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甩了甩思绪,道:“不说这些了,咱们出发去买貂皮大衣吧?”
“买貂皮大衣的事往后放放,今天需要先把你老婆跟了两个男人的事情解决了,不然,很可能会出大事。”张凡一脸严肃的道。
“什么?”大胖的心头一沉。
“带我去见那两个男人吧。”张凡继续道。
大胖看了一眼张凡,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哦……好,咱们立刻出发。”
张凡在青鸾村见大胖第一面的时候,发现大胖妻妾宫代表他老婆那条细纹周围的粉红色气息少了很多,这证明他老婆跟那两人的暧昧关系,变淡了许多,对方两人势力强,慢慢来也正常,所以,张凡也就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
可现在,大胖妻妾宫代表他老婆的那条细纹周围的粉红色气息,再一次变得浓郁了起来,而且,从这粉红色的气息上,延伸出了一条黑色的细线,直抵大胖的印堂位置,让大胖的印堂位置蒙上了一缕黑气,这显然是给大胖带来了生命危险。
这两天,大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张凡几人,张凡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大胖有生命危险,而坐视不管。
既然一起上了大胖的车,大胖驱车直奔县规划局,大胖老婆相好的两个之一,便是县规划局的人,不然,大胖也不可能接那么多工程。
到达规划局的门口之后,大胖往里边看了一眼,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怎么?还想靠这个赚钱?”张凡直言问道。
“不……不想了,我现在就想跟我老婆好好过日子,让她用这种方式帮我接活儿,我的心里愧疚的很,哎……”大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只不过,现在我手里的两个活儿,都是通过这个人找的,我怕把事情挑明着,他以这两个活为难我,让我倾家荡产,把我给弄进去。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弄进去就弄进去了,可我老婆跟我受了这么多年苦,这些钱她都享受不到的话,我这心里……哎……”
“我和我老婆都没什么学历,但都想着过好日子,那时候我给一位建筑公司的老板开车,那天我们老板、甲方的人、还有他们两个一块在县城的一个饭店里吃饭,大家都聊得非常高兴,4个人就喝多了。
老板安排我把这两人送回家,那个时候我老婆在县城里上班,那天正赶上她加班,回家的大巴车已经没了,她打电话让我去接她,而我老婆公司的地址,正在我送他们俩回家的路上,所以,我在半路让我老婆也上了车。
我当时的想法是,把他们送回去之后,我跟我老婆也就一块
回家了,省得我再折返回来接我老婆。
另外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位置,规划局的人坐在后排,我老婆上车之后也坐到了后排,我跟两人解释了一句,两人都说没事,我老婆长相不错,两人还说有美女相送,他们的心里非常高兴。
我当时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个司机,跟人家这个层次的人搭不上话。
那个规划局的人突然问我,想开一辈子车吗?我很无奈的回答说,没什么本事,只能开车了。
然后他问我是否想包点活,我说当然想,而且当时说了很多好好干一类的话。
那规划局的人说,明天他就是我老板甩给我一些活,让我干,我当时对找规划局的人感恩戴德,连连致谢,当时我感觉,我太幸运了,竟然遇到了这样一个贵人。
第2天,我们老板的确甩了一些活给我,我便带人把这活干了,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挣了5万块钱,这是我当时一年的工资,我拿到钱的第2天,我第一时间想到谢谢规划局这个人,我给他打了电话,要请他吃饭,他很快的答应了下来,而且让我带着我老婆。
当时我感觉没必要带我老婆,他说女人是家里最辛苦的人,男人自己出来享受是不对的,听到他这话之后,我便没有拒绝,反倒是感觉有些羞愧,更是在心里把他当成我最崇拜的对象。
那天吃饭的时候,除了口头对他表示感谢之外,还掏出了3万块钱给他,不过,他拒绝了,他说他不缺这点钱,我挣点钱不容易,让我自己拿着。
然后,他问我是不是想继续包活,我尝到了甜头,自然是想继续包活了,他说明天还会让我老板甩给我一些活的,那天喝酒的只有我们三,他连连劝酒,我和我老婆都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我们两个喝倒了。
第2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在一个宾馆的房间里,我老婆并没有在我身边,我便给我老婆打电话,我老婆告诉我说,他已经跟那个人睡了。
我们直接冲进了那个人和我老婆的房间,当时我异常愤怒,指着那个人破口大骂,那个人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们两个,想不想过更好的生活?
他这话把我们两个给问愣了,然后他说会给我们更多的活,他当着我面给我老板打了电话,他这一个电话,立刻将200万的活给了我们,这活儿起早干三个月,但是利润在80万。
80万的诱惑摆在我和我老婆面前,我们当时就心动了,我们做出了让步,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紧跟着,他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那便是让我老
婆随叫随到,我们当时是反对的,他先是贬低了我们一通,说我们没学历、没能力,想要挣钱很困难,如果不答应他,这个挣80万的活就没了,如果答应他,我们不仅会得到这个挣80万的活,以后我的活他也包了,保证让我们两口子过上富裕的生活,而且他当场又搞定了一个利润在100万的活。
我们终归是没有扛住金钱的冲击,答应了下来,他那位朋友是公安局的,他又把我老婆介绍给了公安局那个人,然后就到了现在,总而言之,就是怪我们三观不正、贪图享乐。”大胖轻叹了一声,“我们也算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