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迦叶无疑是一个最具有特色的美人。
不仅具有轮廓深邃的异族绝美脸蛋,又有着大炎女子的细腻肌肤,再配上野性的性格,对男人有极大吸引力。
刚开始,陈牧倒是真对她没啥兴趣,反而有些抵触。
毕竟把自己的小老婆孟美妇给霸占了。
不过随着这女人的那股子媚劲儿一出来,身为男人的陈牧便不自觉有了点不正经的想法。
至于有多么不正经,懂得都懂。
此刻床榻之上,满身酒气的曼迦叶还在醉意之中。
微噘的樱唇轻轻歙动,不停嘟囔着什么。
陈牧轻柔的脱下对方的一双尖翘绿蛮靴,露出未着罗袜的小脚儿。
小巧的嫩丫子晶莹圆敛,说不出的润嫩可爱。
“奶奶的……我要杀人……我要玩女人……我……我也是女人……奶奶的熊……”
曼迦叶说着醉话,俏脸红彤彤,美艳不可方物。
随着身子的拧动,结实健美的柔腰仿佛蓄满了奇异的力道与美感,让陈牧不自觉咽了口津沫。
“以前虽然也喝酒,但从来没有这般喝醉后,这是怎么回事,失恋了?”
望着醉酒的混血美人,陈牧疑惑不解。
他将女人的衣襟微微解开了一些。
当然,身为正经人的陈牧没别的想法,就是见对方闷得厉害,稍微透透热气。
他准备拉开裙带。
没别的想法,毕竟喝醉酒的人穿着衣服睡不舒服。
“你若是再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道娇媚如水的声音,勾着细腻动人的嗓音,只听见这声音就能想到其主人有多媚。
陈牧扭头望去,却见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红衣女子。
正笑盈盈的坐在桌旁盯着他。
竟是红竹儿!
好多日子没见,这女人还是那么的媚,仿佛骨子里韵着一股子其他女人所没有的情与欲。
说实话,这种一看就联想到床榻上的女人,陈牧是坚决鄙视的。
“我为什么会后悔。”
陈牧目光落在曼迦叶完美姣好的颈线与锁骨上,笑着问道。
红竹儿嫩红的樱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她玩毒的本事不如我,但也有些本事,你若真扒光了她的衣服,不出半盏茶的时间,你能活着下床算我输。”
陈牧盯着红裙女人,目光落在对方的裙摆:“有你毒吗?”
“来试试呗。”
红竹儿翘起长腿,叠加在另一条腿上,红裙下纤细笔直的小腿勾勒出浓浓的风情韵味。
谁也难以相像,那香气萦绕的裙下藏着多少凶险。
试试?
恐怕试试真的会逝世!
陈牧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曼迦叶的身上,掩住对方玲珑的娇躯,望着她:“其实我这两天一直打算找你。”
“迦叶跟我说了。”
红竹儿捋过自己额前的几根青丝,随着衣袖滑落,白生生的修长裸臂展露出来,线条优美如鹤颈。
陈牧问道:“我先问问苏老大的事情,你们找到他了吗?”
“并没有,但……迟早会找到的。”
红竹儿起身走到床榻前,望着娇艳动人的曼迦叶,然后低头在对方嘴唇上亲吻了一会儿。
陈牧松了口气。
不过看到对方的举动,神情又是一阵古怪。
红竹儿玉手轻抚着曼迦叶的脸颊,缓缓说道:“我不喜欢女人,甚至很讨厌她,不过……我喜欢她睡觉的样子,老实多了。”
她目光又转向了陈牧,回到椅子上:“其实她以前经常喝醉酒,最近好了一些。”
“不怕出问题?毕竟流氓还是挺多的。”陈牧有些担忧。
红竹儿咯咯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语气幽幽道:“如果不是足够信任,她怎么可能让你抱。况且,以前她很多时候都是装扮成男人,反而最近日子里,一直是以女身示人。”
陈牧拉了张椅子坐在她前面:“那咱们就谈正事。”
“我知道你要谈什么。”
红竹儿抬起湿润双眸,笑吟吟道。“那个小丫头的事情吧,对了,你们给她起了什么名字?”
“呃……小萝。”
陈牧张了张嘴,最终给了一个简单的名字。
红竹儿拍了拍掌心,说道:“好,那就小萝吧。她是我当年在白骨窟中捡来的,当时就已经死了。”
“捡的?”
“对,就是捡来的。”红竹儿红唇翘起。
“那你为什么要把她送给曼迦叶来保管,既然死了,你直接扔了不就行了?”
