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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子开了,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
“快看,里面的心居然是空的,娘的居然是个空心炮”
“可惜啊,外面的肉是个玻璃种,还很厚实,有五六厘米吧,但是这么一切,就给切坏了”
“真他妈运气衰啊,这么好的料子,居然是空心的,做个烟灰缸吧”
“哈哈,五亿的烟灰缸,豪啊”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我冷笑了起来,看着陆天明,他呆愣在那里,一言不,这种局面,我已经猜到了,他完了。
“不,假的,假的,这块石头是假的”陆天明不甘心的吼道。
马白溪拿出白色的手绢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脸色变得阴冷,说:“我马白溪最恨假货,所有赌石的人都知道,在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假货?愿赌服输”
“不是真的,这块石头是假的”陆天明语无伦次的喊着,整个人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马白溪说:“玩不起就别玩,把他给我轰出去”
外面的保安走进来,把陆天明给抓住,他还在挣扎,但是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被几个人给拖了出去,在这种场合,他陆天明想要闹事也不可能闹的出来。
马白溪让人快速的把那块原石给收起来,像是怕人会多看一眼似的。
“真他妈不愉快,老张,你怎么会请这种玩不起的人?”
张驰听到有人质问他,就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随后看着我,而我也只是感激的对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马白溪说:“赌石聚会现在结束,各位请回吧,稍后,我会在红满楼宴客厅举行宴会,大家都来捧场,好好招待一下罗先生”
说完马白溪就请罗建良先去宴客厅,而罗建良也没有多说,跟着马白溪的手下就走了,只是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意义深远。
我看着所有人都在往外面走,我也赶紧跟涛哥要走,但是我们还没有走出大门,就被外面的人拦住了,此刻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马白溪和张驰,外面的人进来,瞬间把十几扇门都关上了,站在门口,看着有种要杀人的样子。
我看了涛哥一眼,涛哥摇了摇头,瞪着他们的腰上,都带着枪呢,我们只好转身,我看着马白溪,他气的脸色白,还咳嗽了起来,用手绢捂着嘴,咳嗽的很厉害。
“马老哥,你,你”张驰有些紧张的说着。
马白溪瞪了他一眼,说:“住口”
张驰摇了摇头,看着我,一脸麻烦的样子,我知道,我有麻烦了,而且,连张驰也没办法帮我。
很快,我看着那块原石被抬了进来,马白溪蹲在地上,看着切开的石头,冷冷的说:“好一个偷天换日”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不会承认任何事情的,打死也不会认的。
“掏了心,用玻璃配上密绿原料填充进去,用锡箔纸缝合切口,这种颜色的表现就像是一块磨花玻璃的背面涂有绿色,很难让人分辨真假,但是居然连我都给骗了,张驰,你他妈就是一头猪,你被人利用了”马白溪吼道。
张驰看着我,脸色没有愤怒,只有不解,张驰说:“我把你当朋友,你应该知足了”
我心里有些愧疚,我确实是利用了张驰,他是把我当朋友,他帮我做了很多事,帮了我很多的忙,现在害他受连累,我也心有惭愧,但是,如果不这么做,我没办法扳倒陆天明。
那天陆天明让人开车撞我的时候,我们就注定了要走上今天你死我活的道路,如果我不打到他,那么很有可能我的尸体都不会被人找到,为了活命,我只有这么办。
我说:“马先生,愿赌服输,这块料子没有问题,张先生也看了,你也看了,之前你们说没问题,之后你们在说有问题的话,这就是欺负人了”
马白溪站起来,甩手给我一巴掌,打我的嘴角渗血,很疼,陈飞要动,我死死的按着,在这里,我们就是鱼肉,挨打只能忍着,要不然,我们的尸体,第二天就会出现在缅甸的北山上。
“我信得过张驰,不是你,如果不是张驰拿着快料子来,我保证你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马白溪愤怒的说道。
我看着马白溪,我说:“愿赌服输”
马白溪抓着我的衣领,狠狠的瞪着我,我感受到了他想杀我的念头,翡翠大王的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好听的,每个被称为王的男人,背后怎么可能没有一段血腥的历史呢?他们手底下都沾满了鲜血,所以,我并不相信马白溪是什么好人。
马白溪松开了手,说:“愿赌服输,好一句愿赌服输,小子,你够种,连我马白溪都拿你没办法,你最好在所有人面前都说这块料子没问题,我的名声你败不起,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
我说:“马先生,这块料子本身就没问题,所以”
“够了,张驰,带你的人走,希望你们不是一丘之貉,不要败了玉德”马白溪愤怒的说道,说完,他就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我如释重负,叹了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圆满的结束了,但是我转身看着张驰,我看到他眼神里很难受的表情,我内心也充满了愧疚。
