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直接抵挡不住了,到了那个时候真的就是军心会乱掉,而且这毕竟是在丛林深处,我们携带的口粮也不过是勉强够用了。
毕竟是出来打仗的,不可能带过太多的粮食,如果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的话,能不能顺利的离开这里都会成为一个难题。
“林海!”
就在我和巴维斯他们商量,解决方法的时候,突然林海竟然直接昏了过去,这着实让我有些惊讶了。
如果林海都直接昏了过去的话,那么就证明其他的人也很难抵挡,果然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昏了过去,以林海的体质都无法隔绝梦魇峡谷的影响,其他的人又怎么可能能够免疫呢?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之前还在保持着一只侥幸心理,觉得是否会受到梦魇峡谷的影响和个人的体质有关,但是现在我的这份侥幸心理也被现实批斗的荡然无存了,连林海都直接昏了过去,那其他人又怎么可能幸免了,看到林海也昏了过去。
巴维斯也是急忙过去查看,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看来之前内瑟斯在临死之前的疯癫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在临死之前曾经放言,说让我们这些人都给他陪葬,本来只是以为他被我们逼到了绝境,有些疯癫罢了。
但是现在看来他这么说并非是没有原因的,他应该也是了解梦魇峡谷的秘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梦魇峡谷里面的传说,我也曾经听祖宗老人提起过,据说在枫叶峡谷里面一旦进入到了深夜,就会进入昏睡状态,很少有人可以幸免,而且在睡觉的过程之中会梦到许多可怕的事情。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许多人的精神会崩溃。
才导致他们永远都醒不过来,梦魇峡谷也是因此得名,但是他们并没有提机构如何解决这个状态,但是似乎又有了一些方法可以免疫,但是我有些想不起来了,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听说的了。”
一直都没有讲话的昕锐也突然说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他自然也是听说过梦魇峡谷的信息,他这么久没有讲话,应该也是在思考着对策,他应该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如何摆脱我们现在困境的人了。
但是他现在又有些想不起来了,我们所有人都眼神都直接注视着他,他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能不能想起解决的办法就成为了我们能不能够从这里顺利离开的关键。
“我说昕锐兄弟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啊,现在的情况你也能看到的,许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直接昏睡了过去,甚至连林海都不能够幸免,我现在也实话告诉你,也是感觉到有些困倦,如果你想不到解决的方法的话,我们这些人恐怕都直接栽在这里,我们才刚将内瑟斯给料理掉,如果因为这个东西而都在这里睡死过去,那真的成为了千古奇谈了呀。”
昕锐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依然在努力的思考着对策,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倒是很正常,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但是巴维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已经在努力的支撑着了,用尽全力想要睁开双眼,但是也已经有些到极限了,我其实现在的状态和巴维斯差不多了,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睁着眼睛。
但是从心底深处浮现出来的那种困倦感,尤其是那么容易能够克服的,现在唯一一个可以保持正常思考的人就是昕锐了,我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即便是如同昕锐,他此时也有些焦急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在这里昏睡过去会遇到什么也没有,能不能够顺利的醒过来?
“一切都靠你了呀”。
用尽全身力气讲出来了这句话,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那种从全身都突袭过来的疲惫感和困倦真的是难以抵抗呀。
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小岛上生存着,那样的感觉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的人根本就不能够理解,在闭上眼睛之前,我似乎看到了欣慰向我冲过来,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我也直接昏睡的过去,但是在那一瞬间仿佛是那么的轻松和舒适,这世间一切的烦恼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能够做的也唯一能做的,就是直接舒舒服服的睡觉罢了,在我睡着的那一刻也直接,看到了许多东西,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小山,放学路上一定要当心啊,记得看着车辆。”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变了,很大的模样,和之前那种粗糙的感觉不一样,现在仿佛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手,然后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叮嘱着我,我扭头一看那正是我的母亲啊!
你是直接应了他一声就直接离开了,对于现在的状态我也是十分的疑惑,我都已经有些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世界了,在这一刻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我是刚刚从梦里面醒过来的,我之前在那个小岛上所经历的一切才是梦魇呀。
“林立山你怎么了呀?仿佛丢了魂一样不认得我了呀,我是阿辉呀”。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个人从后面狠狠的拍了我一巴掌,我也是直接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也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是我小时候非常要好的朋友,李辉呀,我们两个人从小就是邻居,在一起上小学,中学知道高中,到了后来因为我没有考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了,现在看到他别提有多激动了,这可是我死党中的死党呀。
而李辉过来,我也只接捏了捏他的脸,他也是有些不耐烦,看着我这反常的样子直接,推开了我毕竟哪有一个男的直接当街捂着人家的脸,玩弄的呀。
“你是是睡了一觉直接疯掉了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眼神,好像丢了魂一样没出什么问题吧”。
针对我这反常的举动,李辉也是有些奇怪,毕竟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