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适合成为左家建造厂的负责人吗?”左老夫人说道。
面对左老夫人的罢免和质问,左岩松和左岩重两个人始终都是淡淡的情绪,没有激动也没有质疑,他们有这个自信,知道建造厂的众人一定会保他们两个的,而并不需要他们两个亲自做什么。
这么多年在建造厂的付出,他们相信自己。
至于左老夫人的质问,他们实在是不觉得如何,的确是左家的建造厂,可是他们矜矜业业,为的是建造足够的船只,他们有什么错?
就在两人心态平常的时候。
左老夫人继续道:“若是在军营,单是这两人没有敬畏之心,这两人已经犯了军规了!”
左良平明明觉得不是这样的,却又无法找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建造厂的确是左老夫人在管辖。
就在他们还有些不甘,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
左老夫人继续开口:“而第二件事情,则是我们的建造厂要开始建造新的船只了。”
“......”
“新的船只,图纸已经在老身的身上。”
“......”
“若是新的船只可以建造出来,我们建州水师的战斗能力将会是以前的十倍乃至更多!”左老夫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单单是在叙述一个事情,而是加注了自己的情感和期望,由心底升起的慷慨激昂。
这话出来,建造厂的众人比之刚刚,更是炸裂。
都是激动的心情。
若是能建造出更为厉害的船只,海上才有安宁啊,他们的建造才有意义。
建造船只的人,谁不希望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就连左岩松和左岩重两兄弟,都满是震惊。
若是可以建造更为厉害的船只,这是一件好事情啊,当然也是他们所希望的!
“老夫人,您怎么没有说呢?”左岩松又是震惊,又有些不解还有几分怪罪。
若是老夫人早就说了,他们两兄弟那里会是这样的态度。
左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这两人身上,越是看,越是觉得这两人难当大任,没有广阔的胸怀,没有承担自己过失的能力,没有更高的眼界,或者这些汇聚在一起,那就是心胸狭隘。
“老三和老四走的早,前些年倭寇和海盗一起屡屡进犯,海上战事多,他们那会儿刚刚弱冠,娶了媳妇,就上了战场,最后尸首和人一起埋葬在了海里。五年前,老将军也牺牲了。左家剩了老大和老二,堪堪还有一个孙儿靖远。”
“.......”
“老身年纪大了,早些年建造厂刚刚起来的时候,没日没夜伤了身子,四个媳妇里,只有老大媳妇黄氏能帮着忙,管着建州城的事情。黄氏还年轻,当年是我们左家强势娶了人家,黄氏是京城贵女,那里懂建州的事情啊,老身一点一点教,就她一个人,老身自己不敢出事,怕出事了,左家一个能顶着的人都没有。”
“.......”
“所以建州城的事情,由黄氏在管。而建造厂的事情,老身没有再过问,为什么没有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