陈牧盯着对方。
红竹儿沉默许久,忽然伸了个懒腰,柔细的腰肢拧出无限美好,伸手摩挲着陈牧脸颊笑道:“这个问题不应该由你来问。”
“那应该谁来问?”陈牧皱起眉头。
“亲人。”
红竹儿给了一个模糊笼统的答案。“亦或者……仇人?总之你不适合。”
“白骨窟又在哪儿?”
陈牧转移了话题。
红竹儿道:“位于双鱼国以北边界处。”
陈牧还想继续追问,红竹儿却拿出一个精巧小木盒递给他:“行了,等某一天我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这东西你交给迦叶。”
“稍等一下,我——”
陈牧还未说完,眼前红竹儿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余留淡淡的女人体香。
陈牧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小木盒,仔细端庄了一会儿,放在曼迦叶的枕头边上。
他刚要离开,一只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陈牧扭头一看,却是曼迦叶眯着动人的眸子看着他,染有醉意的眼神清醒了许多。
敞开领口出的雪腻颇为诱人。
“你这醒的挺快啊。”
陈牧惊讶道。
曼迦叶粉润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弧,声音依旧残存着几分酒意:“你还真信她啊。”
“信她什么?”
“我身上有毒。”
“所以没有?”陈牧眼眸一亮。
曼迦叶伸开双臂:“来,继续脱,或者一直抱着我,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看姐姐身上有没有毒。”
陈牧拱手:“告辞!”
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卧室。
曼迦叶眨了眨美眸,低头看着脖颈皮肤处沾有的特制毒粉末,喃喃道:“还行,不是纯没脑子的人。”
她顺手将衣裙全部褪下,然后将头埋进枕头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
回到美妇家里,孟言卿正在做菜。
小萱儿趴在桌子上写功课。
看到陈牧进来后,小萱儿脆声打了声招呼:“牧哥哥爹爹。”
陈牧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笑着问道:“你哥哥阿伟呢,这两天怎么看不到他了,你见了没?”
“没有。”
小萱儿摇摇头,忽然好奇问你的。“牧哥哥爹爹,我娘亲这两天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每次都到正午才起床,而且还尿床。”
“因为我在给你娘亲传授知识啊。”
陈牧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你娘那个笨蛋什么都不懂,所以我得好好给她上几课,倾囊相授。”
正巧出来的孟言卿,听到这话脸颊红成了柿子。
瞪着小萱儿:“去书房!”
“哦。”
小丫头乖巧的拿起书本前往书房。
孟言卿美眸白了眼陈牧,又好奇曼迦叶的情况,问道:“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我是君子。”陈牧嘿嘿一笑。
孟美妇撇了撇红唇也没说什么,返回厨房继续炒菜。
而陈牧尾随着跟了进去,来到孟美妇的背后,双手环住对方丰腴的腰肢,低头深闻女人脖颈内的香味。
孟言卿俏脸染上红霞,轻轻挣扎:“夫君,妾身在做饭呢。”
“你做你的菜,我吃我的餐,咱们谁都不耽误谁。”
陈牧嘿嘿一笑,顺手解开了妇人的裙带。
——
东州城,知府宅院。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袭明黄色华美长裙,端正的坐在木椅上,手中还端着茶叶,杯口冒着淡淡的水雾。
那不是热气,而是冷气。
因为杯子里的茶早就冻成了寒冰。
原本生长在女人脖颈上的美丽头颅已经没了,碗口大的疤痕清晰的映照在大厅内每一个人眼里,格外渗人。
这是知府大人杜辟武的夫人。
就在一个时辰前,被人发现死于客厅之中。
此时的杜辟武腿肚子都有些哆嗦,望着昔日的夫人成了一个无头尸体,并没有多少感情留恋,更多的是胆颤心惊。
“难道又是……那个无头将军干的?”
杜辟武看向一旁戴着银色面具的朱雀使,颤声道。“朱雀使大人,要不……向朝廷禀报此事,请求镇魔司的人前来支援。”
朱雀使并没有回应,等待下属将周围的笔录做完后,拿在手里细看起来。
前些天同伴于丑丑被杀。
如今又是知府大人的妇人被杀。
这可不是小事!
笔录记载的很详细,这是她跟自家夫君学的,遇到的每一个案子,除了现场勘查结束外,都先仔细分辨笔录。
然而看了半天,白纤羽就放弃了。
没办法,天赋没有。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陷入惊慌时,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清晰的马蹄声。
众人扭头一看,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院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骑马的无头人,正是之前杀于丑丑的那个无头将军。
唰!
方天戟在阳光下泛着冰凉的寒意。
缓缓指向了白纤羽!
冰凉的杀意如瀑布般席卷而来,周围冥卫连忙护在白纤羽面前。
然而就在无头将军准备冲刺时,忽然一道刺耳奇异的尖啸声从天空传来,无头将军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化为一点点晶莹的光辉,消散于众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