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了什么?
莫晓梅一边给我上药,一边问我,她很不平静,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我说:“只是被人抢了而已”
莫晓梅把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着离开我,看着窗外,说:“谎话连篇,你有什么可抢的,你身边那么多人,谁能抢你?你是不是连我也要骗?”
我听着莫晓梅的话,我心情也很不好,我不想跟她吵架,莫晓梅转过身,蹲在我面前,抓着我的双手放在她脸上,她哭了,无声的哭泣
“我好怕”莫晓梅说。
我把莫晓梅搂在怀里,她说:“今天公司生了那么大的事,林总被罢免了,公司易主,而你又被打成这个样子,人心惶惶,我怕会失去你”
我抚摸着莫晓梅的秀,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很感动,没有人知道我生了什么,连遇到我的张瑜都不知道,只有莫晓梅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真正的关心我,懂我的话,那非莫晓梅莫属了,我不会让她在担惊受怕了。
我抱着,心里很冲动,她感受到了我的需求,紧紧的抱着我,我将她抛在床上,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但是却伸出手,渴望拥有我一样的呼唤着我。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我所遭受的一切厄运都泄出来。
人在受到极度惊吓之后,内心的需求是无比强大的,渴望被关怀,渴望被拥抱,渴望把受到的不公平的厄运泄出来。
她不停的满足着我,给我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璇旎的时光,我很感激她,而我能做的,就是在我泄的同时,施舍一些怜爱,让她安心,告诉她,我永远都在她身边,汗水能证明一切。
“滴答,滴答”
耳朵里传来轰鸣声,身后的她还是那么温柔,我们没有交流,我努力的想要忘掉林悦对我做的一切,而她也总是在我呢喃恶梦的时候抚慰着我,让我像儿时受到毒打后,妈妈给我唱儿歌一样,让我在一个又一个的恶梦里熟睡
当黎明来临的时候,我从恶梦中醒来,浑身已经汗湿了,我张开双手,在自己脸上麻木的拍打了几下,恶梦,林悦给我的恶梦,比我父亲给我的恶梦还要强烈,她是真的要杀我。
身边的人早已经不在了,我下楼看到她在做早餐,看到我之后,就对我笑了一下。
这是我渴望的早晨时光,我们两个坐下来,品尝着早餐,没有任何负担
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奢求,有人要杀我,现在的平静只是占时的平静。
莫晓梅问我:“昨天的那个女孩,很漂亮”
我知道她在试探我,昨天她说怕会失去我,有一半来自张瑜,我看着莫晓梅,如果在张瑜跟莫晓梅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肯定会选张瑜,但是我说:“她爱别人”
莫晓梅很惆怅的低下头,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
莫晓梅小声的说:“你今天要做什么,林总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站起来丢下餐巾纸,我说:“我也不会”
瑞丽大世界,我坐在沙上,涛哥没有问我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们都没有说话,而是在等,等那位大律师帮我们官司搞定。
林悦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公司,她会上诉,但是,我们的一切手续都是齐全的,现在只是需要时间证明罢了。
我以前觉得那么对林悦挺可怜的,但是自从昨天晚上生了那件事之后,我觉得我做的还不够,真的
涛哥的电话突然响了,涛哥像是久等一样,终于盼来了回应,我知道,肯定是杰哥给他回应了。
涛哥等了一会,接了电话,笑着说:“杰哥”
我听到是杰哥的电话,心里也紧张起来,看着涛哥,他能来,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涛哥听了一会,挂掉了电话,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明天,杰哥会来”
我听了之后握紧了拳头,一切进展还算顺利
涛哥问我:“下面该怎么办?”
