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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刘传洲的表情,似乎在考虑,刘传洲问我:“难道,你们玉石协会没有人愿意出钱参加这次公盘吗?这可是内部公盘,得到的原石是第一手原石,没有国内的重税,这可是多赚了百分之四十的好机会啊。”
我笑了笑,说:“我们瑞丽玉石协会勾心斗角的事情你是不知道,我之所以来,完全被排斥过来的,这种赚钱的事情,我当然不会给排斥我的人知道了,所以,这次参加内部公盘,只是我个人前来的。”
刘传洲有些无奈的说:“相信我,团结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也只好跟你组团了,你有多少钱?”
我说:“六亿五千万。”
刘传洲说:“那么我拿同样多的钱,我们扫货之后平分。”
我伸手跟他握握手,我说:“合作愉快”
他笑了笑,指了指路,跟我一起去交易大厅,我已经是第三次参加公盘了,所以对于这里不陌生,进入大厅之后,我看到很多本地的商人都在看货议价,人数有好几千人,虽然比不上对外的公盘大会人多,但是这里的气氛还是让人非常的紧张。
刘传洲告诉我,因为是内部公盘大会,讲究的是金钱的快速流通跟货物的快速消化,所以采用的都是明标,也就是当天投标当天就会开标,所以看中的石头一定要出一个好的价钱,否则就会被别人抢走的。
缅甸虽然穷,但是缅甸的玉石商人不穷,他们的购买力也是相当惊人的,而且今年很特殊,缅甸政府不准外国人参加公盘大会,而国内又提高了百分之四十的关税,所以只要买到原石卖给内地人就会大赚特赚,所以我相信这些缅甸商人肯定会跟打了鸡血一样来竞争的。
进了大厅,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兴奋的感觉,鼻子里闻到了清洗原石液体洗剂的味道,这种味道能让我特别兴奋,就像是兴奋剂一样。
柳方晴去拿标书,刘传洲说:“老弟,你的眼里很独道,我负责扫小品种,你负责扫大品种,小品种不值钱,我尽量扫,就当是我送你的一份礼物,等你开业的时候,我扫到的小料子全部都免费送给你当开业礼品。”
我听了之后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
刘传洲拍怕我的肩膀,说:“老弟,我们才是流着同样血液的华人,如果你能买到超级极品的料子,我有办法摆脱百分之三十加上百分之四十关税的重税,努力吧。”
他的话让我脖子有些凉,他的意思是,他能不用叫本地的重税还有缅甸的重税?凭什么?偷税吗?我想不可能,他这么大一个玉石商人,如果要是偷税的话,老缅不会不查他的,但是,为什么呢?
我想不通,或许,这就是他说的带我上路的路子吧,虽然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但是我觉得很兴奋,因为,我觉得有很多钱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的。
柳方晴拿着上等玉石的图片给我看,我没有看,我说:“看石头还是看原货的好”
柳方晴说:“信息量太大了,你的脑子受的了吗?你别忘了,你脑子里可是有血块的,太累的话,你会撑不住的。”
我摇了摇头,朝着原石陈列区走,就算我受不了也得受着,这就是我的路,我别无选择。
但是我一进来之后,就觉得很兴奋,心跳跳的很快,但是脑子不晕了,而且觉得很有力气,像是根本没病一样,所以我才决定看原石的,或许我天生就是为了赌石而生的,一赌石,我立马就精神了。
我看着这些陈列的原石,感觉跟之前在对外开放的公盘大会上的原石不一样,更多的都是毛料,没有开窗的,或者完全是堵料,而且价格也便宜了将近十倍。
我伸手拿着一块毛料,达马坎翡翠毛料,料种老,肉细,绿色多,皮已基本去净,半明半赌料,这块料子在对外公盘的底价至少二十万欧,但是在这里,只要两万欧,便宜了十倍。
只要买回去抛光打磨一下,上了大公盘,身价直接翻了十倍,而且内地商人抢着要,妈的,钱都被这些一手贩子给赚取了。
我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如果老缅能公平一点,或许今天的翡翠市场会更加的繁荣,正是因为私心,弄的翡翠市场动荡不安,时而天价,时而掉价,这种不良的环境市场,给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我放下毛料,没准备赌这块,因为我想赌的石头是高价值的石头,这种半明料就算有得赚,也不可能赚到天价去。
所以我只能赌蒙个头子,没有任何开窗提示的赌石,当然了,也可以赌哪些能跳色的原石。
刘传洲看到一块石头,招了招手,让我过去看,我走了过去,看着他指着一块将近一米多长的原石给我看,原石已经切开了,竖着放在地上,我看着切面,色很好,很浓,而且是紫阳双色的料子,底价才一百万欧。
刘传洲说:“这快料子从水口上看价,打的桌子至少是八十万到一百五十万的,这么大的料子将近一吨,我们至少可以打一千多对,我们保证成本在一千万欧以内,保证能大赚。”
我拿着手电,朝着石头的水口上照射了过去,这么一照,里面的颜色又加重了一分,这让刘传洲更加的兴奋了,但是我却失去了兴趣,我说:“你在仰光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这种料子?”
