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瞻基让自己把皇家男女内衣专卖店牌匾改成维多利亚的秘密。
姬雪嫣一脸懵逼,问道:
“维多利亚的秘密是啥意思?”
朱瞻基一脸神秘,一脸自信的说道:
“先别问那么多,照办就是。”
“从今日起,维多利亚的秘密店铺内,只卖女士内衣,而且只卖高档女性内衣。”
“女性内衣标价,在现有的基础上,上调三成。”
“可是太孙,如此一来,内衣店的生意,恐怕更惨淡。”
姬雪嫣忧虑重重的说。
“雪嫣呐,别担心,不就的将来,你就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接下来需要你和你爹,帮我办点别的事情……”
朱瞻基认真吩咐,姬雪嫣认真听。
越听,姬雪嫣眼睛睁得越大,面部表情愈发显得忧虑重重。
朱瞻基滔滔不绝吩咐完毕后,道:
“雪嫣呐,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吧。”
“可是……”
姬雪嫣很想争论一下,但被朱瞻基直接打断。
“别可是了,出了任何事,不是还有我这个太孙在前面扛着么,放心去办吧。”
朱瞻基说完,拉着太子妃离开了。
把太子妃张妍送回太子府,朱瞻基匆忙前往鸡鸣寺,去看望沉睡的孙若微
……
御书房门外。
杨士奇正襟危坐,闭幕沉思,一脸严肃。
不时有官员路过,躬身问候,杨士奇都是轻哼一声,算是回礼。
谢缙走到杨士奇身边,附耳轻声道:
“杨阁老,有两件事情,我搞不懂,想请阁老解疑。”
“其一、皇上下令,让北镇抚司亲审太子府属官;”
“其二、汉王被圈禁了,在汉王府天天发唠叨;”
“皇上走两步棋,意欲何为?”
杨士奇听毕,狠狠瞪了谢缙一眼,一言不发。
解缙被瞪得心里发虚,赶忙站立一旁,不在言语。
片刻后,只见太监涂德海在几个小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众官员身边,吆喝道:
“皇上口语,杨士奇跪听。”
杨士奇一听,赶紧跪地道:
“臣杨士奇问皇上圣躬安。”
涂德海侧了一下身子,方才说话:
“朕安!”
“朕对你很够意思,把你从太子府文员小官,提拔到内阁首辅;”
“你却不思报效皇恩浩荡,却与太子营私结党,祸乱朝政,堵塞圣听,你可知道罪?”
杨士奇一听,暗呼冤枉,刚想说话反驳,却被涂德海的声音打断。
“朕知道你定然不服,会出口狡辩,但朕没有心思听你狡辩,就委屈你去北镇抚司走一遭。
钦此!”
杨士奇面色凝重,似有所思,随后领旨谢恩,起身跟随一旁的北镇抚司锦衣卫离去。
“皇上还有旨,解缙跪听。”
涂德海的声音再次响起。
解缙一听,赶紧下跪,有些颤抖的说道:
“臣解缙问皇上圣躬安。”
“朕安。”
“朕念你博才多学,特命你修永乐大典,你理应鞠躬尽瘁,恪尽职守修永乐大典;”
“但尔却因珍宝阁把你的字画拍卖出高价,就沾沾自喜,四处兜售字画卖弄才华,严重丢了读书人的脸;”
“现罚没汝卖字画全部所得,并在家面壁思过三个月。
钦此!”
解缙一听,欲哭无泪,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钱啊,好多钱,就这么充公啦?
……
乾清宫。
朱棣躺在睡床上,正闭目养神。
汉王朱高煦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到朱棣在休息,就安静的站在一旁。
朱棣猛然安睁开眼,直视朱高煦,双目如电,吓得朱高煦直打哆嗦,心说难道老爹关自己禁闭还嫌不够?
可是游园刺杀事件,真不是我干的啊,我真滴被冤枉了。
“我已查明是老大,谁能想到老大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你,哎,朕很伤心。”
朱棣用温和眼神看着朱高煦,继续伤感的说道。
“老二,你是无辜的,我却冤枉你,把你圈禁,让你受苦,希望你心里不要怪罪我。”
“其实在我心里,你最像我,哎,可惜你不是老大,否则早就……”
“哎……”
朱棣欲言又止,随即深深叹气。
“你的委屈,爹心里明白。”
此话一出,汉王朱高煦直接泪奔。
他原以为今日老爹把自己召唤过来,是要狠狠责骂批评自己;
没想到老爷子不仅没有责骂,反而温言软语安慰自己。
所以一向吃软不吃硬的汉王,忍不住泪崩,哭着说:
“爹,有您这些话,儿子就不委屈。”
“儿子错了,以后儿子不再闹了,过几天儿子就去云南就藩,呜呜……”
朱高煦呜呜咽咽的酷哥不停,让朱棣看不出几分真,几分假。
“就藩的事不急。爹太忙了,太子爷又出了这等事,爹想给你加点担子。”
“你先接手监国的位置,好好干,爹看好你!!”
朱棣意味深长的说完,闭上眼,说:
“你去吧,尽快交接,爹累了,想睡会。”
……
此时在鸡鸣寺发呆的朱瞻基,喃喃自语道:
“我终于知道了游园刺杀是谁指使的了,哎,爷爷啊,您这也算是弄巧成拙了吧,是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兀良卫。”
“您借着刺杀事件,打压了太子一系,抬高了汉王一系。”
“这一压一抬,帝王术运用的炉火纯青,您的皇权又得到了空前的巩固,厉害!”
“现在应该是时候给您说建文皇帝和靖难遗孤的事了吧,不过我会找个重量级帮手,先打个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