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东城派出所也没有耽搁多久,吃过东西,又将一大堆水果消灭入腹,漫无边际的聊着天,熊黛妮看时间过了十点,站起来说道:“我回去了……”
沈淮拉着熊黛妮软柔无骨的小手,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美眸,问道:“真要走?”
“真要走。”熊黛妮抽手道。
沈淮把熊黛妮拉过来,他坐着床沿上,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脚并用将她的环住,问道:“我不让你走呢?”
“我就喊强|奸……”熊黛妮手撑在沈淮的肩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又觉得这样就留下来过夜很不好意思,抱住他的头,深深的吸着、感受他的气息,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间。
沈淮脸埋在熊黛妮的胸间,除了那叫他心魂涤荡的柔软外,还有淡幽的**叫他迷醉,手搂住她纤软的腰,忍不住拿鼻子在她衣领间拱着,想将口子拱大一些,能直接贴上那微带凉质的肌肤。
熊黛妮胸前给拱得奇痒,痒得她忍不住身子扭动起来,说道:“你怎么跟猪一样,啃来啃去的?”见沈淮伸手要来脱她的衣裳,不好意思的挣扎起来。
“不要动,衣服会皱……”
听沈淮这么说,熊黛妮想到她明早还要穿这身衣服去会场,真怕弄皱了,明天到会场跟熟人不好解释,低头见沈淮嘴角翘起,似乎她很好骗似的——含羞了打了他一下,挣扎着要逃开。
沈淮哪里会让她逃走,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半推半就间,将她剥了个干净。
除了腹下那一团毛绒绒的簇黑跟胸前两点樱桃红外,熊黛妮周身浑白雪腻,没有丁点瑕疵,叫人看了气紧。
沈淮将熊黛妮遮阴的手掰开来,熊黛妮身子扭过去,就是不让他盯着那里。再看她乳|房倒立,仿佛仿佛倒扣的玉碗,伸手握住,吻上去说道:“现在让你知道猪是怎么啃食的……”
“好痒……”熊黛妮笑着扭动身子,胸口的痒痕渐渐往身体内渗透,叫她气紧而喘,面红体烫,仿佛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起来,喉间有着忍不住的呻吟要渲|泄出来。
她双手扳过沈淮的肩膀,想往上拉,但沈淮的身子反而往下滑,那仿佛灵蛇一般的舌头在她的肚沟上轻吻,仿佛带起一簇簇细微的闪电,打得她浑身颤,娇嗔道:“你就知道折磨人家……”
然而沈淮浑不理会她的娇怨,已经伸手去掰开她的双腿。
在双腿给掰开的同时,熊黛妮也感觉有股什么从身体里涌出来,“啊!”她叫出声来,又惊觉的伸手捂住嘴。
即使不担心宾馆简陋的房间隔音有可能不好,熊黛妮也不好意思让沈淮听到她的呻吟声——又想到下面羞人的情形叫沈淮看了个真切,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熊黛妮想翻过身,但双腿膝盖处给沈淮夹在腋下,生不起力气来,只得双手捂住脸,婉转呻|吟——而轻绒簇黑遮掩的嫣红给沈淮拿手指轻触上去,双腿更是像打筛子似的轻颤起来……
虽然傍晚上欢爱过,但熊黛妮的身体还是那么的敏感,沈淮怕她吃不消,也知道挑逗太厉害不是享受,反而是一种折磨,也没有敢怎么折磨她,身子又慢慢游上来,将这具软柔诱人的身子压在身下,伸手将熊黛妮捂住脸的手掰开。
熊黛妮圆润雪白的脸蛋染上一抹迷人的轻霞,红艳得诱人,美眸似瞋还喜,似乎娇怨沈淮的折腾,又似乎要滴出水来;仿佛烈焰的红唇咬住手指,才能强忍住不在他的凝视呻|吟出来……
床上、浴室各做了一回,熊黛妮敏感的身体,倒是多次给推上云端。
再从浴室泡过澡再回到床上,沈淮又有精力,熊黛妮悬起免战牌,叫他进去不让他动弹,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睡、肢体纠缠。
一觉醒过来,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沈淮也不知道熊黛妮何时离开房间,他支起身子来,看到床头柜上摆着新买的早点还有熊黛妮留给他的一张纸条,留下的话甚是绝情“浑蛋,以后不许再来缠我……”,只是签名印的嫣红唇印。
沈淮吻着纸条上熊黛妮留下来的余香,欠着身子坐在床头,回味着昨日的缠绵,吃过早餐,才退房间坐上回霞浦的中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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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坐车回到县里,他不说,也没有人过来凑过来问他昨夜的行踪。
上午在政府里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完,沈淮就想要王卫成陪他去钢厂工地看一看,这时候陶继兴敲门走进来。
“陶书记,你有什么事找我?”沈淮请陶继兴坐下来,拿起水壶给他沏茶。
“再有半个月就要召开人大会议,选举工作还是需要再认真的安排一下……”陶继兴接过沈淮递过来的茶杯,微皱眉头说道。
陶继兴是县委书记兼县人大主任,四月下旬的人大会议及选举安排,都是他一手负责——沈淮不解的问道:“会有什么问题?”