刘传洲听到我的话,有些不解,说:“紫阳双色的料子很难得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现在是七月份,你要知道,每年七月都是仰光的雨季,石头在水里一泡,电筒光下水种竟然增加了1分到1分半,导致估价的失真,等雨季过去了,石头脱水,你在照的话,料子的水头立马就消失了,所以价钱能到你估算的一半就不错了。”
刘传洲有些惊讶,问:“真的吗?我从来都没有买过紫阳双色的料子,你可不要骗我。”
我笑了一下,说:“相信我好了,我们是合伙人,骗你干什么?”
刘传洲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说:“看来你懂的,确实比我全面一些,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说:“秘密,还是看料子吧。”
我没有跟刘传洲多说,继续看料子,突然,我停在了一块小料子面前,看着眼前的全蒙的赌石,这是典型的白砂皮,全蒙小料,重约二十千克,形状为倒桃形,在桃尖的上半部分的皮面上透示出十分诱人的带子形绿色松花,底价二十五万欧,很便宜。
我看了很长时间,这块料子我很想赌,因为有松花,赌赢了几次带松花的料子,所以遇到松花的料子我就想赌,而且,这是一块全蒙的堵料,我喜欢这种料子,一刀出了货,立马暴涨十倍,赌性极强。
刘传洲看着我盯着这块石头,就来了兴趣,直接把石头给拿起来,拿着手电打光,随后他就断言颜色没有进入内部,而且只是散团状的,没有成带子脉。
我问刘传洲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倒是跟我说皮色非常好,只能说明此件石头内部底色非常纯净,但并不能说明地张的均匀与种水的高低,尤其是白砂颗粒并不十分均匀,那种散乱的感觉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砂点延伸到松花色的部位后,颗粒的感觉更加强烈,这种暴强的粗粒松花特别浮,常常显示颜色仅仅停留在表面,不能深入到内部!
对于他的话,我表示理解,也觉得他很有学问,黑乌沙的石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赌出高色的东西,二是没有颜色或淡色,但带有浓重的灰色或黑色调,前者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出翠绿色的蟒带,另一种是出团块绿色,但这两种情况,在皮壳上都会有表现。
后者,在局部种水高的地方,能出一些灰色、油色的有价值料子,多半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但是这块石头很特殊,算是一种新的体验,黑乌纱原石里的白沙皮原石中,基本上是两种类型,一种是带子脉形的绿色翡翠,一种是散跳色的绿色翡翠,而这块石头要复杂的多,混合了两种可能,但不管怎么样,地都是比较细腻的,而现在这件石头种份显然是差了一些。
但是这块石头给了人两种选择的可能性,第一种就是像刘传洲说的那样,里面是散色的,没有价值,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带子脉的绿色长了进去,如果是后者,那么必然里面是满色的料子。
我说:“标一百万欧进行投标吧。”
我的话让刘传洲有些惊讶,说:“你疯了,这块料子我分析过了,里面是散色的,我断定,料子的颜色必然会在两公分处断掉,这块石头就是废物。”
他的话很笃定,我说:“这块料子我看好,你看的是上面,我看的是下面,待会切的时候,我们从下面切,到时候,我让你心服口服。”
他看着,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觉得有趣,说:“你果然是个赌徒啊,怪不得马老都不敢再用你了,真的很独断。”
我摇了摇头,用我的人都财了,不敢用我的人只是怕我会超过他们而已。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