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晴天。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康熙身上,晕开一片寂寞,他看着手中的书,定定的,不知已经多久没有翻页了。
“皇上,皇上……”太监进来轻喊了两声,唤回了男人的神智,并成功获得白眼一枚。
“什么事儿?”康熙皱着眉,彼时他还当值盛年,配一袭明黄的龙袍,怎么看都是骇人的。
“启禀皇上,储秀宫来报,卫常在产下皇八子!”太监说道,语气里带了些稀里糊涂的喜和悲,天知道皇上有多不喜欢那卫常在,天知道为什么老天爷要给这苦命的女人带来一个儿子,大清的皇八子,“皇上是否赏赐?”
“按常例就好。”康熙无所谓地说道,反正儿子又不止一个,“皇八子,就给惠妃抚养吧!”
彼时皇八子还没有名字,而他的名字注定和康熙,和这个大清朝,纠缠一生。
康熙二十一年二月初十,阴天。
皇八子周岁。
去年生下皇八子,卫常在也只是依祖历封为贵人,却不见皇上再来宠幸。
一年以来,皇八子在惠妃手下抚养,几乎从未见到自己的亲额娘,皇阿玛就更不用说了,他就算是去了也只是来看看大阿哥胤褆。
母子两人被这个偌大的皇宫忘记了——似乎为了证明这皇宫的人口密度有多可怕——所以直接导致今天皇八子的抓周仪式被人忘了。
也不一定是忘了,只不过没有必要了。
不管怎么说,卫贵人会记得,那襁褓之中的皇八子也会记得。
那天卫贵人特地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准备好,然后去给惠妃请安。
惠妃对她的孩子很好,但卫贵人对于“很好”的概念明显有所偏颇,所谓好,就是没有苛待,而所谓很好,就是管饱管暖。
再后来,其实并不算远,终于开始有人唤他的名字,胤禩。
一个绝对出乎意料却的确符合事实的名字。
以上,是在胤禩死掉,又重生之后,才发现的事情。
胤禩是一个生而知之者,说白了就是他重生了,从暗无天日的雍正四年回到同样暗无天日的康熙二十八年。
有时候想想也是蛮可怕的,难道他胤禩得永远禁锢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永世不得超生。
是的,他管这种重生叫做永世不得超生。
……
而他的额娘,他的二伯,只是陪着他一起轮回,颇有安慰。
他比曾经更加主动地去找自己的额娘,感受额娘柔软的怀抱,胤禩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过如此。
母子两人享受着这静谧的幸福,没有人关注,没关系,没有人祝福,无所谓!何必让外人打扰了自己。
康熙二十八年二月初十,还是阴天。
八岁生日悄然而过,谁会在乎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一个不起眼的皇子。
谁又会在乎,那“阴曹地府”里为数不多暖暖蜜蜜。
时间匆匆而过,他大概是九岁,或者十岁,没有礼物的生辰总是那么没有吸引力,他觉得自己已经活得太久,年月的流逝太容易被忽视。
而康熙,他并没有像胤禩所希望的那样彻底遗忘了他,反而用一种难得的热忱逼着胤禩冒出去乾清宫扭个舞唱个曲儿的想法。
因为经验告诉他,低调常常是犯错的必要条件。
康熙依然宠着太子,没日没夜地宠,笑得一张俊脸都快裂了还在笑,胤禩不关心,只觉得刺眼的紧。
他不该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太阳太灿烂了。
“那里是谁?”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胤禩一个激灵,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刚抬个眼,一张年轻太多的俊脸的脸就浮在自己的上方,结结实实地将胤禩吓了一跳,赶忙喊道,“胤禩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圣安!”
同样,胡思乱想绝对会导致错误的发生。
康熙看着胤禩麻利的动作很是目瞪口呆,一时有些晃神,有点怀念那草原上肥美的某些猎物。
后来想想也不是,他一定不会去打那么瘦的兔子。
……
“胤禩。”
胤禩低头应是。
“多吃点。”
“什么?”
