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叶开提着公子哥男人的胸口,一把按到了本田车的车顶上。
哗啦啦一声响,挡风玻璃也被男人的双脚惯性砸碎,破了个大洞,而男人的嘴里直接喷射出一口鲜血。
围观的人群马上纷纷后退几步,脸色大变,胆子小的更是撒腿就跑不敢再看,很多人刚刚还在为叶开即将被砍的命运内心表示同情,眨眼间就情势逆转,变成了深深的害怕。
“饶,饶命……”
男人眼神惊恐的看着叶开,事情的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这个男人的强大深深颤栗了他的心神,从叶开平静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绝对杀过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这是一个杀神。
叶开冷哼一声:“现在知道要求饶了,刚才嚣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你姓祝,你们祝家是不是跟我杠上了,我见过祝小毛,祝小兵,还有一个祝小佳,不知道你又是哪个?你们祝家难道真的是猪投胎的,这么能生?说吧,谁让你来对付我的,是祝小兵?”
“不……,不是,我是因为……”
男人这次彻底疲软了,在叶开的逼视下说出原因。
他叫祝小勾,是祝家几个兄弟里面武力最差的,生平就喜欢泡妞,研究床上功夫,没有别的嗜好,而他来对付叶开的原因,竟是因为胡月夕。
胡月夕说起来是祝小勾的嫂子。
祝小勾的大哥祝小田新婚过后没多久,就死在了自家老婆的肚皮上,医生说是脱阳而死,随后胡月夕就被说成是不祥之人,被祝家赶了出来;但祝家死了个儿子,不能白死,祝家老母就强行要求胡月夕一辈子为自己儿子守贞洁,不能再找别的男人,这点,还是胡月夕的父亲胡秋阳答应下来的,为的是自家生意;如今听说胡月夕耐不住寂寞,找了个男学生行苟且之事,祝家就找上来了。
当然,祝小勾出头这么干,可不仅仅是为了让胡月夕守贞,而是这厮早就看上了嫂子的美貌妖娆,想要把她弄到自己的床上去。
这点,他不会傻到跟叶开坦白。
叶开一听当即对胡月夕生出无限怜惜,好好一个女子,居然年纪轻轻被强行要求守贞洁,实在过分。
“妈了个蛋,你们祝家可真是霸道啊,男人死了还要女人守节,这是谁规定的?大夏国有这样的规矩吗?”叶开眼神俾睨,火冒三丈,把人赶出去还要有这么多要求,连生出来的孙女都不认,简直岂有此理,什么祝家,果然都是猪狗不如,“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猪家老母,就说胡月夕现在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爱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们祝家要是再阴魂不散,别怪我把你们全都一个个变成猪大肠。”
“特妈的听到没有?我靠,你哭丧着个脸干屁啊?说好的打断两条腿,给你留了一条算是仁至义尽,你知足吧!”
祝小勾战战兢兢,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行了,滚吧!”叶开放开他,拍拍手就要离开,懒得看他血糊糊的脸。
这么一来,祝小勾的几个手下们赶紧去扶起主子,在他哎哟哎哟的痛叫声中抬着他到汽车里面,几个保镖嘘寒问暖,就跟古时服侍皇帝的太监,一点都没脾气,偶尔看一眼旁边的叶开,眼神中却有着深深的恐惧。
刚才叶开只是轻描淡写,挥洒随意的几下子,他们就全都失去了战斗能力,要真动起手来,恐怕早就缺胳膊少腿,如此大的压力,就连祝家老爷子都无法比拟。
当几个黑面保镖刚安置好祝小勾,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进叶开的耳朵:“咦,叶开,你怎么还在这里,走路这么慢?”
叶开不用回头看就猜到声音的主人是谁,正是刚刚分开没多久的美女老师胡月夕,骑着单车慢慢在他旁边停下。
得知自己女儿已经平安无事,此刻的她脸上尽是欢愉,虽然身上的衣服脏兮兮,可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丽,她就像是都市中的一道风景线,路过都会留下别人的目光。
“我两只脚走路,哪有你踩着风火轮快啊!”叶开笑着回答。
“又开我玩笑。”胡月夕抿嘴轻笑,从车上下来,“那你继续载我好了。”
话刚说完,忽然现旁边本田车里的几个人,她的神情马上一变,好看的眉毛蹙紧起来,伸手拉住叶开退了两步,娇声朝车里的人说道:“祝小勾,你别太过分了,他只是我的学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还整绑架怎么的?”
说完对叶开又小声道:“你快点跑,这些不是好人,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你在这,肯定要被打的,快跑。”
叶开看看她,微微轻笑。
这个柔弱的小女人,居然还想为自己挡风遮雨,真是让人感动啊!
祝小勾听到这种话,却就只有苦笑了,他现在小腿骨骨折,胸口闷,痛得死去活来冷汗直冒,哪里有力气和胆量去绑架叶开,叶开不绑架了他们就求神拜佛了,连忙说道:“嫂子……不,大嫂,你别误会,我们没有要绑架谁,我们只是路过,全都是一个误会,现在大嫂跟了这位大哥,我……我真心为你高兴,为你祝福,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多子多孙……喂,你们几个,全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点跟我一起祝福大哥大嫂?”
然后,几个黑面保镖一起喊——
“祝大哥大嫂,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胡月夕瞪大眼睛,一时间莫名其妙。
而喊完后,祝小勾紧张而献媚的说:“大哥,大嫂,那我不打扰你们浪漫了,我们走了啊!”
“轰”一声,汽车动,油门狠狠踩下,破了挡风玻璃的本田轿车就逃命似的离开。
胡月夕脸色微微红晕,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叶开,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吃错药了,怎么就说这种……”
叶开摆摆手:“不知道,可能是吃错药了吧,或者说,难道我们有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