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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一五零章--盛将军回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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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盼不知顾怀辰与陛下如何做的商议,总归她和他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顾怀辰也应了她不铺张大办的意思,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一日清晨,顾怀辰醒的很早,夏盼迷糊着,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今日不是不上朝吗?”

顾怀辰笑着帮她掖好被角:“我出城去接人,晚上回来吃饭,我喊了凉焕和博衍来,帮我准备一下。”

夏盼还半睡半醒,只微微点了点头:“好。”

昨天被折腾道太晚,夏盼接着便打了个哈欠,翻身补觉了。

夏盼着了彩儿去操心晚上的酒菜,自己则是转身去了林苒汐的院里。

林苒汐的身体更差了,但看着夏盼还是坐了起来,脸上也有了几分和煦的笑:“盼儿来了。”

“你躺着吧,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最近有没有再咳了?”夏盼扶着林苒汐重新躺回床上,笑着问道。

林苒汐虚弱的摇摇头,她虽是一天天的更虚弱了,但是出去睡了的时间多点,倒也没有什么难熬的。

“我听王爷说了,你前些日子去见我阿爹阿娘了。”林苒汐笑着拉了拉夏盼的手,很是感念,夏盼有陛下的旨意,入了护国公族谱,本就是走过场的事。

夏盼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做晚辈的,怎么说也要去拜见一下。护国公大人和夫人,待我都极好,我受之有愧。”

林苒汐一笑:“这有什么的。阿爹给我写信了,说也很喜欢你,我阿娘也年龄大了,你若是得空,去府里玩玩,他们定是开心的。”

“我与王爷说了,这段时间,我会以办婚事的名义,接两位长辈来府里小住的,”夏盼攥着林苒汐,神情恳切道:“你愿意,我就嘱咐彩儿,将你这旁边的院子尽快收拾出来。”

林苒汐一愣,言语中夹着不敢相信:“真的吗?这样,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

出嫁才一年多,就频频回娘家,身体不孕,整日病恹恹的,这些事,已经在京都传遍了。林苒汐已是小心地不能再小心了,生怕自己给辰王府或是护国公府惹了麻烦。

夏盼知道林苒汐在顾忌什么,于是笑着安慰道:“你再回护国公府的确不大好,我就想了这个法子,左右有王爷撑着,管那些别人做什么。”

林苒汐眼看着眼眶就红了,夏盼赶忙哭笑着摇了摇她:“你可别哭,你现在这个身体,平心静气,不要有什么波动才好。”

林苒汐一笑,收了收自己的泪,点点头:“听你的。”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月儿便在屋外敲了敲门:“姑娘,曲公子来了。”

夏盼一愣,嘟囔了一句:“他来这么早做什么。”

林苒汐推了推夏盼:“快回吧,别让曲公子等久了。”

夏盼点点头:“那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月儿陪着夏盼回院,只感觉姑娘今日走的格外慢了些,她只是在后边陪着没有多想。

“月儿。”

听着夏盼开口唤她,月儿似是惊讶,笑着抬头:“姑娘。”

夏盼语气淡淡:“你是东宫旧人,你爹娘被东宫控制了很多年,如今还好吗?”

月儿的笑僵在脸上,夏盼处理了赵巧儿,和霜儿,她是见过的,知道夏盼是个有仇必报,心狠的主。

她脸色惨白“噗通”就跪下了,恳切叩头:“奴婢确实受东宫胁迫,愿一人抵罪,只是我父母其实并不知此事,望姑娘手下留情。”

夏盼缓缓扶起她:“我没说要你怎样,只是今日正好得空,想着有些话还是说破了比较好。”

月儿摇摇头,不敢起身:“月儿知道自己犯了罪,但爹娘都只是被废太子的人监视,他们自己并不知啊。如今也是本分的种田。”

夏盼点头,搀起月儿:“我知道,你先起来,我保证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月儿这才颤颤巍巍地被夏盼扶了起来。

“我在辰王府呆的时间不算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算看的清楚。”夏盼继续向前走着,声音平静。