“多吃点。”
“……”
那一瞬间胤禩好像记起今天是康熙三十年的二月初十,是他的生日。而眼前的男人,他曾经儒慕,敬仰,憎恨的他的生身父亲也想起了这是他的生日。
康熙喜欢这样的表情,期待,新奇的漂亮眼睛,越来越像只兔子。
见康熙没有下文,胤禩的确小小地失望了一下,没半分钟又恢复过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日子,除了额娘,他还能期待谁记得呢?
康熙三十年,似乎就是在这样淡淡的失望里过去了。
后来,康熙时不时地想起这只诡异的兔子,忍不住打猎去了。
胤禩的病还未痊愈,他被告以医嘱,连根马毛都不能碰。
那年康熙战果累累,以至于草原上的兔子们奔走相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敢出来。
……
后来,又过了好多年。
康熙在一个不太温暖的晴天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公平。
他给自己的儿子们取了很多好名字,无一例外都吉祥得很,除了胤禩。
当年他到底是多无聊,心血来潮给他的第八个儿子取个这么个倒霉的名字,败在他手里简直就是名至实归,老祖宗不会原谅他的。
禩,同‘祀’啊,祭祀的意思,他当然懂,可还是选了它,没有理由的选了它,想着那眉目清秀,越来越像他亲额娘的小孩子,康熙觉得,他错过了太多,远不止八年。
康熙皱眉,拿左手握住了右手,似乎空了一块儿。他记得牵着胤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康熙不想委屈自己,他也没道理委屈自己,立刻摆驾永寿宫,却被告知胤禩去了储秀宫。
在那里,他看到一大桌子的好菜,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却都是卫贵人亲手做的,冒着腾腾的热气,暖的不可思议。
康熙不是第一次偷听偷看了,可谓经验丰富,连带着梁九功都练了那么一点招式,他一直站在储秀宫外,看着他们一点一点地把所有的菜吃完,说着母子俩才会说的体己话,他们没有提起过康熙,倒是福全常常成为话题的中心。
到了最后,卫贵人轻轻说了一声生日快乐,胤禩就高兴得像什么似的。
反正不像兔子了,康熙从未了解过他。
康熙觉得委屈,像个小孩子一样逃回乾清宫,独自安眠。
那天,是康熙三十二年二月初十,天气很好。
之后,康熙再未缺席胤禩的生日,只是回不到最原本的样子了。
时间匆匆滑过,好像太阳的升落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康熙对胤禩越来越好,好到令人发指。
宫里的人都知道这皇八子交了好运,得了皇上的青眼,以后定是一位强劲的对手。
胤禩还是漠然地做着他该做的,做额娘的儿子,做二伯的侄子,做胤禛的弟弟,做胤禟他们的哥哥,刻意地模糊了皇宫的边界,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貌似安静地生活着。
康熙对他青眼有加也无所谓,他只当他眼睛出了毛病……
康熙和他置气也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一直记得,康熙是君是父,他是臣是子,他们有君臣之义,父子之情不谈也罢。
他没有那么多力气。
胤禩十二岁的时候,惠妃开始给他准备通房丫头,环燕肥瘦,都是美人,可谓周到之至。
但胤禩下不了手,他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早些年就被管得严实,何况现在,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和一个十一二的小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做两人一起做的运动。
自然是不了了之。
第二天,康熙偷偷地来了,是的,他没有走正门。
胤禩秉承老年人的习惯,起得很早,都还不到上早课的时间,他还习惯练几个字,从他真正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了。
听到声音,胤禩只以为是他的弟弟们听到了风声过来探探,连头不抬,更不用说行礼,“平常可不见你们那么勤快?”
“我一直很勤快。”康熙非常怡然自得地说道,快乐地看着胤禩在慌忙间打翻了墨,但他不想看到胤禩连脏污都不理就跪在地上请罪。
大煞风景。
如果胤禩知道来的人是康熙,他更想问,“您为什么那么闲?”
