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数服从多数……
不是!
姝玥歪着脑袋,她仅仅只是觉得野菜干蘑菇干也是好东西呀,也没说过不买的话叭?
她明明就想要在家里存可多可多可多的粮食来着!
这么一想,姝玥注意力就落到了空间里。
略过空间里的年糕包子馒头红薯干,牛肉酱和肉罐头,糖果巧克力奶粉炼乳,布料衣服等东西,她目光放到了钱和票上。
上回她这里还剩下58.3元,火车上遇见的南擎渊大伯给的票券里面,还有19张大团结,这就是190元,还有白烈……
爸爸当时带自己去省城,他身上是带了金货的,他晚上找地方出手了些,回来又给自己300块。
一共,548.3元。
鱼鱼还有110块钱,这得单独放着。
粮票厚厚一沓子,大伯给的以及用侨汇券上面的粮票和人家兑换的,共300斤全国粮票,还有一部分是花用剩的找零和用全国粮票换的,以及白烈私下搞来的,84斤3两的当地粮票。
另外就是第一回给她的票,布票共1丈,棉花票共3斤,煤油票共3斤6两。
姝玥正想着要买粮食她拿多少钱出来合适呢!
就听自家爸爸道:“没事,不就是没钱修屋子,缺点口粮嘛!”
姝玥愕然睁大眼,忽然间察觉到门口隐约有点动静,恍然,这是说给外人听的,她果断闭上嘴。
白烈眼中就有了笑,他继续。
“爸身上还剩下43块9毛,欠队里的钱咱们先不还,整个屋顶打个门窗啥的应该是够的。
至于珩予的口粮,也没事,我明儿个去队上问问,看看能不能给补,咱们公粮不是还没交的吧!也许能补一份也说不定,要是不能。
紧吧点,总能撑过去的……”
几乎是在白烈话音刚落的瞬间,门外的人咳嗽了一声,开始喊人,是个陌生的声音。
姝玥这会儿也是反映过来了。
他们家,就算不缺钱,但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的,是真没有。
在外人眼中,他们家大概是特别穷还欠特别特别多的钱的那种的。
在村里,一个拿满工分的壮劳力,年底能分到二十块钱就顶了天了。白烈一欠就是一百块,他省吃俭用得还个五六七八年。
姝玥自己呢,白烈先前已经铺垫好了,那是被医生叮嘱过,要叫大米白面精细粮到底给养着,鱼鱼有内伤,还是个暂时没发口粮的……
天呐!
要是真实情况就是这样,那得把人逼成什么样儿。
姝玥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白烈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隔壁邻居家的哥仨个,大春二春三春,白烈心说这哥仨来的还挺齐全,这是干嘛来的?
没曾想,人家上门就来了一句,“白老二有你他娘的这么办事的?”
白烈:“……”
他干什么他乐意,管你们什么事儿。
白烈皱眉:“我怎么了?”
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做过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儿,自己不记得了?
在寻常的时候,白烈不算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因此,他觉得自己挺心平气和的。
然而白烈这态度,在那三兄弟眼中就觉得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