月儿咬唇跟上,听着她继续说。

“辰王殿下也早就知道你是东宫的人,你可知这些年为何一直没有对你发难。”夏盼浅声问道。

月儿一惊,缓缓摇头。

“你传些微不足道的消息罢了,”夏盼继续走着,语气也并无波澜:“你与彩儿一同伺候我,我只让彩儿近身,你却从未上前打听过半分,你本性不坏,这世间也容不下不懂变通的人。”

月儿低头:“我爹娘在东宫手上,我没有办法,但做了就是做了,不敢狡辩。”

“你知道我便是那胡姬吧,也知道我是醉花楼夏娘,但你装作不知,没有像东宫吐露半句。”

月儿一怔:“是...”当日她只道这与她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现在想来,若是当时说了半个字,如今自己带着家人,怕是都不在这世上了。

夏盼终于笑了:“所以你这个性格,我也很喜欢,王爷也不是容不下错的人。你能承认,知错,且有分寸,这就是王爷没动你的原因。”

月儿眼圈红红的,明白了夏盼的意思:“谢姑娘,谢王爷,月儿日后定是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差事。”

夏盼点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今日与你说这番话,便是不希望你日后,再犯什么糊涂事。做好你自己的事,王爷会权当不知,待你如常的。”

月儿立誓:“若再有他心,月儿不得好死。”

眼看着就到了院门口,夏盼撇撇嘴:“好了,去看看厨房那边怎么样了,晚上小殿下回来用膳,去盯紧了。”

月儿终于一笑:“是。”

夏盼看着跑走的月儿,舒了一口气,又放下一件心事。

抬腿进院子,看着一上好的狼皮大氅,裹着一翩翩公子。

笑着问在亭中的曲凉焕:“已是深秋了,你也不冷吗?怎么在亭子中坐着?”

曲凉焕一笑:“自然是你这亭子景色好了。”

“比你那亭子如何?”

曲凉焕摸了摸已是有暖流的亭柱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盼遣人将亭中四周的帷幔拉下,挡了几分风。

两人这才脱了斗篷坐了下来,夏盼想了想从房间抱了一盘棋出来:“每次琳琳与你对弈都惨败,接着便会来找我哭上一次。”

夏盼将棋盘布好,脸上带着挤兑:“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们姑娘家的下棋,都不知道让让吗?”

曲凉焕也是一怔,转而说道:“她每次输了都面色平平,我以为她不在乎输赢的。再说了,她棋艺太差了些,每次我只是与她闲聊,那棋局也是没放在心上,稀里糊涂的就赢了。”

夏盼扶额,笑道:“你真的,怪不得单身至今,琳琳本不擅长,你整**着她与你下棋,人家小姑娘心里委屈着呢。”

曲凉焕摇头:“她就与我说便好了,相识这么久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下次,我去了给她带点好玩的,向她道歉。”

夏盼起手,落子,笑盈盈道:“那就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了,我今日就负责,给她出这口恶气。”

说是这么说,但两人都没有杀心的下着棋,闲闲散散,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酉时。

夏盼饿了,于是手持黑子,有些耷拉着脑袋:“怎么还不回来,我都饿了。”

曲凉焕随意将白子放下,看了看烧红了的天:“是啊,小殿下也没到,难不成是一起跟王爷出去接人了。”

听到这,夏盼愣了愣:“平日不都是叫怀辰的么,怎么今天这么生分?”说着也落了子。

曲凉焕伸手进了棋盒,哗啦哗啦的攥了几颗子出来,随意道:“哎,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乱了身份,日后曲家的日子还长着呢。”

夏盼听懂了,看了看他,终究是只叹了口气。

“嗨,只是个称呼而已,你太敏感了。”曲凉焕一笑,指间落于棋盘。

“说什么呢?”

院外呼啦啦地进来了一群人,看着为首的顾怀辰,夏盼一乐,将手中的棋子丢到盒子里:“吃饭啦!”

