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采薇的心下一紧,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南宫逸扳过她的身子,低声道:“尝尝我做的胭脂味道怎么样。”
说完,一低头吻了上去。
绵长的一个吻,将采薇吻得昏头转向,等她的神智慢慢的清醒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光了,“哎,你……”
没等她说完们,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一个时辰后,采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南宫逸见她都要昏过去了,只好草草的完了事儿,事后抱着她到温泉里洗了澡,她的气力恢复了些,但仍然很累很累,特别是她的腰,像是被弄折了后安回去的似的。
男人见她累成这样,心疼的将她抱回房间,放在塌上,由着她沉沉的睡过去了。
大约睡了两三个时辰,忽然听到外面鹦哥的叫声:“主人,那些净室里都进人了,您的那间净室也进去人了!”
采薇被惊醒了,急忙放出了长眉,用意念告诉它说:“先去把哥哥净室里的淫僧废了,莫要让他们淫污了那些无辜的妇女,然后满寺庙的和尚一个都不准放过,务必将他们全废了!”
这会儿,南宫逸正合衣坐在她的身旁,看慈海真人留下的一本《辛甲》,见她猝然醒来,忙道:“怎么了?”
采薇说:“果然跟咱们想象的一样,那些贼秃去奸淫那些妇女了,我的净室里也进了人。”
南宫逸听罢,脸上徒然变色,道:“娘子,将我送出去,就送到你的那间净室罢!”
采薇这会儿正光着身子,不便出去,便道:“也好,只是打也好,杀也罢,千万不要弄出声来,免得连累那些无辜的妇人们遭殃!”
南宫逸道了声:“放心!”便倏地不见了。
把男人送出去后,采薇急忙起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外面的景况,只是外面现在已经是黑天,净室里又没有点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穿好衣服,她正准备出去,耳边却忽然传来了老乌龟的声音:“主人,小主人要出恭,您过来瞅瞅吧!”
原来,南宫逸怕孩子们打扰到采薇休息,把孩子们在另一个卧室哄睡了,因为长眉和鹦哥都不在,所以便让老乌龟在孩子们的房间里看着他们,这会儿瑜儿醒了,要拉屎,可老乌龟个头小,动作又慢,帮不到他,所以只好叫人。
采薇听了,顾不上外面,急忙往孩子们的房间去了。
空间外,南宫逸倏地出现在净室里,黑暗中,见一个脱得赤条条的身影,正在榻上翻找着,找不到人后,那和尚低声道:“女施主,你藏哪去了?快出来,我是金身罗汉,今儿特来送子与你……”
南宫逸听了,勃然大怒,拽开大步向那身影走去。
和尚找不到采薇,正疑惑着,打算下地去把油灯点着了,看看这小娘子究竟躲到哪去了,没成想没等下地,脖子却猛的被钳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脖子已经被拗断了!
南宫逸随手把死去的和尚丢在榻上,因嫌脏,还用床帐擦了擦手。
这时,忽听得床前平地下格格的响,定睛看时,见一扇地平板渐渐的推过在一边,地下钻出一个人头,直立起来,黑暗中,那人没认清南宫逸,还倒是原先的和尚,低声道:“好哥哥,你累不累,兄弟替你一会儿,如何?”
接着,有一个人也钻了出来,道:“我替也使得的,不然哥哥先歇一会儿,我们替哥哥玩儿一会儿,待会儿哥哥歇过来了,我们再让给哥哥!”
南宫逸听了,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一想到有这么多淫僧在惦记他的娘子,意淫他的娘子,他就没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他冷笑一声,一股浑厚的内力汇于掌心,对着那两个人猛的击去。
“砰——”
那两个和尚没等叫出声就被打下去了,南宫逸也飞身进了那洞口,见洞底是一条约两米深的密道,密道的墙壁上燃着微弱的油灯,灯光下,他看见两个被他打下来的和尚都已昏死过去,人虽昏了,那物件却直挺挺的戳着衣服,一见便知是硬了!
南宫逸想都没想的分别在这两个人的胸口各踩了一脚,送他们去见了佛祖,自己则顺着密道向里间通行。
密道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通行,走了几米远,狭隘的密道忽然阔朗起来,前面的灯光也越发的明亮了,还传来了低低的说笑之声。
南宫逸躲在一边儿,向前看时,却见十多个和尚,正坐在一间大的地下室里,正吃酒说笑着,这间地下室很大,四通八达,有四条隧道延伸到各间净房,想必和尚们就是从这些隧道进入妇女们的房中淫污的。
“哎,今晚真是便宜了玄净,居然被他给遇到了绝色的美人儿,哪像我这么背晦,要去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妪,干巴巴的,一点儿趣味儿都没有,饶这么着,待会还不知怎么扭手扭脚的呢!”