张驰带我们回了他的红楼里,他端着金爵一样的酒杯,有些伤感,总是叹气,表现出一副懊恼的样子,我很难受,我说:“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驰挥手,说:“都过去了,朋友,好聚好散”
我听到张驰的话,不意外,他这样的人,不会允许朋友背叛他一次的,他输不起第二次,但是我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抛开利益,我觉得张驰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把最好的女人都拿出来分享,说明他对朋友非常的纯真,不藏私。
我端起酒杯,笑了一下,说:“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张驰摇了摇头,对我说:“不重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眯着眼,我说:“我小时候跟陆天明的儿子是同学,我家里很穷,穷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儿子经常欺辱我,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打了他的儿子,于是,就变了天,陆天明来了,他要我赔钱,道歉,我赔不起,他就找了我爸爸,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你绝对不会知道,他是个残暴的野兽”
张驰放下酒杯,看着我,我接着说:“他说要打死我,我妈妈保护了我,你永远不会知道那天她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痛苦,晚上的时候,她就死了,哀嚎了一夜,这一切,都是陆天明造成的,那天他如果有一点良知,不,如果他把我妈妈当做一个人看的话,都会出手阻拦一下的,但是他没有,只是冷漠的看着,我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神,冷漠,残忍”
张驰沉默了起来,眼神里流露出悲伤,说:“真是个不幸的童年”
我说:“我没有利用你,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为我做那些事,我心安理得,只是我事先没有告诉你而已,现在我告诉你了,要不要做朋友,还是你说了算”
张驰看着我,挥挥手,说:“阿丽亚,帮我好好照顾好我的朋友”
听到张驰的话,我笑了起来,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希望阿丽亚能帮你忘了过去的阴影,我希望我的朋友是个好人”
我看着张驰的背影,他带着涛哥去参加晚宴,而把我留在这里,大概是马白溪不想在见到我吧,所以,张驰才想把我留下来。
“咯咯咯!”
当张驰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把视线自身后拉回来,朝着红楼深处看了过去,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当我走向沙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娇笑声,自楼上传了下来,接着,自楼梯上,有两个女人,脚步轻盈地走了下来。
我看到了她们,就不禁呆了一呆。
我以为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没想到会有两个
她们一面笑着,一面几乎是跳跃着下来的,两人肤色,一个晶莹洁白,另一个却晒成了耀眼的古铜色,当她们用跳跃的步伐下楼来之时,四条修长的**移动着,腿上肌肉的跳动,单在视觉上,已经使人感到弹性和结实。
两人都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裤,而且只用了一条丝巾,扎在胸口,算是上衣,我并不是色情狂,可是看到了这样的美女,却也无法把自己的视线挪开。
这两个女人,一下了楼,就向我走了过来,带着一种看来相当暧昧的笑容,来到了地毯前前,竟然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就紧拥着我,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我内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感到气温彷佛陡然之间升高了不少,连喉际也有点干,我几乎要忍不住双唇伸出去,去搂抱那两个女人的细腰了,但是我没有动,我不喜欢主动,我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
这两个女郎坐下来之后,我闻到了两股不同的幽香,在鼻端飘荡着,肤色古铜的那个,散着一种被烈日晒干了的青草一样的特有的清香,而肤色莹白的那个,散着玫瑰花的香味,使人如同站在一大簇盛开的玫瑰花旁边一样,那种香味,我并不陌生,在高档的地方,都会从女人身上闻到这种高档的香水味,价值不菲。
可是这种清香的干草味,我却分辨不出是什么香水,或许是那女人身上自然散的幽香?
那个叫做阿丽亚的黑皮肤的女人伸手勾着我的下巴,魅惑一下,说:“但愿能让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