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穿成夫君掌中宝

关灯
护眼

第4章 有喜了?

加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吾看书 www.wukanshu.com,最快更新穿成夫君掌中宝!

“阿嚏!”

还在敷药的聂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大的让老大夫执药的手都为之抖了一抖。

“老夫还是给少爷诊个脉吧?”

“不必,”聂尌抬手,“陆医,可有法子将我这额头上的快速治愈。”

“少爷,您额上的伤口虽不重不深,不会留下疤来,但想要快速治愈也是没有办法的,除非……”

“除非什么?”

“老夫观少爷额上的伤,应当是少夫人所为吧?”陆医师扶着胡须,嗬嗬笑了起来。

“不瞒陆医,确是内子所为,但她并非有意为之,烦请陆医不要声张,内子刚嫁入府,未想平添事端。”

“老夫都懂,只是这快速让伤口治愈的办法没有,遮掩伤口的法子倒是有,就是不知少爷是否愿意。”

“陆医请讲。”

“这办法啊,就是胭脂。”陆医捋着胡须,又呵呵笑了起来。

“胭脂?”聂尌懂得了他的意思,他蹙眉,“男子怎能涂脂抹粉。”

“那老夫就不管咯,老夫还是先给少爷上药吧。”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上,减去了不少灼热之感,一直到敷完药,聂尌都一言不发。

陆医也未多说,人都道聂家大公子是个铁面罗刹,比他父亲不遑多让,虽现在只是个八品司直,但前途不可限量。

陆医却是知道,这位铁面罗刹,实则是个面冷心热的,只是热的,没那么明显罢了。

敷了药,聂尌谢过陆医,并未提起其他事,只是往正厅走的脚步转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喜房中。

钱双双早已洗漱完毕,被带去了正厅了,此时屋里并没有人。

聂尌行到妆台前,捏了捏拳心,伸手拿起了一盒胭脂。

钱双双到了正厅时,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上座只有聂父一人,也就是当今的大理寺卿,随后便是族中的一些长辈,还有两位姨娘,文姨娘,程姨娘。

自从十年前,大夫人病逝后,聂父就再没有续娶,也没有把两位姨娘抬了位份,两位姨娘均膝下无子。

文姨娘出自大家,只不过家道中落,没能做成别人的嫡妻,她性情温和,待人和善,府中大小事宜都是她在管,虽不是正经的女主人,但也算是聂府里能说得上话的人。

程姨娘原本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据说是聂父在一次酒醉后要了她,便将她收用了,这也是听夏花说的。

夏花也是钱双双的丫鬟,不过她要比冬月活泛些,最是能八卦,与人走到一处,也最是能打探得到消息,入府后,她都在打听着府里的事。

钱双双先上前给聂父行礼,还没说话,那头就响起了颇为气愤的声音。

“二哥,倒不是我说你,咱们聂家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好歹自家儿郎的婚事自己做得了主,凭一段恩情就能把人硬塞进我聂府,我聂家何时变得这般窝囊?”

“四妹,不得无礼。”聂传钦皱眉看向那说话之人。

钱双双也看向她,那人只看着聂传钦,眼神毫不掩饰倔强又气愤。

钱双双吸一口气,她的原则就是,你不礼貌,我便不跟你讲礼貌,什么硬塞,她还不稀罕呢,刚想辩驳,门外响起了一道清冷的男声,“晚辈来迟,还请姑母不要介意。”

那声音高昂,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屋外,只见聂尌踩着稳健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行至厅堂中。

随后,他双手平举,向众人行礼道:“晚辈来迟,请各位长辈责罚。”

钱双双看到他,想起了他卑劣的行径,不屑的别过头去,暗自嘀咕一声,“衣冠禽兽,卑鄙小人。”

“好了,这大喜的日子,说什么罚不罚的?不过是迟了片刻,不碍事的。”文姨娘眼见聂传钦严肃着脸,连忙打着圆场。

“这是迟了片刻的问题吗?这是态度不端正。”聂父说着还拍了拍扶手,倒真是有要惩罚他的意思。

文姨娘轻叹一声,有些哭笑不得道:“老爷,儿女新婚,哪就这么容不得?”

“是啊,二哥,这一会儿,不碍事的。”三房的婶婶也帮忙说着话。

“好了!这次且饶过你,继续吧!”后面一句话是对钱双双他们说的,是要让他们继续奉茶行礼。

钱双双斜了一眼聂尌,又转过头去,开始了敬茶,虽然中间不免遭到某人白眼,好歹还是敬完了。

这样一圈下来,钱双双原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加头晕目眩,而且浑身乏力,勉强靠着冬月才撑了过去。

总算能出了大厅,空气也流通了,但胸中的沉闷和郁气并未消散多少。

钱双双看着眼前重影的景色,乱坠的天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昨晚的姜汤白喝了,苦白受了。

那一桶冰冷的水,该起的效用还是起了。

“小姐,小姐!”

耳边只有冬月和夏花焦急的呼唤声,随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

屋外的微风轻抚树梢,抽出的新叶摇晃着脑袋,发出欢快的“沙沙”声,也不时的拍打着窗柩,让窗户与窗柩间发出嗡鸣。

钱双双迷瞪着睁开双眼,入眼是一个大大的红“喜”字。

脑壳疼的又昏又晕,四肢更是绵软无力。

“小姐,您醒了!”耳边是冬月带着欢喜的声音。

她偏过头,被床前站的满满当当的一堆人吓了一跳,每个人都看着躺在床上的她,甚至有后边的人伸长脖子也要看她。

让她以为她是不是个猴。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陆老,快给我儿媳看看。”聂传钦见钱双双醒了,自松了口气。

不用陆医师上前,陈大夫早就上前给钱双双诊脉了,陈大夫是从钱父一同过来的,往后就住在聂府了,钱双双的病一直是他再料理,也很清楚她的身体状况。

只是他这次把脉,把的时间有些久,这眉头是皱了松,松了皱,看的人焦躁不安。

“陈大夫,儿媳妇她怎么了?”陈大夫把脉之久,屋里的人都屏息静气等着,就连一向沉稳的文姨娘都忍不住出声询问。

陈大夫并没有答话,反而又拿起了钱双双另一只手腕把起了脉。

表情之严肃,就连钱双双都要以为她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陈大夫,有什么问题,您大可直言,我受得住。”

陈大夫连钱双双的话也没回答,更是让她一颗心都揪起。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陈大夫拧着眉头松开了钱双双的手,但很快他脸上却又带上了几分笑意,显得莫名其妙。

“大夫,我儿媳她到底怎么样了?”聂传钦也跟着揪心半天,忍到这会儿才出声询问。

陈大夫笑了笑,“应当是喜事,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陈大夫把脉了许久,只觉得钱双双和以前大不相同,而且,似乎,她脑中的淤血不在了!

也就是说,小姐的疯傻之症……

因着出嫁前一日还给她诊过脉,那时与往常无异,所以陈大夫也不敢随便说出口,只想再好好确定,还不敢妄下定断。

他是这么想的,但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又是喜事,又不能随意下定论。

那还能有什么?!

“可是儿媳有喜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