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脸上丝毫不慌张的绿豆,神色异常,“一个丫头也配跟我说话?”
说完,绿豆只见一个暗器向自己袭来,想要躲开却来不及了。
“啊!”
她尖叫一声,倒在了马车上。
黑衣人赶紧飞升来到马车上,看见白若华正一脸虚弱的躺在马车里里面,心中一惊。
他赶紧走到白若华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
“怎会如此?难道昨日他们受伤了?”
疑惑中,他掀开帘子,对着外面问道:“你们昨日可是遇害了?”
外面的护卫不知道他为什么问上这么一句,但谁都不愿意开口。
见此,黑衣人将自己的面纱掀开,众人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便将昨日的事情娓娓道来。
“昨日我们留宿在村外,却不想那村庄竟然着火了,王妃派属下们去救火。”
见此,黑衣人将面纱带了上去,心中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受伤了。
“我先将人带走,你们稍后跟上。”
“是。”
随即,他便抱起已经昏迷的白若华离开了马车,轻轻的将她放在马上。
“莫要说是我来过。”在临走的时候,黑衣人还不忘提醒。
护卫们纷纷点头,虽然心中很是疑惑。
绿豆醒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在赶路了,她看见马车上只有自己,赶紧询问:“王妃呢?”
“绿豆姑娘,王妃被贼人掳走了,让我们去前面的城里赎人。”一个护卫赶紧回答。
这个消息让绿豆不受控制的坐在了马车上,心中很是懊悔。
“我们还有多久?”绿豆收拾好情绪,问道。
现在能够救下王妃的只有她了,她一定要快一些到城里,这样才能快些救下王妃。
护卫看了一下天,“想必要明日早晨去了。”
见还要那么久,绿豆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此时,白若华已经被黑衣人快马加鞭地带到了城里,他来到一家客栈,下马之后客栈的掌柜赶紧上前迎接,看着他抱下的一个人想要询问什么。
“……”
黑衣人一下子就打断了他,“去城里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看。”
掌柜的一听,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黑衣人将白若华报进房间,却不想房间里面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何家派给白若华的那个护卫领队郑远。
“她怎么了?”郑远看着脸色苍白的白若华,脸上有着担忧。
“听说他们所在的那个村庄起火了,她帮别人救火自己受伤了。”黑衣人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想要检查一下她的伤势,却想到自己的房间还有一个人。
“你还不走?”冰冷的声音带着警告。
郑远听着他带着不善的语气心中一惊,赶紧起身。
“我走,这就走。”
一边说着,一边人已经到了门口,走的时候还顺手关上了门。
两日后,白若华悠悠转醒,身上的疼痛让她不太好起身。
“绿豆?绿豆?”她轻轻唤了一声。
“醒了?”
并没有听见绿豆的声音,反而听见一声不熟悉的男声,她立马警惕了起来。
“你是谁?”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在房间里面,并不是原本的马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黑衣人说的很是暧昧。
白若华心中一惊,连忙看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只有一见薄衣。
黑衣人走近她,轻轻的将她下巴抬起。
“虽说已经受伤,但味道还不错,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么轻佻的话让白若华怒火中烧,在被子下面的两只手拽的很紧,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愤怒。
瞧着他的模样,黑衣人心中暗暗发笑,这小丫头还真能忍。
“不知大侠为何要抓我?你我好似并未见过吧。”白若华的态度并不强硬,反而很是平静。
这让黑衣人震惊,想不到白若华在听见自己失身之后竟然还能这样冷静的询问,而不是愤怒,责怪,或者懦弱求饶。
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白若华继续问道:“难道侠士是受人所托故意将我掳走?”
黑衣人回过神来,轻笑一声,“若说我是因为小姐的美貌所以才将小姐掳了来不知小姐可信?”
白若华自然是不信的,若真是这样,他定是要将自己给杀害的,跟别人给她疗伤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他现在在治疗自己,想必也不会伤害她,当真她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不如就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若真如此,不知我的容貌可令公子满意?只可惜我现在身受重伤,不然定是会让公子更加满意。”
白若华一脸可惜的说着这么轻浮的话,若不是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黑衣人都会以为她是哪家青楼出来的。
可她为何会对自己的声誉这样不顾呢?
黑衣人皱眉,想不明白白若华到底真是这样还是装的。
“你向好好休息。”说着,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开,白若华缓缓地起身,摸了摸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了,她看着一旁的衣服,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来到窗前,打开一看,外面一片都是房子,她所在的地方有些高,但是下面有条小巷。
看来这里不是最好的逃离之地。
刚才黑衣人对她说的话看起来像是真的,可她也是经历过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受,再加上她身上那么多伤,黑衣人不会将她杀害更不会趁她受伤就动她。
白若华给自己的倒了一杯水后就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桌上放着饭菜,很是清淡,却也很适合养伤。
吃了饭后白若华便睡不着了,她穿好衣服,想要出去看看。
开口却看见有两个人正在门口,见她一出来就将她拦住,“还请姑娘回去。”
“我只是想下去走走,若你们不放心可以跟着。”白若华对着他们说。
但是他们却并不买账,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弹,显然并不乐意。
见此,白若华也没有太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