“啧啧,你要是不满意睡个老妪,不如把机会让给玄清,那家伙一天不沾女人都不行,渴了三四天了,眼睛都憋红了,连咱们寺里的母驴都被他给上了,哈哈哈……”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见着的!那家伙就是个种驴,只要有女人,不管老幼美丑,长了那个洞儿就成,怎么样?你让不让?”
“嘿嘿,我也就是说说,有女人睡总比没有强,那老妪虽然不像玄净的小妖精那么年轻貌美,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女人,总比母驴强吧。”
大伙哈哈的笑起来,有污言秽语的说了一通,无非就是吹嘘谁得鸟大,谁得本事强,谁玩儿女人的花样多,谁睡着了美人等......
南宫逸听了一会儿,不耐烦了,正欲出去将他们都杀了,却见一条密道中,跌跌撞撞的走出个和尚来,那和尚赤条条的,弯着腰,手捂着裆部,惨白的脸上大汗淋淋,看上去异常的痛苦。
“哎呦,玄明,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日得太快了,把鸟给烧着了?”
和尚们见玄明这个样子,都打趣起来。
玄明哆嗦着嘴唇,道:“我的蛋......碎了……”
“啥?蛋碎了?蛋咋还能碎了呢?”
玄明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另一条密道也撞出个光溜溜的人来,那人的脸都紫了,手捂着裆部,嘴里哇哇的叫着:“哎呦我的娘啊,疼死我了......”
说完,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过去了……
众和尚一见,急忙围了过去,扶起他看时,见他的卵囊已经肿的像碗那么大了,上面的条条青筋都能看出来,仿佛要爆照了似的。“这是咱回事?谁干的”众和尚大叫起来,玄明哆嗦着,虚弱的说:“不知道,我也是刚进去就被捏了一下,然后就......爆了......”说话间,又有两个师兄弟从密道里颤巍巍的出来了,两个人跟前面的两个一样,都是弯着腰,捂着裆部的动作,脸上都带着极度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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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朝瑰再嫁【二更】
宝华寺里,几个回去叫人的僧人们回到僧房,叫醒了正酣睡着的僧人们,跟他们说了有人被爆蛋的情况,一听说有人敢在宝华寺撒野,众僧顿时火了,觉也不睡了,纷纷起身,操起大刀和棒子,要去搜找这个狂妄之徒。
没等他们出去,一只鹦哥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嘎嘎叫着,乱飞乱撞,打翻了屋里的油灯,屋子有陷入了黑暗中。
众僧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忽然有人惨叫起来:“啊,谁特娘捏我的蛋子儿!”
叫声未落,又有人惨叫起来,“哎吆,疼死我了……”
“啊——”
很快,惨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香客们居住的房舍离僧舍很远,大家都没有听到这些响彻夜空的鬼哭狼嚎,而方丈和主事的几位师父听说了净室里的事儿,都进密道去商量事儿去了,所以,留在僧舍里的上百弟子被捏残后,外面竟无一人察觉!
长眉今晚捏的太爽了,一气把后院儿三排僧舍里的和尚们都捏爆了,捏完后,鹦哥打开透视眼看了一会儿,道:“就剩密道里的几个长老和护法了,其余的都废了!”
长眉说:“主人吩咐过,叫都废了呢,长老和护法也不能例外!”
说完,在鹦哥的指引下,飞快的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处,进入了密道。
密道里,采薇和南宫逸正在审问方丈和几个长老,详细的审问了他们骗奸妇敛财的手段和过程。
原来,这宝华寺骗奸妇女并非一日两日,从建寺起,就做起了这种没天理的勾当,如今已经百年有余了,只是一直无人窥破罢了。
各位看官或许会问,这种龌蹉的勾当怎会瞒得这么好?百年了竟无人知晓。原来,那寺里的僧人们本都是穷人家的子弟,养活不起了才送入寺中的,入寺后,他们每日里不耕而食,不织而衣,住下高堂精舍,烧香吃茶,恁般受用,还有妇人白白玩弄儿,故而都将这寺庙当做神仙府地一般,各个嘴吧也箍了铁桶似的,百余年来,竟无一人说将出去。
而那些妇人们,被淫污后,哪有脸声张,只得忍羞而就,更有那无耻淫荡的,倒借此为由,不时来此取乐。
故而流传百年,竟无人知晓。
来此的妇人被淫僧们*后,因与之交合的人数多,又被逼吃下寺里特制的俢合种子丸,故而受孕的几率极高,那夫家不知底细,本妇有孕后,还重金打点,感恩戴德的来寺中还愿,宝华寺也借此机会敛财,累世下来,黄的白的,圆的扁了,不知攒下了多少,都被这群秃贼受用了!
听完这些供述,采薇异常气愤,可巧长眉用意念联系到了她:“主人,我已经将后院儿的僧人都废了,就只剩下这几个长老了,可要我动手?”
采薇听了,冷笑道:“动手吧!”