我说:“下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交给我去办”
涛哥突然很欣赏我一样看着我,说:“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走到这个程度”
我没有开心,而是站起来,丢给涛哥一句话,“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觉得只要我变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应该是怕我的。
我去找了张驰,想要找他并不容易,因为他不在店铺,不在家,电话也不是很容易能打通,这个时间点,他可能在熟睡
当电话打通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张驰告诉我,让我在“红满楼”找他。
红满楼是什么地方,我听都没有听过,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咱们瑞丽有这么一家酒店,或者娱乐场所,而事实证明,我是孤陋寡闻。
我把那块石头拍了照片,跟陈飞一起去找张驰,我誓,我以后出门,绝对不会一个人,不论是见什么人,都会带上兄弟一起的。
而黄帅,他有重要的是,他跟潘仁美如胶似漆,在没有收到潘仁美跟陆天明离婚的消息之前,我是不会打扰他的。
红满楼这个名字颇有一种古典的味道,他的位置也很偏,在一院两国附近。
一国两院已经靠近边境了,哪里的位置很偏,我跟陈飞找到地方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到了红满楼才知道为什么叫红满楼,因为林立的矮楼全部都是红色的,墙上画着一些暴露的女人画像,院落里有人看守,地方很大,有十几栋楼。
我们被人带进院落里,看着张驰穿着缅甸的人穿的斜袖长衫,站起来迎接我,我看着他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就过去拥抱了他一下,很快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过来给我们拿了铺垫,然后给我们倒水。
她穿的很清凉,几乎等于没穿,一件布条裹着胸,下面是两片长衫,头上戴着珠宝,我不是很喜欢皮肤黑的女孩子,觉得不漂亮,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很漂亮,她皮肤虽然黑,但是却把她的美貌衬托出了另外一种境界。
说她是黑凤凰也不为过。
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人,打扮机会都是一样的诱人,她们手里端着果盘之类的东西放下之后像是女仆一样后退着离开,而张驰像是一个皇帝一样。
我笑了一下,不得不说张驰很会享受,他把享受的境界提升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想象跟企及的高度
张驰拿出雪茄点了一颗给我,说:“这里是我跟几个玉石商人一起修建的,每年的费用在一亿左右,这些女人漂亮吧,可不便宜,都是从东南亚精挑细选的美女,要不要进来,我保证,你会乐不思蜀的”
我笑了一下,在这里,你就是皇帝,但是费用不低,这种享受,我占时还玩不起。
张驰笑了一下,说:“看到那个之前那个女孩了吗?她是红满楼的头牌,我花了一千万把他从马白溪手里买来的,相信我,她有一种魔力,让你醉生梦死,我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家了”
我看着张驰抽着雪茄,脸上的表情很享受,但是也很疲倦,看来那个女孩快要把他榨干了,但是我更在意他嘴里说的那个马白溪
我说:“是腾冲翡翠大王的儿子马白溪吗?”
张驰点了点头,说:“是啊,他们父子两在八十年代,几乎把全中国的翡翠的钱都赚完了,就是那个马白溪,马老不会享受,他生个儿子是极端的奢华,红满楼就是他提议建造的,他把八十年代第一批走夷方的老玉石商人都拉拢到一起,然后建造了这个奢华的红满楼,你知道这里的木头都是什么木头吗?”
我敲了敲地板,出很沉重的声音,我说:“不会是缅甸红木吧?”
张驰点了点头,说:“这一栋楼的成本价在一亿左右,一共二十六栋,每一栋楼每年的维护费用得上千万”
张驰的话,让我有些心惊肉跳,他们的奢华真的到了一种奢侈的地步,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用纯的缅甸红木来建造楼房,简直不可思议,很难想象,那批八十年代去缅甸的玉石商人,他们到底赚了多少钱,而我,也开始羡慕张驰来了。
他的父亲为他创造了这样奢侈的生活,而我的父亲为我创造了什么?只是为我铺了一条艰难充满荆棘的道路。
我看着他,我说:“羡慕你”
张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弟,没有什么可以羡慕的,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在别人看来,我只是堕落而已,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借钱的话,就免了,我这个人,前账不还,后账难借,不要怪我说话难听”
我笑了一下,这是自然的,交朋友最怕什么?就是怕结交到那种每次见面都问你借钱的人,我当然不是那种人。
我把照片拿出来,交给张驰,我说:“我希望他成为你赌石大会上的头牌”
张驰拿起照片,忽然把手里的雪茄给掐灭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对我说:“虽然我没准备要举办什么赌石大会,但是看到这块石头,我决定办一场”
我们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