胤禩很好奇,非常好奇,好奇的心里痒痒,他记得上辈子的时候皇阿玛可是为朝政忙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们这些做儿子的——除了胤礽——要想见他一面可是难如登天啊,怎么现在变成这幅德行。
这其实不是他认识的清朝吧……不是吧……
“胤禩,昨天感觉如何?”康熙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打断胤禩的思考,急忙问道,“朕听说,昨天惠妃给你安排了很多美人。”
康熙不知道怎么说,他没在意过这种事情,胤礽的那些也是嬷嬷选的,他也不能阻止胤禩那么做,完全没有理由。
胤禩已经十二了,再过不久就要娶妻生子,就要出宫建府了,就要……
——康熙拥有很不错的发散性思维。
胤禩愕然,这消息也太快了吧!胤禟他们整日在自己身边都没来,他皇阿玛远在乾清宫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看着胤禩吃惊的样子,康熙仍然有点小得意,他刻意地把任何特殊的东西当做内心的抚慰,他隐忍了很长时间,在鳌拜面前隐忍,在大臣面前隐忍,在胤禩之前隐忍。
他可以继续忍下去,康熙以为。
他的确忍了很长时间,忍得所有“纯洁的”感情在压力下迅速发酵,他依然参加胤禩的每一次生辰,在胤禩的生活里留下任何人都不能磨灭的痕迹。
然而他以为的满足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强烈的冲动。
一切在康熙四十五年的二月初十,那个阴郁的一塌糊涂的日子里爆发。
康熙宣召胤禩到了乾清宫,他知道胤禩心里怨着呢,就像他第一次介入他与卫氏之间那样。
那样的表情简直就是最尖锐的针,把康熙这个鼓了太久的球彻底刺破了。
在胤禩失神的空档,康熙攻城略地,大手扯开胤禩的衣襟,在他瘦弱的胸膛游走,嘴则狠命的吮吸着胤禩的下唇,然后舌头扫过他的口腔,津液顺着胤禩的小嘴划过脖颈流到了桌子上。不满胤禩的毫无反应,大手对着他的红豆狠狠一掐。
初分缘起品第一之一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葉波而为上首。
复有五百苾刍尼众,皆阿罗汉,大胜生主而为上首。
复有无量邬波索迦邬波斯迦,皆见圣谛。
复有无量无数菩萨摩诃萨众,一切皆得陀罗尼门三摩地门,住空无相无分别愿,已得诸法平等性忍,具足成就四无碍解,凡所演说辩才无尽,于五神通自在游戏,所证智断永无退失;言行威肃闻皆敬受,勇猛精进离诸懈怠,能舍亲财不顾身命,离矫离诳无染无求,等为有情而宣正法;契深法忍穷最极趣,得无所畏其心泰然,超众魔境出诸业障,摧灭一切烦恼怨敌,建正法幢伏诸邪论,声闻独觉不能测量;得心自在,得法自在,业惑见障皆已解脱,择法辩说无不善巧,入深缘起生灭法门,离见随眠,舍诸缠结,智慧通达诸圣谛理;曾无数劫发弘誓愿,容貌熙怡先言接引,远离颦蹙辞韵清和,赞颂善巧辩才无滞,处无边众威德肃然,抑扬自在都无所畏,多俱胝劫巧说无尽;于诸法门胜解观察,如幻如阳焰如梦如水月如响如空花如像如光影如变化事如寻香城虽皆无实而现似有;离下劣心说法无畏,能随证入无量法门,善知有情心行所趣,以微妙慧而度脱之;于诸有情心无挂碍,成就最上无生法忍,善入诸法平等性智,甚深法性能如实知,随其所应巧令悟入,能善宣说缘起法门;摄受无边佛国大愿,于十方界无数诸佛,等持正念常现在前,诸佛出世皆能历事,亦能劝请转正□,不般涅槃度无量众;善能伏灭一切有情种种见缠诸烦恼焰,须臾游戏百千等持,引发无边殊胜功德。此诸菩萨具如是等妙功德海,设经无量俱胝大劫叹不能尽。