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如果她在这个坟里修炼的话,她不应该说让我去坟地里等她,而应该去坟地里找她,她是精怪,本事很大,会不会是用的什么障眼法,才让我感觉到,她是从坟头里飘出来的?”王栋梁有些不解的问道。
“在她出现的时候,你有眩晕或者恍惚的感觉吗?”张凡问道。
王栋梁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道:“没有眩晕的感觉,就是感觉风沙扬起的时候有点吹眼睛。”
“那她就没有施展法术,你并没有受到迷惑。”张凡道。
当初自己在坟地的时候,那狐狸精从坟头飘出之后,还说自己是个孝子,可见,狐狸精听到了自己在坟头边上的哭诉。
张凡从开始说这些话,到狐狸精出现,这期间足足过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这也就证明,狐狸精至少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在坟头里了,现在再加上王栋梁的确认,张凡越发的感觉,这坟头的不简单了。
“你继续说。”张凡指了指王栋梁道。
王栋梁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我们两个每次见面,她都会给我一包药粉,利用我的职务便利,让我把这包药粉投到自来水塔里。”
“药粉?”张凡的眉毛一挑,“什么药粉?”
“我不知道,一开始我接到这药粉的时候,我害怕这药粉是毒药,不敢投,她告诉我不是毒药,而且当着我的面试吃了,所以我也就拿回村子了,投到了自来水塔里。
我投下之后,心里也颇为担忧,毕竟人家是大仙,而我们是普通人,兴许人家吃了没事,而我们吃了有事。
所以,刚投下药粉的那一个月,我一直在观察着村民们,幸运的是村民们并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这我也就放心了,以后每月十五我都会跟狐狸精领一次药粉。
记得有一次我跟狐狸精的谈话中,我发现了狐狸精对村民们非常痛恨,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心生疑惑,便问了她为什么对村民们如此痛恨,她说村民们惹恼了主子,都该死!
当时我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狐狸精很可能会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
其实那个时候我想脱离狐狸精回老家,狐狸精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威胁我说,我从她那已经得到好处了,必须要听从她调遣,如果不听从他的调遣,她便杀我全家。
而且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包括我老婆和我儿子,如果泄露的话,也会杀了我们全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继续听从她的调遣。
在不久之后,村子里便发生了第1起失踪案,我
猜测这跟狐狸精一定有关系,在极度恐惧之下,我便先把我儿子和我老婆弄回了老家,一方面是怕狐狸精的针对,另外一方面是跑村民们的针对。”王栋梁满脸的无奈之色。
“说真的,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后悔,当初真不应该因为贪婪,去赚那些不清不楚的钱,从而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王栋梁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我第1次见你们,就发现了你们是玄门中人,体内还修有真气,我之所以能辨别出你们,是因为狐狸精反复给我讲解了你们这些人的特征。”王栋梁继续道。
听到此,张凡和李亚文相互对视了一眼,由于狐狸精的反复讲解他们这类人的特征,所以才导致那王栋梁的麻木,见到他们这些人之后,没有太惊讶的表现,这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那便是物极必反。
“狐狸精告诉我说,一旦发现你们这样的人,必须立刻汇报给她,但我没有立刻联系她的办法,昨天正是农历十五,我打算晚上去找她汇报情况。
您二位离开我们家之后,我立刻去了村委会看了视频监控,发现你们去第1个发生失踪案的人家了,然后紧跟着又去了王利民家。
当时我便有些慌了,我担心你们打探到李兰丈夫那里,李兰丈夫把我晚上去野地的事情告诉你们,引起你们的怀疑后,你们有所行动的话,会造成一种我泄露消息的现象。
那样很可能会导致我和我的家人被连累,由于这个原因,我才对李兰丈夫起了杀心,才操纵了这起杀人案。”王栋梁继续道。
这跟张凡和李亚文猜测的没什么太大的出入。
“对了,听说你三年前把你父亲的坟给迁过来了,一般都讲究埋葬故土,你为何要把你父亲的坟迁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张凡继续问道。
“那根本不是我父亲的坟,我怎么可能把我父亲的坟迁过来?让他不能落叶归根?
这其实也是狐狸精吩咐我的,由于一开始就没太在意这件事,所以忘了跟您说了,这应该算狐狸精吩咐我的第一件事。”王栋梁尴尬一笑。
“你继续说。”张凡接了一句。
王栋梁点了点头,道:“那只蛇精擅长看阴宅,狐狸精点名让我以为我父亲看阴宅的借口,去找她看,我就去了。
看回来之后,我便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狐狸精,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不过现在想想,这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张凡赞同的点了点头,就像王栋梁所说,这件事并不简单。
王栋梁
知道那三只精怪跟狐狸精是认识的,但三只精怪却并不知道狐狸精与村里关系密切的人是王栋梁,这种情况和看阴宅的事情应该都是狐狸精故意隐瞒的。
狐狸精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对三只精怪有防范之心,让她们三个尽量少知道有关海里精怪的事情吗?
张凡想到的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进一步探查才知道。
“我刚刚问你们的那两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就在这时,李亚文道。
王栋梁看着李亚文道:“我一直跟狐狸精单线联系,只知道一点有关主子的事,其他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很少,说白了,我只是个听呵的,我没见到过那个所谓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