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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会卡跟木那的料子我就赚了,这两种料子虽然只有两百多斤,但是这些料子基本上是已经绝迹了,现在各大赌石店铺里,只要出现这种料子,基本上就会被哄抢一空,而且价格很高,所以黑乌沙的料子越多越好,我曾经以为能有个一百斤的黑乌沙就不错了,但是比我想的要多了一倍,这两三百斤的料子光是毛料至少能卖五百万以上,只会多不会少。
当然,靠这几百斤毛料子是不可能财的,还得靠麻姆湾的料子。
麻母湾石麻母湾是老场口区的又一大场口.与帕敢齐名.这里多为河床沉积岩层.曾出过许多较为高档的翡翠玉石块体,一直以产量大,色正而闻名,麻母湾石主要有黄盐沙,黑岛沙,沙均匀,立体感强。
现在南奇莫罕的料子不多了,所以麻姆湾的料子就成了翘楚,我一下子弄了六吨在手里,不愁卖。
剩下的就是铁龙生了,而且都是帕敢的铁龙生,帕敢矿区北部的隆肯场区,现了一具满眼绿色的翡翠新坑,当时不知道怎样称呼这一新的玉种。由于这种满绿色的玉石,基本上分不出底与色,缅甸的矿工便称之为“htlongsn”,意为“满绿色”,内陆人即按中文音译为“铁龙生”。
铁龙生大多数水头短,不透明,有的含黑点,质地多数很粗,细腻者少,所以价值不大,但是铁龙生的另一重要产地就是帕敢,这里出产的铁龙生带皮,色艳,水长,而且缺陷很少,但矿体不大,产量少,较珍贵,只要品相好一点,依然可以卖大价钱的。
这三吨铁龙蛋子应该能保本。
想要赚大钱,还得靠那块三百多斤的麻母的料子。
我看着那块三百多斤的料子,还是个黄梨皮,要说这里所有的石头加起来都没有这块三百多斤的料子价值大,赌石的料子不怕大,越大越值钱。
陈强拍了我一下,问我:“这批料子估计能卖多少钱?”
我说:“至少六亿”
他们两以为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铁皮说:“六亿?你别框我?咋这么值钱?”
我说:“以前缅甸的料子只要离开了缅甸进入了咱们内陆,料子就翻十倍,现在是打仗,所有的原石都被老缅给垄断了,只有在他们公盘大会上才能买的到,内地的原石稀缺,所以至少得翻六十倍,如果我们自己切的话,还能翻两倍。”
陈强跟铁皮不可置信的蹲在地上,看着这批石头,他们两实在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呵呵真的假的”
陈强跟铁皮傻笑起来,两人似乎还没有接受这个现实。
我也笑了起来,这次没白走,他们打仗倒是便宜了我,用一千万买了这么多好的原石,我信心大增,我说:“赶紧装修,咱们尽快早一点开业,好料子在手里,得卖出去才行。”
陈强听了,就站起来,跟我说:“小弟,咱们别急着开张,我说要想赚大钱,咱们就自己切,把好货都给切出来,剩下的在卖也不迟。”
陈强说的对,有句话说叫做“穷走夷方急走场”,这个夷方指的就是缅甸,我好不容易从缅甸把石头给拿回来了,我自己不切卖给别人切?我这不是有病吗?
我看着铁皮,我说:“玩大的跟吗?”
铁皮看着地上的料子,有些捉摸不定,铁皮说:“老子的家底都拿出来了,我想稳着点。”
我说:“你都敢拿家底跟我赌,现在居然不敢赌大的?”
铁皮瞪着我,没说话,他考虑了一下,说:“多大把握?”
我说:“神仙难断寸玉,赌石讲一个赌字,敢不敢赌一句话。”
铁皮很为难,或许五百万真的是他的家底,咱们这块赌石倾家荡产的多了去了,所以他现在是想保本的心思大。
我看着铁皮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知道他干不成大事,没有果决的心。
最后铁皮说:“先切看看,赚了咱们在继续切。”
我说:“行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已经有底了,我要赌到底。
晚上陈强请我们去饭店吃了一顿饭,大家把分红的事都说了一下,陈强拿三,我拿五,铁皮拿二,但是我还要跟林悦分一半,所以最后的大头在陈强那里,这让我有点不甘心,但是没办法,如果没有他的店铺,我们就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
吃完了饭,我让陈飞跟黄帅在店里面看着货,我去了夜色酒吧,酒吧里还是没什么人,只有三两个客人,生意还是惨。
桑姐看到我之后,就赶紧跑过来,一把抱住我,我也抱着桑姐,她哭的很厉害,我说:“我不是回来了吗?你哭什么?”
