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内,肥婆满是暧昧的目光看着陈阳关,暗示得十分明显。
陈阳关几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又是多少度的近视看出来他需要钱的。
“这位女士,在事情还没有不可挽回的地步,请消失在我的面前。”陈阳关冷冷道。
富婆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确认了陈阳关布满寒霜的脸上充斥着一丝厌恶,顿时大怒。
“哟,还挺有性格的,激起了姐姐的征服欲,出个价吧,姐姐今天就要定你了。”
陈阳关有些无奈,这优越感到底从何而来,还有这肥婆到底是什么身份,连这里的服务人员畏之如虎。
“小兄弟,要不你就去陪花姐喝几杯酒吧,不然我看你今天是难拖身了。”
一名穿着西装,约三十岁的男子,从二楼小跑下来,凑在陈阳关身边耳语一声。
男子虽然刚刚赶到,可一看到花姐就知道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陈阳关怒极反笑,瞅着男子说道:“你们就是这样服务顾客不成?”
男子也觉得尴
尬,可没办法,谁叫他惹不起尊大神。
“这可是花姐,南海土皇帝言天霸的妹妹,言花。”
男子怕陈阳关初生牛犊不怕虎,真起了争执,这生意可没法做了,急忙耳边说明了肥婆的身份。
本以为是想着让陈阳关害怕,从而从了这肥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
可陈阳关只是面露讥笑,让男子有些不悦。
“我劝你别做傻事,言天霸想在南海让一个人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哦,我就在这里等着他,真让我能够无声无息消失,我还真要谢谢他了。”
陈阳关声音不大,可周围的人还是听得真切。
男子脸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
肥婆在听到陈阳关居然看不起言家,甚至还要挑战权威,两只眼睛瞪得老大,骂道:“不知死活的家伙,老娘看上你,就乖乖听话,非得要自寻死路?”
这趾高气扬的姿态让陈阳关不爽到了极点,简直比李香兰还要可恶。
可李香兰是徐轩然的母亲,陈阳关当时深爱着徐轩然,也能忍
受这一份屈辱!
现在区区一个言家还不够资格让他低头,更别提只是一个言天霸的妹妹。
“二毛,待会把人给我送到包厢,他要是跑了,你知道我的手段。”肥婆言花吩咐一句,扭着屁股朝着二楼走去。
男子欲哭无泪,这可该怎么收场啊。
倒是陈阳关出声道:“你排行老二?”
男子闷闷的白了陈阳关一眼,在考虑该如何让陈阳关能够去花姐的房间。
“你去告诉言花,今天我请同事娱乐,他要真想言家提前覆灭,我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我的祖宗,你可闭嘴吧,你想死别拉着我。”
二毛吓得汗毛炸立,急忙去堵住陈阳关的嘴,生怕他蹦出什么惊世之言。
陈阳关微微侧身闪过,一脸无辜道:“我说的句句属实,就是言天霸在我面前,也要对我客气三分。”
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这已经不是装叉,是精神错乱了吧。
二毛生怕事情闹大,挥了挥手,这工作人员各忙各的。
也好在这时候并没有客人
,不然二毛真要仰天大哭了。
王三水带着众人适时赶到,一行人说说笑笑的鱼贯而入,大厅顿时热闹了起来。
“陈少,安排好了吗?”王三水挺着不比怀胎七月的孕妇小多少的肚子走到跟前,笑着问道。
二毛一看这么多人,只觉得今天就不该营业,待会真的打起来,都是自己他的损失啊。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安排服务员将这一群人领上了二楼,二毛耷拉着脑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停地叹气。
不把陈阳关送去,言花不会善罢甘休,可强买强卖的事情,二毛也做不出。
更何况这三十多人之中有二十多人是男性,也不会都是胆小怕事的人吧。
隐隐约约的,那胖子叫了一声陈少,难道这小子还是哪个公司的大少爷不成?
二毛越想越有可能,要是没点本事也不敢和言花叫板啊,可言家雄踞南海多年,就怕这小子看不清现实,不但害了自己也会连累家人啊。
这边二毛仇大苦深,另一边陈阳关身先士卒,先干了一
瓶啤酒,气氛瞬间别点燃。
“陈少,好酒量,佩服佩服。”
胖子也是酒桌文化的佼佼者,即使被灌了几圈,还是面不改色,笑嘻嘻的往陈阳关这边挤了挤。
陈阳关淡笑一声,会所来的次数有限,可酒却没少喝,尤其是会所里面的酒的纯度不敢恭维,所谓的千杯不醉,在这娱乐场所也要大打折扣。
“不过这酒算在南海算是比较良心的,要是去言家旗下的会所,那才叫一个坑爹啊。”王三水和陈阳关碰了杯,仰头就是一口喝完,眨巴眨巴嘴说道。
陈阳关神色一动,顺势说道:“言天霸的中心放在紫荆城,南海难道也是他在管理?”
“言天霸抓大方向,什么都亲力亲为,就是神仙也扛不住啊,南海娱乐场所都是她的妹夫负责,说到这我可得提一句啊,她的妹妹真是人间极品。”
“她妹妹是不是叫言花?”陈阳关脸色怪异地接了一句。
“咦,难道陈少也听说过这肥婆的风流事迹?”
陈阳关摇了摇头,示意王三水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