说完,附在了南宫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宫逸听罢,抬起手,用内功将悬挂在墙壁上的几盏油灯都打灭了,几个老和尚不知采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疑惑着,方丈忽然觉得裆下的宝贝被人给捏住了,未等回过神时,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那两个宝贝已经被捏爆了。
“嗷——”
他大叫起来,弯腰捂住了裆部,紧接着,又有人惨叫起来,“哎吆,我的蛋子儿喂……”
混乱中,采薇和南宫逸趁机走了出去,在鹦哥的指引下,找到了宝华寺的库房,将里面的金银财宝尽数收进了空间,又去了方丈的私库,把老和尚私库里的财宝也尽数笑纳了。
寺里还有几个主事的长老,各个都攒了不少的私房体己,采薇一个都没放过,大到金银财帛,小到布匹粮米,全部都被她收进去了。
看得南宫逸嘴角直抽:“娘子,你收了金银财宝也就罢了,这些布匹粮米的,咱们也不缺,就别浪费空间的地方了吧!”
“那可不行,既然是不义之财,就不能给他们留下一分一毫,就算咱们用不到,拿去做善事,给赡养堂的穷人留着吃喝穿戴也是好的呢!”
南宫逸犟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去了!
没等采薇收完,长眉那边就已经完事儿了。它手脚麻利的回到了采薇的身边,吱吱的叫着,得意极了。
“主人,寺里所有的和尚都被我废了,一个不剩,他们再也没法作恶了!”
采薇听了非常满意,把长眉收回了空间,表示让南宫逸也进去,给长眉和鹦哥它们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男人却不同意。
采薇一会儿就要出发去岭北了,他想跟采薇一起,不然,采薇一个人骑着虎在黑夜中迎风奔驰,他却在里面受用,这让他感觉很不内疚,像是对不起采薇似的。
采薇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于是,夫妻俩一起骑起到了白毛虎的身上,盛着月色,向岭北奔驰而去…。
……
鲜卑国
张灯结彩的,富丽堂皇的皇宫里,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朝瑰最为前国王贺兰祁的遗孀,按规矩应该嫁给新任的鲜卑国国王贺兰昊。
贺兰昊是贺兰祁的远房侄子,年仅二十岁,却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在这场国王宝座的角逐中,一举击败了众多的对手,成了鲜卑国新任的国王。
今天是他正式登基的日子,也是他迎娶大晋公主作为皇后的日子,所以鲜卑国举国上下一片欢腾,都在庆祝新国王登基!
朝瑰的心很痛,丝毫没有重新做皇后的快乐,如果她能做到的话,她情愿这就离开皇宫,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隐居起来,安逸自在的度过一生。
她的新丈夫虽然年轻、能干,嫁给他也很威风,但是人家早就有心爱的女人,是为了拉拢大晋国才不得不娶了她的,她虽然有皇后的名义,缺并没有皇后的权利。贺兰昊心爱的女人早已经入了宫,并且住进了后宫最华丽的宫殿里,主持后宫的事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贺兰昊也从未正眼看过她,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一枚可怜的棋子儿罢了。
暗中,她曾请求过大晋的皇帝,请求他允许自己回大晋去,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但是被拒绝了,为了两国的交好,皇上命她留在这里,嫁给贺兰昊。
她也向贺兰昊请求过,想出家为尼,替鲜卑国祈福。贺兰昊却说:“我们鲜卑根本就没有尼姑庵和尚庙,没地方让你修行。”
她也请求过搬离皇宫,以太后的身份为贺兰祁守灵,贺兰昊讥讽她说:“据本王所知,你跟贺兰祁感情并不深,从你嫁过来,贺兰祁宿在你这儿的日子一只巴掌都数的过来,所以,守灵的事儿还是算了吧,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给他守灵,他会膈应的!”
所有的出路都被挡住了,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这个傀儡皇后的宝册宝印,跟贺兰昊举行了婚礼。
婚礼结束后,朝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疲惫不堪的坐在了床上,她并没有指望贺兰昊今晚会来这里跟自己洞房,因为他不喜欢她,她心知肚明。
而且,她也不希望他来自己这里,汉娜是一个嫉妒心极重的女人,曾经因为一个服侍贺兰昊的宫女画了眉毛,便认定那宫女心怀不轨,想勾引贺兰昊,发作一番后,下令用烙铁将那宫女的眉毛烙焦,随后打折了双腿丢进冷了宫,永世不得出来,听得朝瑰心都颤了。
因为汉娜的悍妒作风,阖宫的宫女们没一个敢化妆的,长的好的也主动要求调离到偏僻的岗位上去,免得被汉娜猜忌,无辜的丢了小命儿。
朝瑰觉得,她代替汉娜,坐上了贺兰昊王后的宝座,汉娜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所以还是尽量拉开她跟贺兰昊的距离,免得引起汉娜的包袱。
她虽然不敢像对待那宫女一样对待自己,但是女人妒忌起来,后果远比人们想象的严重。她本来就对贺兰昊没什么想法,更不想因为他惹得汉娜嫉恨,免得招来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