桑姐说:“我做噩梦了,梦到你”
我笑了一下,我说:“没事,我命硬的很,占时还死不了。”
桑姐瞪着我,说:“呸呸呸,别说这个字”
我笑了,我有种想要拥有她的冲动,我说:“今天我请,免费”
那两个客人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拍手了,我拉着桑姐去地下室,到了地下室,桑姐似乎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桑姐把门关上就扑到了我的身上,热情似火,像是要把我给吃掉一样。
我也一样,她没有嫌弃我身上的臭味,也没有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在雨林里三天没洗澡,还淋雨,这味道我自己都嫌弃,但是桑姐没有嫌弃我,我抱着她去了浴室,打开热水,用温热的热水把我们的感情上升到最炙热的高度,玻璃上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
我没有去找莫晓梅,并非是我不想她,我非常渴望她的温柔,人在面临生死困境的时候是非常渴望有女人关怀的,当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的时候,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想让人找一个女人泄一下,我也是如此,但是我知道莫晓梅是个爱干净的斯文女孩,我也知道她不会嫌弃我,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有芥蒂的感觉,我不想让莫晓梅因为我而忍受一些她不想忍受的东西。
所以我来找桑姐,我跟桑姐之间的感情很特殊,我们在最肮脏最贫穷的地方生活过,我们都是下水道里的蟑螂,所以我们不用伪装人类自以为的清高,并不是说莫晓梅是伪装的清高,只是她就是那种性格,生活在那种环境的人,不是她的错。
如果有一天,我穿着西装,开着豪车,我需要莫晓梅的时候,我当然不会犹豫的,我会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找他,而她也会开开心心的来迎接我,这多好。
瑞丽的早晨很美丽,七彩云南的光彩照射进地下室的透气扇,我从温存的身体上起身,或许她早就醒了,不想打扰沉睡的我一样。
“弟弟”
我听到桑姐的话,就说:“还叫我弟弟吗?”
桑姐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是很疼,桑姐说:“你永远都是我弟弟”
我在桑姐的脸上亲了一口,她不舍得我走,但是她也知道留不住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没有问我缅甸的事情,也没有问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反正她相信我,所以她放我走,她知道我还会回来的。
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车,我赶往姐告玉石一条街,到了之后,我看到陈强跟铁皮带着一帮小子在放炮,看到我来了之后,让我点炮,很热闹,街上都是人,有其他店铺的人,也有游客,人声鼎沸的样子。
我拿着烟要点炮,但是我还没有点着,就听到了炮仗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看着远处,好像有一家店铺要开业一样,陈强特别生气,说:“快点啊,吉时都被人家抢走了,快点啊。”
我听着就赶紧把的鞭炮给点着,看着鞭炮炸裂,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玉石一条街很热闹,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一直炸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鞭炮停止之后,陈强才说:“对面有店开业,今天好热闹,咱们借他的运气,大吉大利,希望能切一块好石头。”
我听着就点头了,进了门,我让陈飞把卷闸门拉下来,很快屋子就黑起来了,我坐在切割机面前,我说:“先切黑乌沙,十个黑沙九个空,黑乌沙要是能出货,咱们就笔赚,黑乌沙要是不出货,咱们只能从那块三百斤的麻母料下功夫了,其他的料子我不想切,只能卖了保本。”
陈强点了一颗烟,他跟铁皮对我点头,我跟他们两个解释只是让他们懂我要做什么,别跟个懵逼似的什么都要问。
木那跟会卡的料子有两百多斤,一共八十多块料子,今天一天我就能给切完,我遇到过两次木那的料子,一次帮我解决了燃眉之急,一次害的两个人倾家荡产,我知道,木那的料子出货,我就赚十倍。
我拿起最好看的一块黑乌沙,这块料子不大,只有我的拳头这么大,是老帕敢的料子,这块料子黢黑如煤炭,我喷了一点水在上面,很快就干了,表皮有一层蜡。
料子是个四边形,有一公斤多,这块料子我没打算出多重的料子,只要色纯,肉多,这块料子就能卖出天价来,因为可以掏镯子。
我选了一个边,在切割机上打磨,第一块第一刀,这一趟的辛苦从这里得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