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我们部落里今天做了好些的饭,而且今天是我们这里部落里的腊肠下来的日子,想请你去取一些给你吃,但是既然你今天吃饭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让你去吃饭了,不过腊肠我还是一定会给你送来的,明天就给你送过来,你看怎么样?”
我并不喜欢吃腊肠这种东西,所有的风干食品对于我而言都味同嚼蜡,我只喜欢吃新鲜的食材,对于肉类也力求太新鲜,因此对于腊肠这种食物我并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我今天并没有拒绝,反而我欣然接受了。
“有这种好东西还需要等到明天吗?今天我们就一边散步去你们的部落,一边去你们的部落看看,顺便把你所说的那些腊肠给我拿回来,我想看一看你们部落里的手艺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个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很显然眼前这个女人被我的一系列热情所蒙骗了,她以为我是真的喜欢她所赠送的东西,她以为我是真的非常热心的想要跟她去散步,想要跟她去部落,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今天要去她的部落,并不是为了要给他们聚众挑衅更加不是为了去吃他们所谓的美食,我只是要去拱火的。
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聊着所有话题都与他们的部落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是过往的一些事情,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美景,还有各种各样的星星和天空,但是就是没有提他们部落的事情,我也不提,她也不好意思去提。
我知道他早晚会提到这些事情的,我也知道他早晚会说这些事情的,因此我并没有任何的着急,我就这样耐心的等待着,终于她忍不住了,她问了我一句:“我们部落你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一些吗?”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面上的表情有一些费解,当然这一切都是装的,我当然知道他们的部落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却只能装作不知道相反我非常费解地问她:“怎么部落里发生了什么新鲜事情吗?不要告诉我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你们部落里的小公狗下仔了,还是说你们部落里的山羊会上树了?”
我故意开着玩笑,我所说的两件事,当然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公狗怎么可能会生小狗呢,山羊又怎么可能会上树呢?
我本来就是故意的取笑它,不过她好像并没有任何的生气,相反她也取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呀?这两件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呀?不要说我们部落里不可能,就算普天之下也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呀,我看你就是纯粹在取笑我,你已经变了,你完完全全的变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问我变了就好像是一对恋人在互相开玩笑一样,我当然知道我们并不是恋人,相反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很有可能会变成仇人,当然那是后话,不是现在的问题。
这个女人说我变了,是的,这个女人就好像是我的一个女朋友一样,撒着娇跟我说我变了,这一刻我竟然感到了有一些恍惚,可能是因为我有太多的时间没有感受到那种类似于初恋一般的感情了,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让我有了一丝恍惚,不过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的心肠从来都是非常坚硬的,我很快就能从这种恍惚的感情中回过神来,我非常的明白非常的清楚,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的。我现在已经不是那种。那种可以为了感情而抛弃一切的人了,那个非常感性的我已经早就死去了,现在我要追求的仅仅只是我个人想要追求的利益。
而且更加关键的是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成为恋人的可能性,我们的利益追求从来都是相冲突的,他需要追求的是他们部落里的和平发展,他需要追求的是他们的整个部落的和平向上,他们要的是整个部落的幸福,而我所追求的一切是混乱,而我的要在混乱中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
而我现在就准备要开始着手制造混乱了,而制造混乱的最根本的源泉就是他们这个部落和另外一个部落的冲突,由矛盾摩擦演变为冲突,由冲突变演变为流血冲突,最终变成无法解开的深仇大恨,这一切的混乱才符合我的利益诉求,而这与她的利益诉求也是完全相反的,因此我们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恋人呢?
就算我们现在真的成为恋人了,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会做到同床异梦甚至,我会非常的恐惧他会不会在睡梦中把我杀死。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内心的想法,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展露在我的脸上的,不论我的内心有多么的激荡,不论我的内心有多么的阴暗,我都必须保持我的脸上永远有着阳光,永远是那样的伟岸,永远是那样值得依靠。
因此我对她说的话还是那样充满阳光,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暧昧:“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你看看你刚才的语气就好像是我是你的男朋友一样,然而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男女朋友关系啊。”
“再者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都已经订婚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在勾引我吧,我可很明显的告诉你啊,我从来都不做挖人墙角这种事情的,我是一个很纯洁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有所了解的。”
我自己说的这番话,我自己都会觉得非常的可笑,我竟然说我自己是一个不会挖墙脚的人,我竟然说我自己是一个非常纯洁的人,我甚至有一些想要自己嘲弄自己一番,嗯,我明明是个曹操,却现在要伪装成刘备。
然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内心的独角戏,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会有任何的了解的,她能从我的眼里看到的唯一的东西,就是欢乐。
“你竟然还好意思说,竟然好意思跟我说你是纯洁的,你从来都不纯洁,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明明就是一句普普通通的玩笑话,你却又想歪了,只有那种不纯洁的人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象的不纯洁,就我一样,我是很纯洁的,我就不会多想。”
这个女人说自己是很纯洁的好吧,我不得已不许承认这件事情,在我的眼里这个女人确实纯洁的像一张白纸,当然这只是一种非常好听的说法,更加难听的说法就是已经纯洁到近乎愚蠢的程度了。
“昕雅,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我仍然在半开玩笑地诉说着自己的事,然而昕雅这个女人却已经开始有一些忍耐不住了,她不想再跟我接着开玩笑了,因为她今天是带着使命来的,带着她们部落里的人的嘱托来的。
“好啦,我不要跟你开玩笑了,你也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个部落里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明明知道,可是我却不能承认,我只能摇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你不要再卖关子了,你现在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当然啊如果说是母猪上树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实在是太恶俗了,还是告诉我一点比较实际的事情。”
“你满脑子里除了母猪上树这种恶俗的趣味,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纯洁的,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我们部落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吧。”
他们发生的事情我的心里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甚至他们失去了很多细节,这个女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可是现在我还必须装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脸上还必须挂着那种充满兴趣的表情。
当然这种伪装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的事情了,再也没有比我更熟练的能够控制自己表情的人了,我在面上仍然挂着充满兴趣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马上就要学习新知识的好奇的学生,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经验比这些老师们丰富太多了。
“前几天我们部落和另一个部落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冲突,我确定,这个冲突真的很小很小,小的根本都不值一提,但是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部落之间的本来没有什么交流,平日里对于对方也根本就没有做到任何的了解,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习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习惯,因此这就导致了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
“就是我们两个部落的人全部都陷入了囚徒困境,对于我们这个部落来说,这种小小的摩擦仅仅只是两个部落之间农耕土地的纠纷,土地面积也不大,不过几分地,就是这样一种小小的冲突,本来大家各退一步就可以结束的事情,现在好像矛盾已经摩擦到了一种充满火药味的氛围。”
“甚至我们听说对面,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召集人手甚至开始已经购买兵器,准备要来抢回自己的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