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篮子准备回去了。
回到家里,万紫晴一把一把地抓着篮子里的小野菊朝簸箕板上摊凉起来。
【叮!恭喜宿主点亮植物——野菊,获得三枚金币!】
万紫晴身子一僵,半天才朝篮子里的野菊花看去,果然,野菊花少了很多。
急忙放下篮子,也顾不得咒骂系统这个小表砸,打开系统板面就看了起来。
这段时间真是忙的晕头转向,要不是这狗系统突然出声抢东西,她还真把它给忘记了。
这么个不定时炸弹,一有好东西就明目张胆的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者在心里骂的多么不给它面子,它都照样“我行我素”,脸皮厚的程度真让万紫晴叹而莫急。
系统板面却成了一道黑屏,上面只显示了几个绿色的大字:系统正在升级中......
万紫晴一脸懵,这还能升级?
不过,升级中也能跟她抢东西?
也许是刚刚抢完东西后,才立马进入升级的状态中的。
万紫晴叹了叹气,用手拨了两下簸箕板上只有一把多点的野菊花,然后把篮子底上剩一点点的野菊花也倒在了上面,这才把篮子放在案板支架下,朝厨房外走去。
不知道豆芽芽在干什么?
万紫晴心下有点好奇,悄咪咪地朝右耳房走去,进了屋里,却发现这家伙呼呼大睡着。
万紫晴抿了抿嘴,看了看炕头上放着的一只大海碗,端起来看着碗里的益母草,又叹了口气,端碗去了厨房。
靠豆芽芽做晚饭已经是不可能了,至少在她月事期间。
万紫晴挽起袖子,掀开大锅,朝里面倒了三葫芦瓢水,然后生火烧水。
等水烧开了,又洗了半碗米,倒锅里,继续添柴熬起了锅里的米。
很快,粥煮好了,万紫晴给豆芽芽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这才站院子里开始喊人:
“小芽,吃晚饭了!”
豆芽芽半晌不见啃声,万紫晴等不住,只得端起一碗粥进了她的屋子,“赶紧起来喝碗粥。”
万紫晴把粥碗放在炕头上,说着推了推她的肩膀,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起来,就返回厨房里端自己的那碗粥了。
等粥碗上了堂屋的饭桌,万紫晴又想起忘了弄点菜。
于是又去厨房的瓦罐里掏出了几片白菜叶子,然后切碎了放碟子里端去了堂屋。
白粥就酸菜,味道还可以。
万紫晴一碗粥喝完了,打了个饱嗝,这才放下碗又进了豆芽芽的屋子,准备再叫她一声。
没想到豆芽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坐在炕上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粥。
看见万紫晴进来,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话找话的来了句:“大姐姐,你煮的粥还挺好喝的。”
“睡醒了?”万紫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问。
“嗯,”豆芽芽更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明明是坐下炕上缝月事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躺炕上...”
“正常现象,女的每个月都流血不止好几天,不头晕瞌睡才怪,吃完了,觉得瞌睡就再睡会儿吧,对了,勤换月事带,别偷懒,也别省布料棉花。”
“哦,”豆芽芽懒洋洋的回了一声,放在吃完粥的碗,然后拉过被子又准备躺下睡了。
万紫晴看的糟心极了,想再说她几句,但也忍住了,端起她的碗又去了厨房。
等万紫晴洗刷完锅碗瓢盆,天色已经暗了。
“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万紫晴忍不住的感慨,她这一天好像啥事也没干成。
净瞎跑瞎折腾了。
“明天三顿饭我来做,你明天抽出点空来,给我缝个书包吧!咳,可以吗?”
本来是直接跟豆芽芽说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万紫晴却觉得有必要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所以又补充了“可以吗”三个字。
这要是平时,万紫晴肯定不会问最后那三个字。
这还是看在对方葵水期的份儿上。
豆芽芽不耐烦的紧蹙眉头,“我可以拒绝吗?”
万紫晴心里冷笑,看看,果然不能问“可以吗”三个字。
这丫头就不能跟她打商量,
“你抽出点时间吧,月事带你每天缝十条,也用不了一整天时间吧!”万紫晴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外对着里面的人再次道。
屋里的人不吭声了。
万紫晴觉得对方此时多半已经在心里偷骂起自己了。
“我明天去街上给你买三串糖葫芦,怎么样?”
万紫晴觉得还是采取怀柔的方式比较好一点,别真把这丫头气郁闷了。
“我敢吃吗?”豆芽芽惊讶的声音传出了窗外。
“可以!山楂是活血化瘀的,还补气,虽然酸了点,但我明天买的时候,可以让买糖葫芦的老大爷给你多裹几层糖浆。”
“不会蛀牙了?”豆芽芽的声音突然在万紫晴听来,多了几分恶劣的成分。
“哦,那就算了,我明天不给你买了。”万紫晴咧嘴一笑,声音也恶劣了起来。
“你说了给我买三串,那就不能反悔,不能出尔反尔!”豆芽芽不乐意了。
“好,那你明天给我缝个书包哦!”
万紫晴说着离开了窗外,然后进堂屋点起蜡烛,在一张纸上画起了她记忆里的双肩包的图画。
等画好了,又对着右耳房的门说了两句:“书包的图纸在饭桌上,你别明天忘记了,就照着图纸上的缝,至于缝书包的布就用上次买的灰浆水布做吧。”
豆芽芽没出声。
万紫晴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谁找了吗?”
“没有。”
这次对方终于出声了。
万紫晴嘴角抽了抽,这才吹灭了蜡烛,抹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上学的时候。
这天一大早,万紫晴起来梳洗过后,然后把几本书,还有算盘,围棋笔墨纸砚等装进豆芽芽给她缝好的大双肩包里,然后又去厨房的锅里拿了两只茶叶蛋,用油纸包好了,也装进书包了,绑紧书包口了,确信再无遗漏了。
这才站在右耳房的窗外,对着里面还没起床的某人交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