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的张凡,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张凡只好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他的脑海中只闪过了一句话,小超所追求的这份爱情,好像有些卑微。
下一刻,便是见到小超进入了房间中,满脸堆笑的笑着照看着方向走来,走到张凡的身边之后,搓了搓手道:“张先生,我有些等不及了,我想在年轻的时候就能过上富裕的生活,还请您指点。”
“真的想好了?”张凡再次跟小超确认一遍.
小超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于小超的回答,张凡有些失望,小超是王惠芬和欧阳老头的侄子,他不想这个年轻人因为改变年轻时的命运,而造成中年的潦倒,晚年的凄凉。
在张凡看来,这种情况对于小超来讲是非常不幸的,但或许小超本人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不幸的事,小超本人可能认为现在他老婆离开他才是最不幸的,所以他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对于小超的选择,张凡也只能报以尊重的心态。
“好,那我就跟你说说你如何在年轻的时候过上富裕的生活。”张凡道。
听到张凡答应了下来,小超连连点头,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喜色。
“你的财运在你孩子身。”张凡道。
小超财帛宫位置是有正红色的光芒的,不过这正红色的光芒,却被死死的压在一层气息之下,而这层气息代表的正是小超处在青年的时段财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是说小超走过青年这一段时间,这层气息便会自然消散,那层代表财运的正红色光芒,才能占据小超财运的主导位置,那也就意味着小超会变成一个富人。
张凡之所以说小超想要在青年时段发财的话,需要依靠他儿子,是因为,在小超子女宫主子的位置延伸出了一条红线,直接连接到了他的财帛宫,而这道红线有穿透那层覆盖正红色光芒气息的趋势。
只要小超配合着这道红线的趋势,将这片气息穿透,那正红色的光芒会自然而然浮起来,使其财运旺盛。
“我孩子?”小超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是的,就是你孩子,不过,再多的话我就不能说了。”张凡道。
张凡这话算是点到为止,既满足了小超的诉求,又没有令他自己太过违心,毕竟,从张凡心里来讲,他不想小超的中年和晚年变成那副凄惨的模样。
张凡想着,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小超在探索如何在青年阶段聚集财富的这段时间,再重新考虑一下,最好能改变主意。
小超看了一眼张
凡后道:“谢谢张先生指点。”
说完,小超便直接去了客厅,把刚刚张凡跟他说的话,跟他老婆复述了一遍,这次两人并没有回到屋子里,而是去了王惠芬的房间,客厅里再次剩下了张凡自己。
时间不长,欧阳老头搓着手来到了客厅里,看到客厅只剩下了张凡一个人,欧阳老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去你老婆房间了。”张凡回答道,
欧阳老头点了点头,在张凡的身边坐下,一边为自己倒着茶水,一边问道:“我的外侄儿财运如何?”
“年轻时候的财运很一般,人到中年之后,应该能够成为一个富翁,晚年的生活也会很幸福。”张凡回答道。
“中年富足,晚年生活幸福是人生一大幸事,年轻的时候受点苦无所谓。”欧阳老头笑道。
“可你这侄子不这么想。”张凡接了一句,张凡给小超指点完发财致富的办法之后,便陷入了纠结之中,他不知道该不该跟欧阳老头说这件事,如果说的话,又将如何开口。
现在欧阳老头主动问了起来,张凡当机立断,他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欧阳老头。
听到张凡的话,欧阳老头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问道:“小超不是这么想的?那他是怎么想的?”
“他想在年轻的时候就变成有钱人,而且跟我索要了方法。”张凡道。
闻言,欧阳老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然后满脸严肃的问道:“他的命理中是人到中年之后才能变得有钱,他把他的财富前置,是不是会给他带来什么灾难?”
“带来灾难倒是不至于,不过,会让他的中年和晚年都过得非常不幸。”张凡如实道。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你索要年轻时候就变成有钱人的方法?”欧阳老头越发的不解了。
“一开始我们两个沟通的很好,我不建议他把财富前置,他在知道财富前置的后果之后,也不愿意把财富前置,但是……”说到此,张凡的声音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为难。
“小凡,你不要为难,跟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并不是冲动的人,我也会相机行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欧阳老头怎么可能看不出张凡的心思,所以,他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张凡看了一眼欧阳老头之后,把他听到的小超和他老婆的谈话,跟欧阳老头复述了一遍。
听到张凡这一番讲述,欧阳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恍然,喃喃自语了一声,“原来使这样,年轻人眼中的幸福,我是理解不了了。”
“不仅仅你理解不了,我这个年轻人都理解不了。”张凡笑着摇了摇头。
“我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办吧。”欧阳老头道。
张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做过多的干预。
随后,欧阳老头出了房间,去厨房继续炖肉、做饭。
欧阳老头把饭做好之后,五人围绕着桌子坐了下来,桌子上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引得张凡食欲大动。
在欧阳老头的热情招待下,几人便吃了起来,张凡还没吃几口,便是见到小超老婆提起酒杯来,看着张凡笑道:“张先生,谢谢您给我们指的路。”
张凡抬起头来,看着小超老婆微微一笑,提起酒杯道:“客气了。”
“我干了,您随意。”小超老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方一个女人把酒都干了,他自然也要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