其名曰:贤守菩萨摩诃萨宝性菩萨摩诃萨宝藏菩萨摩诃萨宝授菩萨摩诃萨导师菩萨摩诃萨仁授菩萨摩诃萨星授菩萨摩诃萨神授菩萨摩诃萨帝授菩萨摩诃萨广慧菩萨摩诃萨胜慧菩萨摩诃萨上慧菩萨摩诃萨增长慧菩萨摩诃萨无边慧菩萨摩诃萨不虚见菩萨摩诃萨无障慧菩萨摩诃萨善发趣菩萨摩诃萨善勇猛菩萨摩诃萨极精进菩萨摩诃萨常精进菩萨摩诃萨常加行菩萨摩诃萨不舍轭菩萨摩诃萨日藏菩萨摩诃萨月藏菩萨摩诃萨无比慧菩萨摩诃萨观自在菩萨摩诃萨得大势菩萨摩诃萨妙吉祥菩萨摩诃萨宝印手菩萨摩诃萨摧魔力菩萨摩诃萨金刚慧菩萨摩诃萨金刚藏菩萨摩诃萨常举手菩萨摩诃萨大悲心菩萨摩诃萨大庄严菩萨摩诃萨庄严王菩萨摩诃萨山峰菩萨摩诃萨宝峰菩萨摩诃萨德王菩萨摩诃萨慈氏菩萨摩诃萨。如是等无量百千俱胝那庾多菩萨摩诃萨,皆法王子,堪绍佛位而为上首。
尔时,世尊于师子座上,自敷尼师坛结跏趺坐,端身正愿住对面念,入等持王妙三摩地——诸三摩地皆摄入此三摩地中,是所流故。
尔时,世尊正知正念,从等持王安庠而起,以净天眼观察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举身怡悦,从两足下千辐轮相,各放六十百千俱胝那庾多光,从足十指两趺两跟四踝两胫两腨两膝两髀两股腰胁腹背脐中心上胸臆德字两乳两腋两肩两膊两肘两臂两腕两手两掌十指项咽颐颔颊额头顶两眉两眼两耳两鼻口四牙四十齿眉间毫相,一一身分各放六十百千俱胝那庾多光。此一一光各照三千大千世界,从此展转遍照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其中有情遇斯光者,必得无上正等菩提。
尔时,世尊一切毛孔皆悉熙怡,各出六十百千俱胝那庾多光,是一一光各照三千大千世界,从此展转遍照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其中有情遇斯光者,必得无上正等菩提。
尔时,世尊演身常光照此三千大千世界,从此展转遍照十方殑伽沙等诸佛国土,其中有情遇斯光者,必得无上正等菩提。
尔时,世尊从其面门出广长舌相,遍覆三千大千世界,熙怡微笑。复从舌相流出无量百千俱胝那庾多光,其光杂色,从此杂色一一光中现宝莲花,其花千叶皆真金色众宝庄严,绮饰鲜荣甚可爱乐,香气芬烈周流普薰,细滑轻软触生妙乐,诸花台中皆有化佛结跏趺坐演妙法音,一一法音皆说般若波罗蜜多相应之法,有情闻者,必得无上正等菩提。从此展转流遍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说法利益亦复如是。
尔时,世尊不起本座,复入师子游戏等持,现神通力,令此三千大千世界六种变动,谓:动极动等极动,涌极涌等极涌,震极震等极震,击极击等极击,吼极吼等极吼,爆极爆等极爆。又令此界东涌西没西涌东没南涌北没北涌南没中涌边没边涌中没。其地清净光泽细软,生诸有情利益安乐。时,此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地狱傍生鬼界及余无暇险恶趣坑,一切有情皆离苦难,从此舍命得生人中及六欲天,皆忆宿住,欢喜踊跃同诣佛所,以殷净心顶礼佛足。从此展转周遍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以佛神力六种变动。时,彼世界诸恶趣等一切有情皆离苦难,从彼舍命得生人中及六欲天,皆忆宿住,欢喜踊跃各于本界同诣佛所,顶礼佛足。 时,此三千大千世界及余十方殑伽沙等世界有情,盲者能视,聋者能听,哑者能言,狂者得念,乱者得定,贫者得富,露者得衣,饥者得食,渴者得饮,病者得除愈,丑者得端严,形残者得具足,根缺者得圆满,迷闷者得醒悟,疲顿者得安适。时,诸有情等心相向,如父如母如兄如弟如姊如妹如友如亲,离邪语业命修正语业命,离十恶业道修十善业道,离恶寻思修善寻思,离非梵行修正梵行,好净弃秽乐静舍喧,身意泰然忽生妙乐,如修行者入第三定,复有胜慧欻尔现前,咸作是思:“布施调伏安忍勇进寂静谛观,远离放逸,修行梵行,于诸有情慈悲喜舍,不相挠乱,岂不善哉!”