夏盼起了身,就要往外跑,突然一愣,两眼发红。

几步走到这堆人前,越过顾怀辰和顾博衍,呆呆站在一个人面前,然后便激动地落了泪:“盛将军,欢迎回京。”

曲凉焕本在收拾残局,听着夏盼一句“盛将军”,手中的玉子掉落,转眼望去。

他已是褪去少年模样,边疆的风沙,将他塑地更是棱角硬了几分,脸上不知何时多的一道伤疤,虽不狰狞,但能看出战场的痕迹。

盛冉的眼眸,更深邃了,曲凉焕疾步走了过去,哽咽了半分,锤了一拳顾怀辰:“你去接他,竟都不带上我。”

顾怀辰装作吃痛的样子:“我接他自是要先入宫述职,我们一出宫,便赶回来了。”

盛冉一笑,抱了抱曲凉焕:“阔别多年,一切可好?”

曲凉焕激动地点着头:“好,好。”

盛冉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也不意外,但是...

盛冉转头看着那姑娘,貌若天仙一般,想来就是怀辰非要娶进门的未来王妃了。但是她这红肿的眼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被曲凉焕感染了?

盛冉还在狐疑揣测。而顾怀辰和顾博衍在说着什么,一团人好不热闹。

夏盼一已经着人将餐食布置好了,引着他们入了席。

盛冉砸吧砸吧嘴,想着这未来王妃也太不客气了,于是颇为正经的起了身,拱手道:“末将盛冉,拜见嫂嫂,初次相见...”

夏盼愣了...

顾怀辰却憋不住地笑了两声:“我们都忘了这事了。”

盛冉被顾怀辰拉住手,有些懵。转而看见曲凉焕和那王妃也一同笑了起来,他更懵了。他转儿看向顾博衍,好在小殿下没有笑,显然不是他一人不知缘由。

但是小殿下小小年纪,一张淡漠的脸是怎么做到的。

夏盼笑着起了身,走到盛冉身旁,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老石。”

“什么!”盛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当时在边境大营,整日一同喝酒,没事就给子恒下药的那个老石?她看了夏盼半刻:“胡姬也是你!”

夏盼点点头。

顾怀辰笑着:“不止呢,你再猜猜。”

盛冉皱眉:“那我上哪知道。”

顾怀辰指了指顾博衍:“你可还记得那个教导博衍的女先生,被父王叫入宫中过年,你们见过的。”

盛冉点头:“记得啊,怎么...”然后猛地回头:“你不要告诉我,也是老石?”

夏盼一笑:“会点易容,当日情况,不太方便跟你解释。”

盛冉唏嘘,辰王殿下找的是个什么角色啊...感情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人换了这么多张脸,逗他们玩呢?

曲凉焕看着盛冉的脸色,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再猜猜...”

夏盼神色一紧,醉花楼的事,有点骗盛冉的意思,她本不想戳破这层关系的。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顾怀辰,顾怀辰只是笑着摆了摆手:“不碍事的,盛将军知道了不会怪罪你的。”

盛冉皱着眉:“与你我,凉焕,都有交集?”

顾怀辰点点头,夏盼吞了吞口水,悄悄地挪到离盛冉远一点的地方。

盛冉困惑了,这样的女子,京都也找不出来了,他们又不愿意与那些名门贵女来往,撑死是喝个花酒在一起,等等...

盛冉的脸在抽搐,不敢相信道:“不要告诉我,她是醉花楼的哪个姑娘...”

“最丑的那个。”

顾怀辰笑着说完,就被夏盼一掌拍了过去。

“夏娘?!”此时的盛冉已经被惊到鸡叫了起来,声音之洪亮,音调之高昂,让夏盼一瞬间以为是不是厨房的鸡打鸣了。

夏盼尴尬地回过头,果不其然,盛冉脸上的表情,想当精彩。

杂七杂八的,除去一些震惊,困惑以外,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怒气。

夏盼又是后退两步,离顾怀辰更近了些:“我,我当日并非有意瞒你...情势所迫啊,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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