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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戈鲁基公爵对此很有信心,原因非常简单他觉得自己的做法并不会遭到乌瓦罗夫伯爵方面的强烈反抗。
为什么呢?
他比较确信乌瓦罗夫伯爵就是不行了,事情就是明摆着的,你想想看,但凡乌瓦罗夫伯爵还活着,能是当前这个反应?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曾经威风凛凛的他!
他之所以毫无反应,那就是不行了,就是他身边仅剩的那几个心腹搞出来的疑兵之计。
现在只需要将这仅剩的几个忠狗解决掉,乌瓦罗夫伯爵就是死狗一条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多尔戈鲁基公爵并不知道乌瓦罗夫伯爵的忠犬就是哪些人。所以他做了两手准备,之前的那些罪名就是第一手准备,这是用来正面施压迫使那些忠犬现形的。另外他还准备跟亚历山大.勃诺夫聊一聊,花了那么多钱收买过来的人,关键时刻也该发挥作用了!
“伯爵留下的秘密力量?”亚历山大.勃诺夫好奇地反问道:“您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了?”
多尔戈鲁基公爵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就是突然有些奇怪,以那个老家伙的作风不可能不留后手!而这些人都是祸害,迟早会惹出大麻烦,所以我的意思是提前清理干净!”
亚历山大.勃诺夫连连点头道:“有道理!这些家伙确实会惹麻烦,只不过……”
多尔戈鲁基公爵见他有些吞吞吐吐,厉声问道:“只不过什么?”
亚历山大.勃诺夫摊了摊手,苦笑道:“只不过按道理说我就是伯爵留下的后手才对!”
多尔戈鲁基公爵皱了皱眉头,用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了亚历山大.勃诺夫的意思。
顿时他就奇怪了:“如果你就是后手,那岂不是说明只要你不做反应,那我这边就赢定了?”
亚历山大.勃诺夫苦笑道:“理论上说是这样的,但实际上谁敢保证他只留了一个后手?您知道的,他这个人一向疑心病重谁也不信任,很难保证我真的就只是他唯一的后手啊!”
多尔戈鲁基公爵顿时不说话了,因为这话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乌瓦罗夫伯爵还真就是这样的人,神出鬼没鬼使神差让你根本猜不透。以他的性格多安排几个后手才是正常的。
只是这个结论对他完全没有意义好不好,他要做的是清除后手,而不是在那里瞎胡猜。
想了想他又问道:“那您觉得谁还可能是他安排的后手呢?”
亚历山大.勃诺夫摸索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足足想了有三五分钟才回答道:“你要我说谁的嫌疑最大,我觉得克林斯基可能性最大!”
多尔戈鲁基公爵愣了愣问道:“谢尔盖.克林斯基?”一秒记住【。3。】,
亚历山大.勃诺夫点点头道:“对!就是他!”
多尔戈鲁基公爵怒道:“怎么可能是啊!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最早投靠陛下的人吗?现在他已经是陛下身边的武官了!怎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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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勃诺夫连忙解释道:“我知道这个结论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克林斯基这个人真的靠得住吗?您想想看,伯爵当年是多么信任他,如果不是伯爵提携,这会儿他恐怕还在远东地区看守流放犯呢!可是伯爵还没垮台呢!他就第一个反水跳槽了,这正常吗?”
多尔戈鲁基公爵觉得挺正常的,反正如果他是克林斯基的话也会选择远离乌瓦罗夫伯爵这条行将沉没的烂船。
只是亚历山大.勃诺夫提醒道:“您可别忘了,那时候乌瓦罗夫伯爵还没有显露败相呢!克林斯基就不怕乌瓦罗夫伯爵没垮台然后拿他杀鸡儆猴吗?”
这么一说亚历山大.勃诺夫还真有点怀疑克林斯基了,确实如亚历山大.勃诺夫所言,那时候大部分人都没想到乌瓦罗夫伯爵会败,大部分人包括保守派中的高层大佬都判断就算乌瓦罗夫伯爵要垮台那也得好几年的时间。
大部分人都觉得乌瓦罗夫伯爵的垮台将是一个缓慢纠结的过程,这期间他会不断地挣扎反抗,断不可能说倒就倒。
至少他自己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乌瓦罗夫伯爵说败就败,一眨眼就倒下了。
这完全打乱了保守派内部的节奏,造成了后面一系列的各种判断失误。
如果这么想一想,克林斯基的行为就太可疑了。那种时候聪明人的做法都是明哲保身,肯定不会直接跟乌瓦罗夫伯爵割席断交,最多也就是阳奉阴违。
可这个人不光这么做了,还做得轰轰烈烈,还真的就做成了。之前多尔戈鲁基公爵觉得这是克林斯基胆子大敢下血本去赌,但是经过亚历山大.勃诺夫这么一分析,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呢?
如果一开始他就是乌瓦罗夫伯爵留下的后手,那自然而然所谓的背叛就不可能遭到乌瓦罗夫伯爵猛烈打击。最多也就是做个样子意思一下罢了。
事实也是如此,这个人有惊无险地成为了亚历山大二世的侍从武官,天天遂侍君侧那叫一个得意快活!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背叛乌瓦罗夫伯爵,而是奉命潜伏在了亚历山大二世身边。这样不光可以轻易获得亚历山大二世的第一手讯息,还有可能在某些要命的时刻成为致命的棋子!
虽然多尔戈鲁基公爵暂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但光是这种可能性就已经能让他后脊梁发凉了。
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不管这个克林斯基有没有问题都必须好好调查一下了!
亚历山大.勃诺夫看出了他的想法,立刻提醒道:“公爵,你想查克林斯基?”
多尔戈鲁基公爵白了他一眼,心说:“这还用说嘛!我总不能放任这么可疑的人在陛下身边晃悠啊!到时候出了事算谁的?”
亚历山大.勃诺夫苦笑道:“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啊!要是让他知道您查他,恐怕对您该有意见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