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斯这一趟去了久, 宁初等得快要睡着了，才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熟悉的人影靠近床边。
宁初下意识朝巫斯伸手：“怎么这么晚……”
他话有一丝丝抱怨，巫斯躺下来抱住他：“有点事。”
宁初打了个哈欠, 睡意消散了一些, 在黑暗中询巫斯：“怎么样？乔时说什么？”
“没意见, ”巫斯回道, 温热的指尖抚『摸』着宁初的侧脸轮廓，“我们随时可以离开，或留下。”
学院的门任由他们进，学生那边导师会负责安抚。
但有一点，学生们时间被关在学院不允许外, 现在教会的人终于不在了, 不少学生都想请假回家一趟，教会控制学院的消息可能瞒不住。
宁初当即道：“那不管我们的事。”
“嗯, ”巫斯应道，“教会还有一个人没死, 晚上想逃走, 被人抓住。”
这是个漏网之鱼，被发现之后说自己只是个职位最低的成员，只负责部分后勤，连跟在拉斐边的资格都没有。
时间太晚, 导师们本打算第二天再告诉宁初和巫斯，但巫斯晚上来找了乔时, 他就将这个消息说了。
宁初想了想：“明天去看看再说。”
巫斯应道：“好。”
他碰到宁初上单薄的衬衣，片刻后将自己的也变成和他一样的。
没带睡衣，宁初只能这样将就一晚。
床虽小了点, 多铺了一层垫子的床铺也算柔软，浴室有热水能洗漱。
等今晚过后，他们再回龙岛。
说了一会儿话，宁初精神越来越好，已睡不着了。
他又起巫斯：“单独找乔时有什么事情？”
巫斯沉默片刻：“向他求教。”
他还记得在他说自己的需求时，乔时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再加上两人沟通上有些困难，巫斯废了好的功夫，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给他的时候，乔时手都在颤抖：“看着也不小了，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巫斯辜，宁初叮嘱过他，让他不要告诉乔时自己的份。
他解释不了，说的什么伴侣求偶期差点让乔时听懵了。
乔时哪能猜到眼的学生是一只龙，他只当巫斯不仅没有正确的常识，还不知道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和宁初天看着不是挺亲密的吗……一个不懂，两个也不懂？
乔时给巫斯的几本书，是去学院图书馆角落的废弃仓库找来的，亏他在学院待的时间够，换了别人可能还不找不到。
巫斯收下书，乔时摆摆手：“了吧？赶紧走赶紧走……”
要被人知道他半夜的带学生来找这种书……
巫斯跟在乔时后，看他锁了仓库的门，又：“导师，人类的求偶期……”他刚才就过这个题了，因为表述不够清晰，乔时只说人类不是动物，没有求偶期。
巫斯却想不通，如果人类没有求偶期，那又怎么会有他手的这几本书？
这不是求偶期才能做的事吗？
更重要的是，他想在人形时控制好自己的状态，他得先知道人类求偶期的规律。
可乔时告诉他没有。
巫斯『迷』茫，碍于自己的份不能直接告诉乔时，正的状况也说不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见巫斯还在纠结这个，乔时表情扭曲：“……哎！只要精力足，人类天天都是求偶期！这么说懂了吗！”
再他一张脸都要丢尽了，巫斯倒是面『色』如常，像在“这个咒语怎么用”。
巫斯若有所思，半晌后应了一声：“谢谢导师。”
他以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乔时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巫斯一眼：“回去吧。”
再与巫斯重逢，他这直来直去的『性』格还是那样，但比起从，又明显多些生气来，话也变多了。
这样的改变，乔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在巫斯边的宁初。
他对两人也非常好奇，压低声音：“和休宁，是情侣？”
宁初的份没有隐瞒几个导师，用的还是以的名字。
巫斯看向乔时：“是。”
两人晚上住在同一间宿舍，而巫斯的宿舍的只有一张床，那肯定是睡在一起的。
可看巫斯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会不会是他的一厢情愿？
乔时没看见两人天的亲吻，送宁初和巫斯去宿舍后就一直忙到现在，更不知道学生们之间早就传开了。
他也不是不相信巫斯，就是怕巫斯在这面太单纯，万一以后被伤了心。
乔时斟酌着语气：“那个孩子看着不错，和也般配……”
他脸上藏不住表情，再加上刚才巫斯的话，巫斯猜到他在想什么。
巫斯有些不悦：“我们是伴侣。”
每晚睡在一起，可以随时拥抱和接吻，这些都是宁初同意的，他们当然是伴侣关系。
而且，宁初还会为了他使用变龙咒语，变成一只漂亮的小龙。
巫斯神『色』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乔时的眼睛，他此刻仿佛浑都散发着恋爱的味道。
乔时知趣地闭嘴不再提，没好气道：“知道了，赶紧回去吧！”
—
离开教学楼后，巫斯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把乔时给的书全部看了一遍。
他几乎过目不忘，所有内容都牢牢记在了脑子，才收起书回宿舍。
“求教什么？”宁初好奇，“我还以为有什么别的事要告诉他。”
巫斯不答，凑过来亲吻宁初。
乔时把书给他的时候，还告诉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看了这种书。
书不仅有字，还有图片，巫斯看的时候心波澜，面对宁初时，却不由自主地将他代入进去。
宁初衣物下的样子他是见过的，每一处看过一次就忘不了。
巫斯心跳加速，亲吻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
宁初反抗未果，努力偏过头：“怎么了……”
两人都穿得薄，紧紧挨在一起，宁初突然睁双眼。
他愣了片刻：“、……”
巫斯不是不吗！
看完书的巫斯不再压抑和克制，他想试一试。
乔时的那句“人类天天都是求偶期”让他恍然悟，难怪他人形时的状态难以控制，还没有规律。
宁初也是人类，他也一样。
不过伴侣之间，也得双同意才可以。
巫斯把宁初抱了起来，一边亲他，一边试探他是否和自己一样。
宁初抖了一下，声音听着快要哭来：“在干什么……”
巫斯只是去了一趟，怎么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既羞耻又慌『乱』，还不敢动，从牙缝挤两个字：“松开。”
巫斯正处于兴奋当中，不断吻着宁初：“和我一样。”
宁初呼吸加重，意识到巫斯说的是什么一样。
他也没验，愣了好一会儿，手攥着的巫斯的衣服突然凭空消失。
然后巫斯开始扯宁初上的扣子，先把碍眼的东西去掉。
宁初扭头想跑，可惜力气被完全压制，从半推半就到不再挣扎。
他还懵，现在的情形和之预想猜测的完全不一样。
况且他也是个正常人，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
巫斯重新将宁初抱紧，捏住他的下巴继续亲吻。
他把宁初的顺从当成了愿意，一只手扣住他的膝盖就要进去。
宁初脸『色』发：“等、等等……”
他浑都在颤抖，巫斯顺着他的脊背安抚道：“宁宁，别怕。”
“不，”宁初眼神慌『乱』，“我……我来帮好不好？不能直接这样……”
这不是怕不怕的题……他们半点准备都没有。
巫斯松了手，亲了亲宁初的唇角：“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