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溟歪着头,故意继续吹风:“本王偏不,除非你答应本王以后都回通音符。”
“”……”大哥,你以前没这么幼稚的吧?
苏九深吸了一口气,挣了挣身子:“行,我回,你起来!”
墨无溟一时没动弹,像是发现了什么,嘴里又吹了一口气,眯起眼,偷偷地观察着人儿的变化。
苏九一哆嗦,闭着眼睛,默念清心咒。
色字头上的一把刀。
他就是把你当成治疗伤口的良药,等他得到想要的,你就没利用价值了!
想想前世的教训,要什么男人?杀人它不香吗?
内心的躁动,在不停的洗脑下,总算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男人低哑而认真的呢喃声:“九儿,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本王从一开始就找上了你吧?以前本王不信命,因为本王从没有被命运眷顾过,母妃在本王小时候便病逝了,所有亲近的人,都是在一夜之间没了……”
苏九脑袋很乱,不是很想听他讲话。
然而,他的声音就像是潺潺的流水,缓缓地渗进耳朵里,让她不自觉的在意。
“……凤珠,皇室每隔几代就会出一个凤凰血脉的男儿,天生神火,且拥有控火的凤珠。本王最亲近的
人,偷走了本王的凤珠……”
苏九侧目:“所以,你的凤珠在我体内?”
“嗯。”他轻轻点头,搂在她腰间的双手,微微收紧了,“那次在树林里见面,你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惊喜,从我引气入体以后便一直在忍受灼伤之痛,我第一次感觉到凤珠的奇妙之处,它修复我的伤口,减轻我的痛苦……”
苏九忽然沉默了。
如果是她自己会不会也这么做?
会,她会做得更绝。
剖开肚子,取出凤珠!
墨无溟的手段绝不低于她,而她还活着,肯定不是因为他喜欢上她了。
除非……
“凤珠,取不出来了?”
“嗯。”他又点了点头,双手跟着又收紧了,语气有些紧张:“我的确有过不好的想法,但是我喜欢你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我连火毒发作,我都不敢靠近你……”
说到最后,他还委屈上了。
苏九:“……”大哥,你人设崩了!
墨无溟卖惨卖了半天,见怀中人没有反应,顿时搂住她的腰,把她勾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目光灼灼的:“九儿,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是我可以等!”
苏九手肘抵在他胸膛,双手撑着下巴,恶意
的提醒:“你的身体,不像是可以等的样子。”
身体绷紧,热气回流,墨无溟变得更加躁动,嘴里坚强的:“我可以!”
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苏九强忍着笑,伸出食指,勾住他的下巴:“如果你能忍得过今晚,我就决定喜欢你。”
墨无溟长睫轻颤:“你是说真的?”
苏九右手往下滑:“比真金还真!”
话音刚落,就听见墨无溟“唔”的一声,险些在床上蹦起来。
“九儿,你作甚?”
“别动,动了就不算了。”
“……”
烛光忽闪。
……
浪花拍打在岸边,掀起白色的泡沫。
……
墨无溟整个都是懵逼的,刚刚可能是在做梦?
直到新一轮的躁动袭来。
苏九擦手,翻身睡觉之后,他开始后悔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肇事者的苏九睡倍儿香。
天一亮,就下床跑了。
墨无溟就这么干瞪眼一夜,孤傲清冷的脸庞,难得有浓重的黑映在他眼下。
回到他的部落,就迎来青颜和战流云关怀的眼神。
“冥大,你这是怎么了?”
“九爷……把你赶出房间了?”
如果是赶出房间倒好了!
偏偏那个妖精,帮他解决一次,让他感受了那种前所未有的
满足,又故意把他丢在一边……
他差点没有爆血管身亡!
墨无溟很自闭,不想说话。
青颜和战流云对视一眼。
看来是被赶出房间,受了很大的打击!
这一天,整个部落,人心惶惶。
对比之下,苏九就显得没心没肺了。
大清早的离开房间,就去部落瞎溜达了。
部落的集市,没有京城那么大,但是非常热闹。
苏九不是特别喜热闹的人,看了一会,感觉挺没意思的。
刚准备回去——
“你们听说了吗?司徒家的长子司徒泽,加入了炼丹工会!”
“我听说这个司徒泽一直在司徒家的小部落发展,收了几十个炼丹师,也是一个小队伍了,他本人还是个五品后期炼丹师,怎么会进炼丹工会呢?”
“这不是废话吗?司徒家又不是炼丹世家,手下只有几个部落,好不容易出了个司徒泽,当然要送出来好好走走人脉,以后多条路走,说不定还能在西边部落闯出名堂。”
“可司徒家这样一来,岂不是公然支持炼丹工会?要跟炼丹协会打擂台吗?”
“哦豁,这下有好戏看了,也不知道是炼丹工会的司徒泽厉害,还是炼丹协会的付文松厉害啊?”
“哈哈哈,那肯
定是付文松,他可是咱们部落的天才!”
“这要是赌丹,还真不敢说,毕竟炼丹协会屡战屡败!”
苏九玩味的勾起嘴角,折扇在手心敲了两下。
反正闲着也无聊,不如去炼丹工会的部落瞧一瞧?
说走就走,都不带停顿的。
彼时,炼丹协会炸开了锅。
众弟子看见了挂起来的尸体,惊慌失措。
“那不是张三和李四吗?”
“这是怎么回事,谁杀了他们?”
“长老,快去找长老啊!”
还没等他们去找长老,李长老和牛长老已经走了过来。
李长老把昨晚的事情,原封不动,全部讲了一遍,包括张三和李四嘴里的付文松,以及乔长老的维护。
牛长老在旁边听的擦冷汗,他没想到李长老把这些都说了。
这老头也是个直肠子,一点面子也不给乔长老留。
众弟子听完李长老的话,面面相觑。
倒是付文松没多大反应,甚至冷笑着:“李长老,没有证据的事,请你不要乱说!有谁能证明他们两个是我派去的?想要泼脏水,至少留个活口!在这里耽误大家炼丹的时间,是身为长老该做的事情吗?”
他也不管李长老的反应,说完就走。
可见他平日里也是嚣张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