尔时,世尊在师子座,光明殊特威德巍巍,映蔽三千大千世界并余十方殑伽沙等诸佛国土,苏迷卢山轮围山等及余一切龙神天宫乃至净居皆悉不现,如秋满月晖映众星,如夏日轮光夺诸色,如四大宝妙高山王临照诸山威光迥出。佛以神力现本色身,令此三千大千世界一切有情皆悉睹见。
时,此三千大千世界无量无数净居诸天,下至欲界四大王众天,及余一切人非人等,皆见如来处师子座,威光显曜如大金山,欢喜踊跃叹未曾有,各持种种无量天花香鬘涂香烧香末香衣服璎珞宝幢幡盖伎乐诸珍,及无量种天青莲花天赤莲花天白莲花天香莲花天黄莲花天红莲花天金钱树花及天香花,并余无量水陆生花,持诣佛所奉散佛上。以佛神力,诸花鬘等旋转上踊合成花台,量等三千大千世界,垂天花盖宝铎珠幡,绮饰纷纶甚可爱乐。
时,此佛土微妙庄严犹如西方极乐世界,佛光辉映三千大千,物类虚空皆同金色,十方各等殑伽河沙诸佛世界亦复如是。
时,此三千大千佛土,南赡部洲东胜身洲西牛货洲北俱卢洲,其中诸人,佛神力故,各各见佛正坐其前,咸谓如来独为说法。如是四大王众天三十三天夜摩天睹史多天乐变化天他化自在天,梵众天——梵辅天梵会天大梵天,光天——少光天无量光天极光净天,净天——少净天无量净天遍净天,广天——少广天无量广天广果天,无烦天无热天善现天善见天色究竟天,亦以世尊神通力故,各各见佛正坐其前,咸谓如来独为说法。
尔时,世尊不起于座,熙怡微笑,从其面门放大光明,遍照三千大千佛土,并余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时,此三千大千佛土一切有情,寻佛光明普见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一切如来应正等觉,声闻菩萨众会围绕,及余一切有情无情品类差别。时,彼十方殑伽沙等诸佛世界一切有情,寻佛光明亦见此土释迦牟尼如来应正等觉,声闻菩萨众会围绕,及余一切有情无情品类差别。
尔时,东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多宝,佛号宝性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
再后来,他们仍在一起过生日。
康熙四十七年,钰瑶诞下一子,不久亡,子名弘旺。
康熙五十年,康熙偶感风寒,因勤于朝政,未曾好生休养,病情加重,不久驾崩于畅春园,举国哀悼。皇太子胤礽继位,年号兴华。
康熙五十一年,胤禩遭反清复明组织袭击,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其子弘旺承袭亲王爵。
……
仍是大清的江南。
“你看我这幅画可好?”一个中年男子问身旁的男子。
“不错,有我的题字会更好的!”男子说着,便要提笔写字。
“别~”中年人连忙拦住,让你写字,算了吧!
“嗯~你有意见?”男子挑眉。
“没,没意见,我是看墨不多了,我帮你磨墨,帮你磨墨。”中年男子谄媚道。
“你……”男子摇头,无奈状,“其实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做。”
“嗯?”
“我骗你的,骗了你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和结局毫无关系,只是拿出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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