢。
傻柱可不吃这一套。
晃晃悠悠的傻柱,被冷风一吹,酒也醒了,在不醒,可就酿成大祸了。
对于四合院中,他们的联合,傻柱自然也清楚原因。
钱!
图谋傻柱的钱。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原因。
一大爷,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事,也算是一次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线,有这个心还不如自己省点钱,雇一个保姆呢。
想要傻柱出头。
也不知道他的心,会不会痛。
可曾为傻柱做过半点的事,除了帮助秦淮茹欺压傻柱之外,他在中间,起过半点的好处没有。
一味的索取。
美其名曰:应该的。
可是花的都是傻柱的钱,什么事情,都要拉上傻柱,可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又将傻柱给踹回原型。
帮助她,秦淮茹的是傻柱。
可不是一大爷。
大奸似忠。
布下的迷魂阵,幸亏傻柱自己警惕。
若不然,生米煮成熟饭。
自己的把柄,被四合院中的每一个人,都握在手里。
还不知道怎么拿捏傻柱呢。
钱,挣得,估计都不够他们塞牙缝。
情,莫得有,傻柱就是一个工具人。
关键,还是不给一句的好话。
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
秦淮茹落寞的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
“秦淮茹,怎么回事,傻柱怎么就走了呢?”许大茂有些心疼啊。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玻璃渣子,还有钱包上的萎缩。
“你问我,我问你呢,不说说话的,将他给灌醉吗,怎么他还清醒,在屋子里面,对我就是一顿的骂。”
秦淮茹一脸的晦气。
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