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不自然的躲了躲,怼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啊!”
“沈安安,别挑战我的耐性!”宫泽宸严厉的低喝。
沈安安烦躁了,“撞墙了,行不行?”
下巴上的手指收紧了几分,惹得沈安安嘶一声啜了口气。
“撒谎?嗯?”
宫泽宸浓醇如酒的音色,尾音微微上调,有一种挠人心肺的魔力。
沈安安再一次不争气的脸上一阵烫。
可他总不能说是被未婚夫打的吧,而且还是自己讨来的打。“哎呦喂您就别问了好么,咱俩还没熟那种掏心掏肺,剖析心灵聊天的地步,您就算一天闲着想找个解闷儿的,我也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所以就请四少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的吧,成吗?”沈安安双手合
十,恳求的言道。
宫泽宸脸一黑,缓缓言道,“手太贵,抬不起来!”
“靠!你还真会聊天……唔!”
这吻,来的太突然。
沈安安一口气还没喘顺溜,就被结结实实的堵回了口中。
男人好像火了,没有浅尝轧止,而是一上来就攻城略池,凶狠的犹如饿了几天的狮子,恨不得将她这个猎物撕咬入腹一般的狠烈。
“……唔唔……”
沈安安觉得大脑有点儿缺氧,迷迷糊糊的只能被动承受。
仿佛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
软了,嘴唇被蹂躏的酥酥麻麻。
乱了,大脑的中枢神经全都罢工了,只能任由那大掌按着她的后颈,将只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强势的灌进来。
一记缠吻,两厢喘息。
沈安安的唇微微肿了些,红的好似水洗的樱桃,让人忍不住一再采撷。
“你这个变态!”
“我说过什么?爆粗口就是邀请!”
沈安安眨眨眼,她刚刚爆粗口了吗?
“你这种流氓行径,很难不让人爆粗口好吗?”沈安安没好气的吐槽。
宫泽宸呼吸浓重,掐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恶狠狠的咬牙,“妖精!”
沈安安仕试图要从他腿上下去,可忽然瞪大了眼睛。
这流氓竟然可以随时随地情,刚硬的抵触让她浑身像长了刺。
“嘶——别乱动!”宫泽宸警告。
“你,你先让我下去,我就不乱动了!”沈安安说话都有些结巴,形象的诠释了此刻她搭不上线的内心。
再这么擦枪,保不齐就得走火儿……
她一身仇恨,更是被男人伤的透透的,不管是玩儿,还是认真,她都不想再碰男人这种物种。
怕了,也心寒了!
“再动后果自负!”
男人的语调有些隐忍的沙哑,沈安安不是傻子,知道他此刻应该是挺煎熬的。
她虽不想就范,却也奇怪。
以他各方面的能力,想要了她易如反掌,为什么如此忍着也不下手?
这种时候还能忍住的男人,要么就是有隐疾,要么就是一个拥有着极度自制力的人。
这样的人无疑是危险,可怕的!
沈安安脑袋里天马行空了好久,可那抵触感依旧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就这么磨着,僵着,别扭着,车终于开进了一个半山腰的别墅。
侧头看向窗外景色,这个地方是半山别墅群,是海川市最顶配的世外桃源。
远离城市喧嚣,依山傍水,环境优秀。
车拐进一个大门,墙壁上竖写着“宁水郡”三个字。
一直以为宁水郡是小区名字的沈安安,后来才搞清楚,其实这一片地都是眼前这位爷的。
院落的大门自动打开,随即整个院落的灯火悉数亮起。
车缓缓驶入院落,车门打开,宫泽宸冷声道,“下车!”
沈安安一身窄窄礼服裙,双腿几乎被捆成了美人鱼的尾巴,且这车这么高,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美完成的任务。
“笨!”
宫泽宸嫌弃的言道,将身上的小女人拦腰抱起,长腿一迈,稳稳下了车。
男人的步伐有点儿别扭,却也迅速。
沈安安羞赧这种亲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等你走到房间,还不得半夜了?”宫泽宸严厉的拒绝。
沈安安拒绝不得,只有认命。
来不及看着别墅的全貌,就被男人一路抱到二楼,扔在了那张一水黑色的寝具的KINGSIZE的大床上。
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男人伟岸的身躯急切的压了上来。
男人的深眸中的点点灰色,妖冶,难测。
沈安安有点儿懵。
手不由自主的抓进床单,迎着男人炙热的足可以烧穿她的眼神,“我警告你啊,别乱来!”
男人好似一只饿急了的野兽,将猎物按在掌下。
鼻尖蹭了蹭她的,才道,“不乱来?那怎么来,嗯?”
沈安安紧张的快血液倒流。
她不是矫情的人,现在的男女,只要你情我愿,水到渠成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食色性也。
可现在她和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算怎么回事儿?
他就如古代帝王一般随时驾临到面前,不管她愿不愿意,抱起来就又亲又啃,随时把她绑到任何地方,一切都由他主宰。
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很恼火。
宫泽宸捕捉到了女人眼底的闪过的厌烦,凤眸眯了眯。
“不愿?”
“你觉得呢?无缘无故把人绑到家里来实施兽行,难道我还要配合你吗?”
宫泽宸轻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嘲弄,“说的真好!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呵,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有那么饥渴!”
沈安安抬眸,正好看到那双眼中的炙热一瞬间冷却的过程。
他又恢复了冷漠帝王一般的样子,这才应该是他该有的表情。
宫泽宸邪魅的唇勾起,捏着她的下巴,似是情人的轻喃,却说不出的冷,“那我们拭目以待!”
倏然起身,宫泽宸直奔了浴室。
沈安安犹如经历了一场战争般的劫后余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本想给爷爷打个电话,可看着时间也太晚了,改成了信息,反正一拿起手机爷爷就会看到的。
环顾房间,装修的色彩单一,非黑即白,偶尔夹杂一些后现代主义的灰。
简约,大气,还有一丝丝神秘,唯独就是没有烟火气儿,亦如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
高高在上的君王,神秘莫测。
沈安安闭起眼睛又回想了一下上辈子的事,脑海里的人和事犹如电影一般的放映,却单单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也许,他不过是海川的一个过客而已吧。