不是换届年,所以今年的人大选举任务并不重。
除了沈淮他的县长选举外,还有就是戴泉的副县长选举,要走县人大的选举程序。
而杜建、王卫成、宋晓军等人行政职务调整,只要县人大常委会投票通过即可,已经在年初就完成了法定程序,跟这次的人大选择无关。
国内县长是等额选举,也就是说沈淮作为唯一的霞浦县县长候选人接受投票,就国内来说,还没有听说哪个官员在县长选举出大篓子的。
要说会有问题,就是戴泉的副县长差额选举叫人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差额选举也是近年中央推动的主要工作之一,叫地方上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即使在副县长等职务实行差额选举,组织意图也是要优先得到贯彻的。
除了在增添新的差额候选人时,会故意选择在资历及政绩上比戴泉差一截的人选外,县里还会有其他的一些安排,以确保戴泉能顺利通过选举。
这些工作都是陶继兴负责,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陶继兴专门过来说这事,沈淮就担心是不是下面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叫陶继兴觉察到了。
“戴泉的差额人,定的是西社乡的书记孙兴同。西社乡的展谈不上有多出色,这两年还闹了一些问题,不过孙兴同这人工作还算勤勉,跟耿波是中学校友,关系还比较熟,我就让耿波做过他的工作,他也答应下来——这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陶继兴咂着嘴,说道,“不过昨天有人看到徐福林从孙兴同家里出来,上午我让耿波找借口跟孙兴同谈事情,孙兴同没有说徐福林跟他接触的事情……”
戴泉年前就进入县委常委班子,让他当副县长,说到底是沈淮一方面想加强县政府在经济展及行政事务的主导地位,一方面想更多的将新浦产业开及临港新城的工作交给戴泉负责,减轻他的压力——所以县里不可能容忍在副县长选举中,让戴泉给选下来。
要保证戴泉能顺利通过差额选举,差额陪选人是个关键。
陶继兴说的这个孙兴同,沈淮接触过几次,有些印象,四十来岁,看上去就像一个五十岁的小老头,人长得瘦小,其貌不扬,工作成绩也只能说是一般,在全县那么乡镇一把手里,排名比较落后。
按说孙兴同在资历以及工作能力上,要差戴泉一截,陶继兴找孙兴同当戴泉的陪选人,应该是经过权衡的。
找陪选人这事,陶继兴跟沈淮都不可能直接出面,县委秘书长耿波是陶继兴的嫡系亲信,又跟孙兴同是中学校友,关系较熟,让耿波出面做孙兴同的工作,正是合适。
沈淮没有经历选举,但有些潜规则还是清楚的,就算孙兴同这次只是陪选人,但事后县里也给他一些补偿,不可能完全不给一点好处,就让他帮着干活。
陶继兴的安排,应该说是没有漏洞的。
不过,有人昨天亲眼看到年前给双开的徐福林去找孙兴同接触,而今天早上耿波去找他谈话,孙兴同没有主动交待徐福林找他接触的事,情况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徐福林找孙兴同接触,是正常的私下交往,还是说对他被双开一事怀恨在心,想暗中搞什么事?沈淮也不清楚。
孙兴同没有主动汇报徐福林找他接触一事,是警惕性不够,觉得徐福林跟他普通的私下接触,算不上什么敏感的事情,没有必要汇报,还是说徐福林对他有做什么工作,他拒绝了,但又不忍心出卖徐福林?或者说他本人就对给推出来当陪选人这事有抵触情绪?
沈淮暗自琢磨,一时也猜不透背后的细情。
红花需要绿叶衬,但真正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当绿叶去衬红花时,即使事后会有补偿,心理上是不会好受的。
沈淮对处理这些工作没有经验,问陶继兴:“要不要跟戴泉说一声?”
“我觉得还是让戴泉先安心工作,事情未必就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陶继兴说道。
沈淮点点头,知道陶继兴在处理这种事情上比他有经验,戴泉是当事人,要是让他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会比较大。而且他跟陶继兴,要体现出控制霞浦县全局的能力,也要尽可能在悄无声息之间解决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